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六回作恶深终罹恶报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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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作恶深终罹恶报2 (第4/9页)

班内做戏,南京城中戏班更多,生意更有限,挣不出钱来,夫妻商议,阴氏竟入班做了一个杂旦。他不唱正本,只做些杂活,因他姿色既好,唱得更好,又风流又sao狼,还有一种惊人的技艺,专会替这些公子们或财主大老官箍roubang槌,因他这种绝技着实动人,人赠了他一个雅号,叫做满床飞。【满床舞或可比。曰飞,不知如何飞法?】赢阳也不做戏了,只带领皎皎或班中相帮打杂。

    阮大铖酷爱阴氏,白扰了他胯下那件美物也不计其次,一文缠头之资也舍不得相赠,自己过意不去,他虽品行不端,却有些才名,又相与的人多,替他四处推扬,逢人说项。所以不几年就挣二千余金,他做了戏子中一个暴发户财主,有些体面,就不肯做这两桩旧买卖了,置了百余金一所小房,小小一间,大门进来,前院正房三间,一间堂屋,东一间收拾做客座,西一间做卧室,后院中一间厨房,收拾得十分洁净。

    他学做清客,琵琶弦子,笙萧管笛挂了满壁,墙上贴了许多苏书,桌上摆设些苏铸香炉宜兴壶,建窑瓶插些花,宣磁盘放几个香橼佛手木瓜之类,虽是不甚值钱的玩器,倒也热热闹闹,半雅半俗。

    他做戏的人,吃惯了这家茶饭,却不会做别的生意,恐坐食山崩,想了一个妙策,请向来同他相契厚的这些公子财主们,内中有好赌者来家中赌博,他在傍拈头。

    那阴氏会整理得上好肴撰,绝精苏碟,款待来客,甚是丰盛,时常他也在傍插趣。那些嫖过他的人,背了他丈夫的眼,也还亲嘴摸胸的顽耍。又还有很亲厚的,就是那要紧去处也许抚摩抚摩,但只输嘴不输身,故此引得这些人眼中火出,不住时常来往,颇不寂寞。年获之钱,除日用之外,尚有余剩,因家中无人买办物事,央了隔壁姓龙的人家一个儿子名叫龙飏,来家中使用,认做干儿,每常也帮贴他些须衣服盘费之类。那小厮的父母贫穷爱小,得他些周济也落得叫儿子相帮,这猴子不但希图替他家买办可以落钱,且日日可以肥嘴吃,连夜间就在厨房里打个铺睡,竟常在他家不回。

    混了几年,他这女儿皎皎不觉年已十五,打扮得花枝一般,两道水鬂描长长的,一双金莲裹得小小的,粉森森一个白脸,红通通一个嘴唇,【先赞阴氏也是此二句,可谓是母是女。】好不俏丽。

    戏子人家女儿何所不知,况他幼小时,母亲时常同人rou麻,间或落在他眼里。如今大了,渐渐知觉,他父母的床铺在前边,他另铺一张小床做丁字样在床后,他父母的床在外,迎着南窗的亮,他在黑处又隔不远,且又都是夏布帐,他父母虽看不见他,他却看得明明白白。徐疾动止,抽拽簸颠,一目了然,且高兴中那一种声息。他父母恐女儿听见,自然要忍住,孰不知到忘情之际,男子喉中之喘,妇人鼻内之哼,不知不觉就露出来了,自己反不觉得却被这妮子听了个满耳,看了个满眼。到了下边那澎湃乒乓之声,那时连忍也忍不得的。皎皎听了,虽不知何故有此声音,他自己听得难忍,那不曾开辟的牝中,也有些清水流出,他也就悟到了几分。请想,这样聪明的女子,又十五岁了,情窦大开,可有个不动心的。他在夜间或一时听得很难过,也拿个指头在小牝中抠抠挖挖,并不觉有甚妙处。他暗想了一个主意,相机而行。

    他父母因有了几个钱,要图脸面,倒也拘管得甚严。十二岁时,阴氏便不许他见人,【妙,回忆当年,自己是十二岁被众生引诱也。】但有人到他家来顽钱,都在东屋,叫他倒关着房门在西屋里,人虽知他有个女儿,却不得见面,皎皎因不得见人,不过时常在窗洞中往外张张而已。要往后边去,他屋后还有一小门可通连堂屋,都不消走得,皎皎他久矣看上了这龙家小子,要想同他权且暂为夫妇,【奇谈异想。】以免怨女旷夫之急,只因不得其便,有其心而无其地,时常对着那小子瞟眉撂眼,犯嘴撩牙,做出那些假笑真颦的狼态。

    那小子十三四岁时就被人骗做龙阳,如今十七八岁,何事不知。他也想算计这女子,因恐他爹娘知道,打脱这肥主顾,不但蛤蜊rou不曾尝得,反把这现在的残场剩水,鸡鸭脚,鱼头rou屑,都不得吃了,岂不可惜。二来年幼,到底胆小,不敢下手,恐设或变卦叫喊起来怎处。无巧不成话,一日,他家中无人来赌,他父亲出门去了,他母亲闲着无事,在房中睡午觉,皎皎偶到后院中来走走,也未必出于无心,【诛心之论,此即前所想的主意,相机而行者也。】见那小子背着脸小解,他明明知道,一心要看看这金刚钻的形状,故做不知。忙走上前用手搭着他肩头,笑着道:“龙家哥你做甚么呢?”

    那小子回头一看,见是他,因尿尚未完,只得一把攥住,笑嘻嘻把嘴挨着他嫩面上,道:“你猜猜看。”

    皎皎笑道:“你拿着甚么东西,与我看看罢了,猜的是甚么?”

    【sao极yin极。】这小子是灵透心的,见他撑岸来就船,可就还有推辞的理,放了手,将两个指头捏着向他道:“请看是这么个活宝贝。”

    他因尿未撒完胀得挺硬,一跳一跳的又冒了一股尿。皎皎笑嘻嘻的道【乐哉,虚度十五,今日方得细观此物。】:“好个碜东西,光头光脑,又紫又黑得难看。”

    这小子道:“我的碜,你的必定好看,我既与你看了,你的也与我看看。”

    拉住了他,伸手就扯他的裤子,皎皎假做不肯,道:“我叫喊呢,看我娘娘来看见。”

    只是口说,却也手不推,脚不走。那小子知道他父亲不在家,母亲睡觉,那里听他,拉开了裤腰,一伸手下去,摸着了又光又嫩的东西,鼓蓬蓬的,上面一条细缝儿,低头一看,不觉魂消,有一个《黄莺儿》赞他道:两片rou莲蓬,小花心吐缝中,光光乍乍形如蚌。奇珍易逢,名花易逢,羡他此窍诚难梦。鼓蓬蓬,想尝异味,须得入其中。

    他情急了,搂着亲了两个嘴,道:“亲亲,你不嫌弃,我们到厨房中我的铺上试试看去?”

    【到厨房里去,一个尝蛤蜊,一个尝棍子鱼,正是地方。】皎皎道:“不好,恐一时娘娘醒来怎处。倒在夜间,我将后门虚掩着等你,等爹娘睡着了,我开门放你进来。”

    两人约定,又亲嘴咂舌,rou麻了一会,方才走开。

    到夜间,皎皎果然悄悄的把他引进房来,上床弄起。一则龙阳此物甚微,二则皎皎虽未经弄过,却时常抠抠挖挖,也非原封的了。虽微觉有些疼痛,恐父母惊醒,只得隐忍,事完了,又悄悄出去。二人得了这甜头,遇着就偷,却提心吊胆,再不能畅快。他二人暗地商量道:“我们夜里做这件事,就像做贼一般,心是拎着的,一点趣也没有,设或被爹妈知道,弄得就不好了。此后等在有人在家要钱,爹爹抬头服事是时刻不离,娘娘在厨下收拾酒饭,你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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