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来(古言H)_第30章好闲聊一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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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好闲聊一番 (第1/2页)

    第30章 好闲聊一番

    郁晚心里酸涩,有气无力地安慰:“闵宵,你别哭,烧一晚上就好了。受外伤发热很常见。”闵宵“嗯”一声“先吃些东西,药快煎好了。”

    许是受伤,又见闵宵这般心疼她,郁晚心里柔软一片,出奇地黏人,闵宵出门换水也需得加快手脚,否则回来时就见她委屈地搭着眼睛。

    饭后隔了半个时辰,闵宵端来药汁,郁晚平躺着不便吞咽,他耐心地给她喂。郁晚咽了一口,咂一咂嘴,皱脸道:“好苦啊。”

    “良药苦口。”闵宵手上不停。“从我师父去世,就很久没有人这般照顾我、陪伴我了。”郁晚自己也感知出来,她这回受伤总是忍不住想哭,现下眼眶又湿润了。

    定是因为有了个能让她撒娇的人吧,师父离世后,心里的苦与身上的伤便只能自己添舐、自己治愈,哭也没用。“往后有我照顾你、陪伴你。”闵宵顿一顿,佯做严厉道:“我还会看着你。”郁晚含泪笑出来。

    “有你看着,那我就只能从良了。”话到此处,两人俱是一怔,对上对方的眼睛,知晓他们想到一处。闵宵轻浅一笑“你往后从良,若我为官,就既往不咎。”

    “这番不像是清官所为啊。”郁晚故意啧啧摇头。闵宵深以为然“于你我做不到铁面无私,等百年之后,入地狱让判官罚我这个污吏吧。”情话信手拈来,郁晚颇为受用地笑。一碗药见底,郁晚谈笑着便觉眼皮发沉,到后来话还在口中便已阖上眼睛。闵宵静静看着睡梦中的人,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因难受而皱着。鬓发被汗沾湿,脸上被高热蒸出浅粉。

    他起身给油灯添了油,回到床前给郁晚液好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转身出门。*郁晚一夜做了不少梦,梦见符松蒙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成了刽子手,抡着他那把玄铁刀砍下她的头颅。又梦见她大热天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站在日头底下炙烤,最后是有什么冰凉凉的物件触碰她的手腕。

    她心里一惊,睁眼去看是不是箍住她的镣铐。“姑娘,醒了。”郁晚干瞪着眼,口中喘息粗重,怔懵地看着面前笑容慈祥的老妇人,方才搭在她手腕上的是她微凉的手指,她正在给她把脉。

    “我是你夫君请来给你看病的大夫,姓曾,你可以称我一声曾婆婆。”郁晚回过神来,周到喊一声“曾婆婆”她口中的“夫君”

    想必是指闵宵,他竟真的请来了大夫。“我…”郁晚舌头打结一般,当初信口胡诌对刘氏兄弟说闵宵是她不着家的夫君,眼下却怎的都叫不出来。

    “他去哪儿了?”“嗯?”曾婆婆疑惑她问谁,立时又反应过来“他在烧热水,晚些时候我给你缝针。”“您是哪里人?”“袖水镇。”袖水镇是离雁拂山最近的镇子,但也有四十里路远。

    “我年纪大了。爬不来这等深山,有心救人也无力奔波,原本未做答应。但那小哥心诚,再三请求,说他妻子伤重,又承诺背我上下山,实在拗不过便应下了。我们拂晓时候开始上山,眼下刚到不久。”曾婆婆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姑娘这伤…”

    郁晚面不改色,淡然道:“不小心让柴刀砍到了。”曾婆婆半信半疑,没再多问。房门推开,闵宵端着热水进来,若不留心便很难发现,他走路时步伐有些不同平常的晃颤。郁晚视线追过去,紧紧黏在他身上,他不会武,行了一夜路,又背着曾婆婆上山,现下腿脚定是难受得紧。

    闵宵对上她的视线,两人久久凝视着。曾婆婆递给他一方迭好的帕子“麻药只能缓和疼痛,缝针时该疼还是疼,待会儿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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