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五回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姑妄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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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姑妄言 (第1/9页)

    第五回 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交(2

    第五回 谄协小人承衣钵为衣食计 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交(2)

    过后姚泽民想道:“八人我已得六,那两个可肯放过他?须得设一网打尽之计方妙。时常在秋院中去走踅。那桂姨、菊姐也耳有所闻,知他姊妹皆已得姚泽民,心中何尝不急。要屈身俯就,又恐被他看得下践。要等他来垂青,又不见他动手动脚,猜测不知何意。疑道:“定是我两个容貌不如他们,所以他不来亲近,不然八个人中为何单弃我两个?他既无心到我,我去就他也是无益。”

    一腔酸气填塞在内,后来见了姚泽民,由不得怒气勃勃,那脸上竟像刮得下霜来一般。姚泽民见他颜色正厉,越发连戏话都不敢说。孰不知他色厉而内荏,故此倒日远日疏了。

    一日,姚泽民偶然到他那里来,见红叶丫头在一张醉翁椅上睡觉,两足搁在椅轴上,两腿大揸,由不得失笑。左右张得没人,轻轻上前,将他衣裙掀起,自己取出rou具,扑他在身上,一把抱住,将阳物隔着裤子混戳。红叶惊醒,说道:“还不放我起来,姨娘心里不好,在屋里睡着呢,看他起来看见。”

    姚泽民那里听他,只是乱戳。那丫头被他戳得春兴大发,笑说道:“冒失鬼,这隔着裤子也是弄得进去的么?”

    姚泽民也不暇替他脱裤,双手将裤裆一撕,扯了一个大口子,就弄起来。那丫头搂着他的腰弄了一会,说道:“你歇了罢,看菊姐回来撞见,不说你这没廉耻的来寻我,还当我sao发了寻了你来的呢。”

    正说着,那鸡冠丫头蓦地走来看见。笑道:“没廉耻的,大白日里,你两个怎就链在一块儿了?”

    姚泽民连忙拔出,搂着鸡冠亲了个嘴,将他按在一张杌子上爬着,扯下裤子,露出光臀,就后面弄了进去,不住乱捣。红叶笑问道:“菊姐呢?”

    鸡冠颤着声儿道:“菊,菊姐还同夫,夫人下棋呢,我,我来家走走,不想遇了这活强盗,拿着我这样。”

    姚泽民笑道:“不要屈着你,你既不愿,我不弄罢?”

    鸡冠扭回头笑道【扭回头,妙,是自后弄者】:“你好自在话儿,我既被你强jianian了,弄得我不受用,还不饶你呢。”

    两个笑着弄了好一会,方才住了。又同红叶复了一帐,恐菊姐回来,只得歇手。

    姚泽民悄悄问红叶道:“你姨娘害甚么病?”

    红叶道:“谁知道?他这两日茶饭也不大吃,口里只是叹气,夜里叫我替他做伴,翻来覆去,总不肯睡,熬得我要死,你不见我才在这里舂盹么。”

    姚泽民道:“大约是春心发了,想个人弄弄的意思?”

    红叶道:“他虽说不出口,大约此时有个趣人儿,他也未必辞,你何不去替他医医病?”

    姚泽民道:“我何尝不想了,他看见了我,那哭丧脸难看,不敢动手。”

    红叶笑道:“你做梦呢。他知道你同那三个姨娘三个jiejie相厚久了,他恼你不来亲近他,你若去赔个小心,包你成就好事了。”

    【此处用红叶提醒他,使二人成就好事者,取御于红叶为媒之意耳。】姚泽民方才恍然大悟,他向来因此而怒。鸡冠道:“你这没良心的,也怪不得他们恼。我菊姐虽不曾同你有甚么私事,他待你的情也算亲厚得很了,你有了别人倒撇了他,他恨不得咬你的rou呢。我听他的口声,口中虽说恨,心里还有几分恋你。你若同姨娘上了手,他自然也是肯的。”

    姚泽民心中暗喜,走进房中,到床前一看,见他面朝里睡着,就坐在床沿上低低叫道:“姨娘,你身上那里不好?我来问安了。”

    那桂姨明醒着,也不答应。姚泽民伸手去抚摸他身上,又问了一声,他忽然一个翻身,鼻中冷笑道:“你到你那些心坎上的人跟前去罢了,你来问我的是甚么?空劳了你的心。”

    姚泽民道:“我听得你身上欠安,我心里急得了不得,忙来问候,一团好意,有甚么心上人心下人的。”

    他又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么?他们六个都是你心上的人,我两个你看不上眼,是你心下弃了的。你此时冷锅里豆儿炸,来说鬼话当甚么?我几次要来拿你们的jianian,一来怕带累你,【一则见其爱心。】二来姊妹一场,不好意思。他们虽瞒着我,宁叫他不仁,不可我无义。两次三番,忍耐住了。【一则显其贤慧,此妇善说。】论起来,都是一样的人,砖儿何厚,瓦儿何薄?就是我生得丑些,也不到怎么东施、嫫母的样子,你就这样分得清。”

    说着,就呜呜的哭起来了。姚泽民忙扯衫袖替他拭泪,他把脸又转了过去,用手推道:“你去罢,不稀罕你这虚情假意。”

    姚泽民忙跪在床下叩头,道:“要有一点假心者,就天诛地灭。我巴不得来亲近你,因见你见了我那气狠狠的脸嘴,我不敢放胆,若知你有这好情,我早来陪你了。是你自己耽误了好事,如何反怪我?”

    嘴里说着,就伸手去扯他的裤子。他忙攥着,道:“不要屈着你的心,你还去寻你的情人。”

    姚泽民道:“我的娘,我这样说,你还不信,你若不肯,我今日死在这里也不去了。”

    一面说着,忙自己脱了裤子,强将双手去解他裤带。桂姨还要做作,被姚泽民一下将他身子扳正,就伏上身,将铁硬的阳物向胯中乱捣。桂姨情动,不能自持,手由不得放松了些,被他乘势脱下,弄了进去,抽扯起来。

    弄过一度之后,桂姨说道:“你这坏人,我今日依了你,你后来定不稀罕我的。”

    姚泽民道:“我的娘,你不要讲这句话,屈死了人。若论模样,八个人中算你第一,要说风流,也算你第一,我心爱你久了,我要有一句谎言,促死促灾。”

    桂姨此时方有了个笑脸,【倏哭倏笑,活是妇人性情。】搂着他道:“你果有真心到我,菊姐不消说是你受用,红叶、鸡冠也凭你取乐。我们都是一样的姊妹,我难道要抢他的先不成?要你一个公平心就罢了。若偏了我,我打听出来,却也不肯于你干休。”

    姚泽民道:“蒙你这样见爱,我还敢欺你么?他们六个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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