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一回借梦开端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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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借梦开端2 (第6/8页)

?”

    【妙答。】两人又猜,又是昌氏赢了。那小厮把嘴送到他脸上,道:“你亲。”

    昌氏笑道:“也饶你罢,我不亲。”

    小厮道:“不好,你不亲我的,我赢了又怎好亲你的,怎算得输赢?”

    定要他亲。他把个脸扭过去,嘻嘻的笑。那小厮一把抱住,定把嘴送到他嘴上,挨了挨才罢。放了他,笑道:“你还敢来么?”

    昌氏瞅了他一眼,笑了一会。又猜,是那小厮赢了,道:“送了嘴来。”

    昌氏笑着,站起要跑。被他一把拉到怀中,用两腿夹着他的腿,两手捧定了脸,连亲了四五个。

    此时那小厮也兴动了,一个鸟子铁硬,在昌氏腿上乱撞。昌氏被他撞得春心大发,故意在他怀中滚,混拧混掐,笑说道:“你原说过亲一个,你怎就亲了上这些。”

    嘻嘻哈哈,顽成一处。【真一对顽皮。】那小厮见他有些俯就的意思,把他一下对面抱住,说道:“我们摔个交顽罢。”

    将他抱到床前,一下压在他身上,就把阳物隔着他衣服乱戳。昌氏也情动得狠了,说道:“不要顽了,你去关了大门来,我替你说。”

    【不意小女子竟是老作家。】那小厮懂局,知有妙处,放了他,忙关了门进来。见他坐在床上,问他道:“我关了门了,你说甚么?”

    昌氏笑道:“我哄你放我起来,有甚么说的?”

    【答得不即不离,妙极。】那小厮也跳上床,将他推倒,掀开衣,就扯裤子。昌氏也不拒,只笑着打,道:“你越发这样顽起来了。”

    被他扯下裤子,压在身上,然后伸手去扯开自己的裤子,取出rou具,向他腿缝中乱戳。他只是笑,那小厮见他肯了,亲了个嘴,道:“你不要混动,我同你试试。”

    昌氏也就不动。那小厮起来,看明了关头,用了些唾沫,然后对准门户,渐次而入。两人弄了一会,俱是初次开荤,并不知内中趣味。昌氏想道:“又疼又胀,一点乐趣也没有。我娘每常是那个样子,大约是熟了方妙。”

    须臾事毕,各自散去。

    彼此以后,一得其便,两人就做一出,渐得佳趣,昌氏方知个中果有滋味。到了十五岁,他娘也有些知觉了,倒烦人去对那小厮父母说,情愿将女儿白与他。家中无人,却要招赘过来。那小厮的父亲也是个穷汉,见儿子十八岁了,长成了一条大汉,巴不得替他娶个媳妇。今遇着了这个不费钱的便宜事,何乐不为?况只又一墙之隔,出赘何妨?就允了,遂成了亲事。

    昌氏虽同他偷了二年,一月中尚不得一二次,甚不畅意。今得成了夫妇,一对yin物相聚,朝弄暮弄,日弄夜弄。不到半年,把那于敷弄成痨症,虚火下行,越病阳物越硬,越硬越要。弄到那病倒动不得了,阳物还是铁硬。昌氏那顾他死活,骑在他身上,通宵到亮,不肯少歇,把那于敷弄得昏一会,醒一会。首尾不到一年,信物一信,亲自往阎罗王处报到去了。

    昌氏这一年来,除了行经之日不得已而暂歇,余日是再不放空的。今丈夫死后,整整捱了一个月,【亏他。】yuhuo如焚。自阴户中一把火直攻上头顶,一个脸时时发红滚热,几乎似坐地的真僧,那三味火要从丹田下起荼毗了的样子,耐不得了,不住走到门口望望。

    一日,只见一个精壮少年,也还齐楚,一面走着,偶然看了他一眼。他此时那火益发冒了上来,忍不住笑说道:“你走路罢了,看我怎么?”

    谁知那人也是个色字号的先锋,见他话来得有因,又一脸是笑,便站住脚,放胆笑答一句道:“因见娘娘标致可爱得狠,故此斗胆看看。”

    昌氏笑道:“你看我,想把我怎么样呢?”

    【正是你要怎么样呢?】那人笑着近前道:“这凭娘娘下顾了。”

    【二人针锋相对,正是一对老手。】昌氏笑着瞟他一眼,往里就走,那人随后就跟进来。昌氏低声道:“我家有老娘娘呢,你且站着。”

    因伸头一望,不见他的娘,道:“快跟我来。”

    到了他房中,不暇开言,上床各自解带脱衣。【急得有趣。】那人有一副本事,二人足弄了有两个时辰,尚未肯歇。昌氏初经大敌,如登天之乐,那里肯放他?他娘半日不见女儿,看看关着门,打窗洞中一张,【先是女儿张娘,此时娘又张女儿,绝妙。】见他同一个小伙子好弄,那小伙子像同他女儿有仇一般,下死力乱舂乱捣,他女儿像抽疯似的,浑身乱颤乱扯。他只得回避,等那人去了,他说女儿道:“你一个新寡妇就做这样事,不怕传出去人笑话么?”

    昌氏道:“我嫁过的女儿,娘管不得了。我见娘也常做来,难道你是旧寡妇就该做的么?”

    【妙语,趣甚。】把他娘说得脸通红,反没的答。【真没的答。】那人是个色精,遇了他这个色鬼,正是一对。三日不来,间或也送些盘费,或带些酒肴来吃吃,来则必弄,弄则必尽兴而后止。他娘料也禁他不得,各寻主顾,同居各弄,【奇语。】各干各事。那人到数月之后,力不能支。不知是病倒了,又不知是躲过了,再不见影。

    昌氏等了数日不见来,他自经过这人之后,益发贪之不已。他生得风sao俏丽,又有钩人之术,丝毫不费力气。只用放下钩去,人随钩而入,况且全不计利。男子中能有几个王状元?十年前已薄相知的,无不乐从。

    后来人知道的多了,就有街坊闲汉气不愤,道:“放着我们本坊本里的人不相与,倒同远处人来往。”

    就打砖撂瓦的罗唣。昌氏同他娘商议道:“这里不好住,我们到西湖嘴子上僻静些的地方,寻几间房子去安身。那里近着天竺、灵隐、净慈各寺,这些和尚,人称为色中饿鬼,又说有不歇不泄的本事。况他十方钱粮,来得容易。不但图了快乐,且又可挣钱享用,岂不是好?”

    他娘也四十多岁的佳人,虽相与了些朋友,但白扰的多,送分资的少,要靠女儿挣钱度日。以他在下之一竖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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