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说来就来(NPH)_第20章忽地抬起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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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忽地抬起头 (第1/1页)

    第20章 忽地抬起头

    “松开!死残废,少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但无可否认,她被亲得连心尖都在战栗了…“我心肝是害羞了?”少年顺从地松开了手,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面上蒙着一层得意而戏谑的薄薄笑意。

    “在我面前不必觉得羞耻,你没有什么是我吃不得的。”“夹紧了,心肝…”

    欢愉直上巅峰,他已被彻底点燃,禁锢着她的腰,疯了般重重顶撞,沉甸甸的rou物宛若凶器,凶蛮笞伐。汹涌快意,重重迭加,如同连绵不断的甘霖,将身体渐渐推向顶峰…

    “…”粼粼水光间,朦胧雾气里,凌鸢被撞得激烈摇晃,水面涟漪,重波荡漾…一双奶儿在摇荡的水波中。随着他狂很的抽弄半隐半现,晃晃荡荡,朦朦胧胧,诱人至极。***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自打好不容易哄得掌门师兄原谅,凌鸢原计划得好好的,打定了主意与爹爹断了这层关系,再不行那等荒yin之事,但架不住天一黑。

    就被他潜入寝间摸上了床榻,蛮横地咂吮了几口奶儿,又在她的裙摆下一通乱摸乱咬,身子一下便软了…方越见她浑身软绵绵,态度不再强硬,动作更是放肆,趁机往下含住了她那湿润的xue儿,舞着舌头入xue左嬉右戏,到处添搅…

    就连她紧致的后xue都不肯放过,没有丝毫嫌弃地细心添弄,直将她吸得水声唧唧,情不能已…心旌摇曳,欲壑难填,实是难耐,那柔韧的舌头在身体里面搅得那么舒服。

    她恨不得将xue儿朝他紧贴过去,哪里舍得再去躲…想要挣扎的心渐渐就散了,心道回头再好生哄师兄一哄便是…她索性别别扭扭地将眼一闭,把心一横,全然敞开了xue儿,提起臀儿相迎,任爹爹为所欲为,吮吸添吻。

    方越轻声笑了笑,便死死捧着她的臀儿往嘴里送,勾拨了那汁水吃进嘴里,吸溜得轻响…

    “爹爹…”凌鸢被他添得神魂俱失,激颤难抑,身体叫嚣着想要他赶紧来插弄一番,终是双腿缠上他腰身,无措地呀呀轻唤…“我儿这就受不了了?”方越气息一沉,欺身覆上,暗声吩咐“心肝,说…快说想让爹爹干你!”

    “…”到底是情欲控制了理智,一心想要他胯下那物杀进身体里好生抚慰,尽管犹犹豫豫,凌鸢还是将羞耻心抛了个干净…她仰头一凑,吻住方越的嘴角亲了一亲,软声道“爹…爹爹进来…”

    “好孩儿!”方越正是情热,被她猛然一吻,顿时脑中一昏,yuhuo腾一下烧得更是旺盛。

    他如何能饶她,当即飞快地将她双腿劈开,纵身一挺,劈雪刃霜,胯下利刃直直插入了她身体最销魂的深处!耻骨相抵,rou物尽根没入湿热xue道,灭顶的快感在嵌合的一刹那爆发,俩人通体舒泰,俱是一声低叹!

    方越快活得魂飞魄散,倾身压上去如同一个急躁的莽汉般咬牙捞起她的腰,急不可耐地挺身抽送了数十下。“我儿满意了么?嗯?还想要爹爹怎样cao你?”汹涌的情欲吞没一切。

    他十分快意地长喘,疯了一般挺身贯插,rou物挺直如铁,在她身体里狂热冲撞。粗红利刃,青筋搏动,在凌鸢腿间不断挺入抽出,汁水喷涌的xue儿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深入其中的rou物,吞吃殆尽…

    眼前尽是扭曲旋转的炫目光影,凌鸢一时之间哪里还说得出什么,只搂紧了方越婉转娇啼,失神低叹…“meimei叫得这样大声,想来哄我的那些话定然也是不作数了?”

    孤月迢迢,星河影转,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房门倏然大敞,凌飞一袭黑衣站在浩荡风中,月下满庭,空寂如银。

    正值魂销魄荡之际的凌鸢悚然一惊,霍然抬眸,一瞬之间恍如冷水泼身,脸上血色褪尽,一室旖旎尽碎。时间静止,情潮崩塌,风声水声,一概不闻…幽幽光影中,立在门口的那一道身影,孤高隽挺,苍凉虚幻,一如利刃刺入了凌鸢的心尖。

    凌鸢如坠冰窟,手脚冰凉,心中百念丛生,惊慌万分,她的师兄,世间无人能与之比肩的凌飞,负手在后,缓步踏入门槛,渐行渐近,冰冷的眸中倒映着她的放狼形骸。

    灯辉月色在他的背后交相辉映,尽管隔着重重飞散的帷帐,凌鸢依然清楚地瞧见了他眉眼中笼罩的肃杀寒气,凄凉愤懑。

    他仿佛心伤到了极处,一片暗色的眉宇间是那样绝望酸涩,鲜血淋漓…凌鸢羞耻难当,诸多无颜,目光下意识地一避,不敢再与他对视,却又偏偏心绪起伏,泪意瞬间翻涌跌坠。

    “怎不继续叫了?哑巴了?”房门开了又合,凌飞慢慢行至榻边,伸手一把抓住了纱幔,漆黑的目光缓缓落在凌鸢的脸上,斑驳睫影,遮掩了浓重的阴郁。

    “怎么?meimei莫非是看见我太欢喜了?还是根本不想看见我?”泪珠儿啪嗒啪嗒掉落,凌鸢头也不敢抬,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了,”方越一把掀开被子将凌鸢莹白的胸口拢上,捏着她的下巴掰正了脸“看哪里?”他抬起头,冷冷盯了凌飞一眼,周身寒气凛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出去。”

    父子二人视线相撞,寒芒俱各一闪,凌飞表情淡漠,无悲无喜“若我不走?父亲可是要将儿子斩于剑下?”他尊他为父,永远敬重,唯此一事,绝不让步。

    “你可以一试。”方越的目光沉了下去,神色阴冷,猛地掌风一扬,榻侧轮椅座后长剑凌空而起,晃出清粼寒光。

    “不要!”凌鸢一震,惊慌失措,几度崩溃,连忙抬手扣住方越肩头,语无伦次道“不要,爹爹不要伤了师兄…”房内蓦地一静。方越僵了僵,喉结微动,眸色深沉“我儿这样善变?你是想要你师兄看着爹爹干你?”

    ***方越脸上阴晴不定,钉在凌鸢身上的暗沉眸光,高深莫测,竟似颇带几分玩味之色“所以你是想让他看着你的小嫩xue怎样夹我磨我,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怎样将你cao得神魂颠倒,失控放纵?”

    “或是说,是你爹我胯下之物还不能满足你?”他略略皱眉,掰正她的下颌,唇角饱含讥嘲,让人望之心惊“又抑或是你果真舍不下你的师兄,想要他一同侍候你?”

    “胡、胡说!”凌鸢闻言只觉耳边炸雷,她惊诧地瞪圆了双目,横眉怒斥“我才没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话说得太过yin邪,简直荒唐至极,她心中惊大于怒,急得快要嚎啕大哭。

    “没有?”方越压住她腰身猛地挺身一贯,声音嘶哑“你敢说没有想让师兄看一看你被cao得浑身发抖,里外流水的模样?”挺身抽插间,他忽地抬起头,淡淡看了凌飞一眼“那你还不快瞧瞧你这好师兄。可是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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