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十九回向惟仁报恩酬姑妄言女2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九回向惟仁报恩酬姑妄言女2 (第6/9页)

头爱他如命,恐拂了他的意,若去了怎处?笑道:“他们虽然着急,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样?我们的话怎么敢出口呢?若一时恼了,对爷一说,我们活活要死是消说,就是你也不好。”

    翟道道:“不用你们说,只依着我行,包你他会来寻我。”

    花须道:“你有甚么妙法。”

    翟道附在他两人的耳上如此这般说了,就把一包药付与花蕊。两个齐笑道:“你这牛鼻子,原来有这样偷妇人的妙方儿。奶奶那人料道不肯,不是好惹的,且下手弄三个姨娘。等你弄到手,再作商议。”

    翟道喜道:“我且先送了谢仪着。”

    把两个丫头每人痛痛的狠弄了一阵。

    次日,花蕊晚间上去,悄悄把那药放在他三人的净桶内。临睡,他三人各小解上床,不多时,阴中忽然奇痒,说不出那种难过,只得用指头抠挖,越挖越痒,真痒得要死呢。那红氏忍不住,哼声不绝。白氏隔床问道:“jiejie,你怎么的了?”

    红氏道:“说不得,今日这东西作痒的很,混痒到命里头去,不知甚么缘故?”

    白氏道:“这也就奇了,我也是这样的,真要死呢。”

    黄氏道:“实在古怪,我也同你们一样,要说是病,难道三人害一样的病不成。”

    红氏道:“哎哟,受不得了,叫丫头弄些热水来洗了看。”

    叫起丫头,点了灯,烧了热水来洗了一回上床。

    不一盏茶时,那药气经了热水,比先更痒得利害,不住的抠,皮都几乎抠塌,痒尚不止。只得忍着疼抠到了天亮,各低头一看,肿得翻着,好像一朵翻心石榴。三人商议道:“这个病又不好对医生说的,要像这样起来,两三日就要送命了。前头的那道士说他会治百病,叫花须问问他看可有好方儿医治。”

    正说着,恰好花须走了来。

    原来是翟道叫他上来探信。红氏见了,说道:“你来的好,昨夜我们三人忽得了个奇病,下身偶然痒起来,今早时看看,都肿翻了,活活的要死。你不要说是我们,只说是下人得了这个奇病,问问那道士可有甚么方儿治得,不要叫你爷听见。问了,快些来回信。”

    花须假意去了一会,进来道:“问了那道士了,他说妇人家这病是没有药医的,这是男子离久了,欲心甚炽,一团的邪火攻在那里,除非是同男人狠狠的弄两下,火毒一泄,即时就好了。姨娘们等爷的病好了,请他腰里那医生一治就好了。”

    三人齐道:“我们连一刻也捱不得,你爷昨日说道士说要一百日才能好。我们捱到那时好死去,连尽七都过了。”

    花须道:“别的医生请得出来,这种jiba医生可难寻,街上又没人割下来卖的,只好忍着罢了。”

    红氏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你还说笑话儿呢。你替我们想个方儿救命才好。”

    花须故意想了一想,道:“我倒想出个妙法儿来了,不知姨娘说可行得?”

    红氏忙问道:“甚么妙方儿。”

    花须道:“道士说定要人弄了才得好。我想外边的生人进不来,没有个叫家下人来治的理。那道士也还精壮,到夜里等爷睡着,我悄悄同他进来弄,弄到五更,我带他出去,可不妙么?”

    白氏道:“行不得,倘或你爷知道了,我们还想活么。”

    红氏发急道:“眼下就要死在这里,那里还顾得这些,且医好了再处,就是他知道了,死也还得几日,你们不作罢,我是顾不得了。”

    向花须道:“你到夜里留神些,我开了院子门等你,只怕你爷夜里睡了再醒了,寻那道士呢,如何是好?”

    花须道:“姨娘请放心,道士制了些药酒给爷临睡时吃了,一夜到天亮才能醒。”

    红氏道:“既是这等,好jiejie,你千万不要误了,我实实的要死呢。”

    黄氏笑道:“人说,丫头作媒,自身难保,一个生叉叉的人,你怎好就向他说,你像是先同他有一手儿了。”

    花须笑道:“实不相瞒姨娘,我前日同蕊姐也得了这个病,真要死呢。亏这道士替我们两个一医,即刻见效。”

    白氏道:“这也就奇了,怎么我们都害这一样的病呢?”

    红氏一面哼着,一面笑道:“那道士的东西比爷的怎么样?”

    花须道:“大小都差不多,工夫长得利害,又硬得怕人,就像一根短铁棍,把我两个整整的弄了一夜,第二日几乎爬不起来,他还说不曾足兴。”

    红氏向黄白二人道:“你们听听,这样的好东西,还装腔做势的怕死呢。你们不罢,且让我快活一夜着。”

    他二人笑道:“你自己且不要拿稳了独享,等他来再看罢了。”

    花须道:“三位姨娘在一处住着,二位就玉洁冰清,谁人肯信?落得大家受用。”

    黄白二氏笑道:“倒不知道你会说媒,少不得依你,让红jiejie占先就是了。”

    红氏望着日头道:“天爷,你快些黑了罢,慈悲救命要紧。”

    花须出去了。

    他三人巴到天晚,把院子门房门都虚掩着,澡牝上了床,侧耳听声,等那道士。起过更一会,只见那门轻轻一推,他们住的是东厢房,这日是初八,月正照着。红氏忙把帐子一掀,见是三个人进来,心中喜得如获了异宝。听得花须低声道:“他来了。”

    那翟道就上床脱衣,钻入被中。摸红氏时,不曾脱裤,替他褪下,再摸他阴户,肿得多大,暗暗含笑,就用阳物一顶。红氏哎了一声,道:“慢些,疼得很。”

    道士也不理,往内使力,一下进去一半。红氏又哎哟了一声,那翟又一送到根,没棱露脑的抽。

    先红氏因阴门抠破了,被他捣得疼,抽一下哎哟一声,抽了数十下之后,内中之乐无穷,把哎哟两个字就变成个哼字。少刻,连哼字都没有了,只鼻孔中如母猪呼了,不住的吼吼的响。弄了多时,红氏丢了数次。

    他自从跟了单于学数年,所经者十数抽而已,何尝遇此大敌,此时不但内中之痛痒全消,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活,身子也弄软了。说道:“你让我歇歇罢,还有两个人呢,你都替他们医了去。”

    翟道巴不得的一声就抽出来。

    花须、花蕊两个坐在床沿上听梆声呢,见他下床,就送他到白氏床上去。道士上去摸时,却是两个。原来夜静了,他两个听得道士同红氏弄的那声息,明明白白,几乎心中急死。黄氏恐道士到白氏床上再弄这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