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父女)_第26章起了个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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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起了个头 (第2/2页)

儿到了年纪被娶走也是伺候男人。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这话说得冒犯至极,将他夫人也冒犯得狠了,只是他长在这扬州城,认识的行家中,不是买瘦马便是卖瘦马,见得多了。便有些不入流看法。

    他跟女儿向来谈不上亲近,要聊女儿一时想不到可说的,加之体内热燥烧得他头昏脑胀,借着股子莽意便把这说将出来“夫夫夫君怎可如此相比我宜儿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停停停停”杜如晦怎可能在这时停下来。

    他简直要爆炸,身下顶撞不断,却一点要发射的迹象都无,心中越发恼火,暗骂那在酒中加料的人害人不浅!见夫人一脸羞愤,恨不得闭过气去,杜如晦又找些话来圆。

    “我的意思是,咱家宜儿可做个女丈夫,没必要非得出嫁从夫伺候翁姑,尽可以跟我学做生意,反正衡儿一心志学”谁知他这话一说,身下人更是着了恼,前所未见地伸手来推他。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要我宜儿做嫁不出去的”一句话未说完,杜如晦便眼看着身下的夫人激动太过,晕了过去。

    这种在行房中途夫人受不住晕睡过去的情形,时常发生,因此他也并不常来闹她,只每月按规矩来宿个几夜,他未曾纳妾,夫人也投桃报李,在房中安排了通房丫头。杜如晦又抽送几下,见夫人确实没有反应,悻悻抽出阳物,燥热难耐。

    也不披衣,赤身裸体挺着兴奋得直贴肚腹、一颤一颤泛着水光、叫嚣着要钻洞驰骋发泄的阳物,朝着耳房快步走去。

    ***这边厢,杜竹宜已是坠入冰火两重天。听到父亲将她比作瘦马时,脸烧得火热,眼泪簌簌流,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肯定有更多人也这样想,她曾有闺中小姐妹因家道中落沦为蓄养的瘦马。

    几经探寻,得知了那小姐妹的所在,托家中下人去打听。对方只冷淡回复说,和从前日子大体相当,每日琴棋书画,只调教规矩会更严苛,一样的等男人相中领走,叫她不必再挂心。杜竹宜体谅对方的消极气话。

    只是心中偶尔会想,确实区别不大。琴棋书画虽悦己娱人,她学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聘为西席,还得时时自谦“女子无才便是德”

    至于嫁人更是相当于再次投胎,一身性命寄托在夫家,好坏全看夫家要不要做人。这些每想一回她便感到丧气一回。再听到父亲说她可以不嫁,可以学做生意,顶替哥哥经营家中事业时。

    她便不由得遐想联翩,想得入了神,眼泪忘了流,父母在一墙之隔行房也变得不再紧要,不再是她关注的焦点。

    她当真可以如此?还是父亲只是随口戏言?母亲说小舅父拒绝了她替哥哥提亲心兰表妹,可能是要给表妹招上门女婿,那样表妹就可以待在小舅父身边,不用离家,她听了十分羡慕,若非她真心喜爱表妹,都忍不住要嫉妒表妹了。

    可是…如何,如何才能知晓父亲所说是否当真呢?若是,若是去跟父亲表白心迹,父亲会否能如他所言支持她呢?母亲,母亲定不会同意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如此,她这里想来想去不过一场空想。可虽知此事千难万难,起了个头,仍是想得停不下来。

    她想得入迷,没注意父母停了事,没听见朝她走来的她若是听到绝不会认错的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直到被子从她身后被轻巧地掀开。

    直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将她笼罩,直到男子将她亵裤扯一半边到她臀腿之交,并起两指在她腿缝中滑动几下,在她耳边说出“湿了”二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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