红杏必须懆死_第30章貌似天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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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貌似天真 (第2/2页)

急。”他问:“都哪三急呀?”我说:“哎呀你别闹。我方便一下儿。”他说:“哦。大的小的?”我说:“小的。”

    他说:“哦,小的哈?”他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路面很平整,道路很宽,一马平川。他说:“把乳罩解下来。”我说:“拜托。”“拜托什么?”“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敞篷儿的怎么了?”“旁边老有大卡车。”“大卡车怎么了?”“流氓。你秀啊?”“嗯想,犯法么秀?”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顺出来,”我从袖口揪出乳罩,说:“干嘛?你想戴脑袋上冒充飞行员呀?”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他超过前边儿一辆同方向大卡车,并远远甩掉。

    “快点儿啊你倒是。”我再次心动过速。都说,适当爬楼能锻炼心肌。跟着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强化训练都补上了。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我听话地把鞋脱掉,把光脚翘到中控台上,手里捏着乳罩,心旌摇动。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sao样?不知道。

    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晕眩,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我偷偷解下鞋带攥在手心,因为我想像她那样子。

    当时不会自缚双手,只能自己把双脚绑起来,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脚腕子被绑牢,心却冲上九霄,羞耻地翱翔。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

    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一晃三十一年,弹指一挥间。

    现在我第二次自己绑脚,在一个大坏蛋身边,在河北省某条高速公路上,膀胱里还憋着一大泡热尿。他说:“把跳蛋塞里。”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

    他说:“塞里。”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重申:我真不是王朔…]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

    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串联钢球的邪恶振荡更加剧了我泌尿系的压力。

    越来越难受,我开始在副驾座位上不安地蹭着屁股。他问:“姐你怎么了?”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他说:“你看这路边儿,哪儿有厕所?”我说:“那怎办?我真快憋不住了。”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我捂着小肚子,尴尬点头。汗水汹涌泌出,我脑门、脚心、胳肢窝全都湿乎乎的。我说:“我真不行了。”他说:“好办啊。路边儿解决。”我说:“不行。万一来车…”他说:“看见又怎么了?”我吃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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