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来的相公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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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家,你不能娶妻生子啊!而既然这一切你都明白,你怎么还说你要娶她?”言春问朱敏。

    朱敏才觉得言春莫名其妙呢,因为…“我哪有说我要娶她!”

    “你还说没有!你明明问荷月姑娘说她愿不顾进咱们朱家门的呀。”她刚刚明明有听到,小姐还想赖。

    “拜托,我是问她愿不愿意进朱家门没错,但娶她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啊?”

    “我哥哥。”

    “你哥哥!”这言春就更不明白了,因为…“小姐你明明没有哥哥。”别说哥哥了,连弟弟都没有,朱家就小姐一个子嗣,所以老爷、夫人都宠着小姐,才会造就小姐今天无法无天的个性。

    “我有哥哥,就快有了。“朱敏蹦蹦跳跳的跑着。

    她有哥哥,就快有了!这是什么意思?“小姐,你说明白些呀,奴才听不明白呀…”

    言春追上前去要问个清楚。

    后来,事情揭晓,言春才知道原来她家小姐口中所说的那一句…“她就快要有哥哥了”是什么意思,因为小姐回家后,马上吵着老爷、夫人要一个哥哥。

    要哥哥耶!这当然很困难,因为如果小姐要的是一个弟弟,那老爷、夫人若是努力点,还能勉强为之,但要哥哥嘛…这就很困难了。

    “不困难、不困难,这事一点都不困难,你们可以认对门的阿牛哥哥当儿子,这样一来,我不就有哥哥了吗?”后来朱敏把她的意思点明了,大家才懂她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他们朱家干么认个外人当儿子啊?

    “因为我要啊。”朱敏回答得如此理直气壮,而也因为是朱敏要,所以朱老爷、夫人便二话不说,全都应允了,就像朱敏要的只是个小玩意,不是一个人一样,于是朱老爷收了对门的阿牛当儿子。

    阿牛从此地牛变天龙,一飞冲天变成富家公子爷,大家都称羡阿牛的好运道,而且不只如此,听说朱家还要帮阿牛娶门媳妇呢。

    这天,朱家张灯结彩地好不热闹,连街坊邻居也都来帮忙。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礼生唱礼。

    拜堂完毕,朱敏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一般,吁了口长气。

    “小姐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出事吗?”言春知道事情经过,觉得事情这样胡来蛮干,总觉得不妥。

    “这是喜事一桩,能出什么事?”朱敏一点都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之处。

    “可是荷月要嫁的人明明是小姐你。”

    “我是个姑娘家如何能娶妻。”

    “这无疑是欺骗荷月姑娘,要是荷月姑娘知道事情的真相,那还能不吵、不闹吗?”言春想得很远。

    而朱敏直说言春想太多了,还不断夸说,阿牛很好啊,人老实,做事又勤劳,嫁给阿牛有房子又有田地,荷月有什么好怨的?

    朱敏要言春安啦“别想太多。”

    出事了!

    言春料的果真没错,才洞房花烛夜一过,第二天天际才露出鱼肚白般的天色,新房便传出一阵类似鸡猫子鬼叫的声音,惊醒了朱家上下大小,大伙不分男女老幼全跑出来看。

    “什么事、什么事?”大家交头接耳着,议论纷纷,突然间新嫁娘哭着跑出来,看看众人之后,又掩着脸哭着跑出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大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怎么了?”这个时候朱敏才打着呵欠,跟着出来看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吵吵闹闹的,吵得人不得安宁,连个觉都不能好好的睡。”真是气死她了。

    “小姐,事情坏了。”言春把朱敏拉到一旁去,小声地耳语着。“少奶奶跑了。”

    “跑了!”这一惊把朱敏的睡意全都吓跑了。“为什么?”

    “还不是看到阿牛少爷。”昨儿夜里她是按照小姐吩咐,把喝得醉醺醺的阿牛少爷送进洞房,再故意把花烛吹熄,这摸黑的新婚夜是过关了,但这天一亮,所有真相不就都摊在阳光底下了。

    “看到阿牛就跑了!怎么会!阿牛虽然长得不英俊、不潇洒,但是也长得又不吓人啊,怎么会看到他就跑了?”

    “小姐,你嘛帮帮忙。”言春真是想跪下去,甲伊拜。“荷月少奶奶一定是看到阿牛少爷不是小姐你,所以才气得跑出去的。”

    “哦,这样啊,那没关系啦,又不是什么大事,总之她想通了就会回来了。”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荷月不回夫家,她还能上哪去?

    朱敏把事情看得很圆满。

    事实上朱敏还真把荷月给看扁了,因为荷月哭着哭着便去找朱敏的克星,想她朱敏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个言承武。

    现在言承武人来了,不为了看朱敏,而是为了替荷月讨回一个公道,朱敏还傻傻的,看到言承武来,就笑着一张脸,忙不迭热络地迎上去,还要言春、明月奉茱。

    “不用。”言承武冷着一张脸回绝了。“今天言某来这不是为了叨扰一杯水喝,而是为了荷月姑娘的事。”

    “荷月已经嫁进我家,她是个妇道人家,不是姑娘了,怎么,荷月都嫁人,你莫非还存着非分之想。”朱敏愈说愈生气,因为她一个名门闺秀,而又还是云英未嫁之身呢,竟连一个已嫁为人妇的荷月都比不上!言承武这未免将她贬得太低了巴。

    “你到想哪去了!”言承武是恼极、气极。他对荷月根本没那个意思!是外面的人伤得厉害,他是百口莫辩,况反那时荷月对他的确有那个意思,如果他向外撇清说他跟荷月没什么,当时心情已经够糟的荷月,要是知道他又拒她于干里之外,她岂不是又更失意了?

    基于如此,他才凡事忍耐,但怎么知道会惹出这样的事端来。“事情的经过,荷月姑娘都说给我听了,你失是女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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