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五回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姑妄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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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姑妄言 (第5/9页)

混揉,揉得好不难过呢,有甚么受用?”

    素馨道:“没良心的,要不受用,你怎抱着我心肝哥哥的叫,你若没有快活,你就赌个咒?”

    桂氏笑道:“你当真快活么?”

    香儿道:“那是被他揉得心里火起,情急了,也就浑身麻一下,是有的,”

    桂氏又问青梅道:“你呢?”

    青梅谷都着嘴道:“他两个sao得很了,轮流着一个按着我,一个揉我,也没有受用,也没甚快活,揉了半夜,盖子都揉肿了,这会儿还疼呢。”

    香儿笑道:“你没有快活,你屁股底下那褥子上湿了有冰盘大的一块,那水是那里来的?”

    大家笑说了一会。

    桂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当日同姚泽民没有一夜不弄,如今成几个月才弄得一次,已情极难堪,但说不出口。今听了这一番话,那里还忍得住,到了下午,丫头们都不在跟前,只素馨在旁。桂氏低声笑问他道:“今晚你到我房中来上夜。”

    素馨知他是要试试的意思了,心中暗喜,偷空去约了姚步武。到晚间,桂氏叫三个丫头都在西屋去。素馨抱了铺盖来春凳上铺了,伏侍桂氏上了床。他吹了灯,又道:“我去看看院子门关好了没有。”

    【谲智可畏。】出去暗暗将姚步武带进房中,在他铺上睡着。他刚把衣服脱完,听得桂氏道:“素馨你来。”

    他忙走到前,弯腰悄问道:“奶奶说甚么?”

    桂氏笑着道:“你昨夜同他们怎么弄来?”

    素馨趁着话头,便爬上床来,道:“我来同奶奶顽顽。”

    遂去摸他,已脱得上下无丝。素馨就伏在他身上,对着揉起来,揉了多时,揉得他心如火烧,yin水直流,嘴里哼声不绝,知他难过得很了。说道:“奶奶不要动,我撒脬尿来,包你弄个如意的。”

    遂下床来,拉着姚步武,推他上床。

    姚步武一翻身,上了肚子,摸着水淋淋的阴门,将铁硬的阳物一送到根,大抽起来。桂氏正然难过,等他来揉,不想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送了进去,又惊又喜。【大约喜多而惊少。】急用手一摸,竟是个男人,忙问道:“你是谁?”

    他也不答应,只是乱捣,不几十下,桂氏就丢了。那人搂着加力,又是一场混战,桂氏又丢了一次,那人略慢了些。桂氏透过气来,道:“素馨,他是谁?”

    听得素馨在床前道:“这是大爷的大相公,他常常求我要来孝敬奶奶,我见奶奶独自冷冷清清的,故此带他来替奶奶做伴。”

    【虽与祈辛通葵花是一个套子,却两人说话巷,无一句相重,犯而不犯,真写得好。】桂氏已被他弄了,却又弄得甚好,也无可说。【到了此时,就弄得不好,也没得说了。】姚步武见他不言语,知他心服意贴,重鼓威风,又弄了多时,两下都xiele。【姚泽民此时不知在裘氏处,是在众妾处。】姚步武道:“多蒙婶婶的恩,我此后常常来服事。但我不能过夜,掌灯后来,一更多天要回去的,我同我爷对门往着,恐一时查问,我且去罢?”

    桂氏初次破戒,还有些羞意,也不答应。素馨送他出去关门,回来睡下。桂氏得了这番快乐,一觉睡到次日饭时才起来。望着素馨,不住的笑。姚步武乍尝甜头,次夜又来承应。点灯大干。二人熟滑了,方说说笑笑,亲嘴咂舌的顽耍。有几句说他叔侄二人道:那叔叔抱着继母,百种欢情;这侄儿搂着婶娘、千般恩爱。那继母奖儿子,强如你爹爹数倍;这婶娘夸侄儿,胜似你叔叔多端。那叔叔叫了继母几千声宝贝心肝,这侄儿呼了婶娘数百遍乖乖亲骨。虽是他家门不幸,却也是天道循环。

    倏忽月余,一日,桂氏午睡醒来,听得西屋里笑声,悄悄走到窗下一张,见姚步武精光着同香儿在椅子上大弄。秦馨、青梅、绿萼都一丝不着,只见素馨伸手将姚步武的阳物攥住,不容他抽,笑着说道:“你两个捣了这一会,也该让让我了。”

    又见青梅将素馨拦腰抱着,绿萼握他的手,笑道:“你太不知足,你那一日不同他弄一两回,我们这个把月才同他弄了三四下,还该让我们三个。”

    那素馨又不肯放手,香儿急得叫道:“妹子,你两个把那老没廉耻的拉开,我再弄几下让你们。”

    你争我夺,笑成一团,【一幅也奇的春宫,能手未必描得也。】顽成一块。桂氏看得兴致大发,走进来,推开门入去。众人正在争夺,见了他,连忙放手,跑到床后去穿衣服。香儿推开姚步武,也跑向床后去了。姚步武正在高兴,见他来打散,上前一把抱住,到他房中,宽衣解带,也在椅子上扛起双足,一场好弄。他们四个也来在窗外张看,见桂氏眼儿乜斜着,嘴儿里哼唧着,股儿跷着,腰儿扭着,风sao异常。香儿悄悄问素馨道:“我们弄着,可是这么个样子?”

    素馨笑道:“他比你们略斯文好看些。”

    绿萼道:“看得不好过,我们去罢。”

    遂都走开了。他二人足弄到午后,方才罢战。

    过了些时,这桂氏忽又换了心肠,这是何故?自来人心苦不知足,得一望二,得命思财,个个皆然。桂氏前日苦熬的时候,常想怎得一个此道,把这心火泄一泄,就算万幸了。初得姚步武时,他也心满意足,以为奇遇,不想弄过多次,忽又发了侈心,想道:“这件事必定两人终夜同床共枕,谈谈风情说笑话,说到高兴时弄上一下,乏了搂抱着睡一会,兴动再弄,才有趣味。姚步武虽可取,但急急忙忙应差一般,弄下就要去,及至睡到半夜醒来,还是自家一个,更觉凄惶,有何妙境?怎得个人长远守着,方得趁心。当日不曾尝过偷汉滋味,脸嫩怕羞,今日同侄儿弄着,也竟像夫妇一般,羞在那里,管了甚么人?只要知他有大物事的,就同他行起乐来,且快活一夜是一夜,生人上身,闭着眼睛,羞过那一会儿就罢了,怕甚么?”

    他做如此想,就有个机缘来凑他。也因姚泽民烝继母,yin父妾,恶贯满盈,人鬼暗中自然成他妻子的yin行,以为报应。【此等处皆是借yin说法。】一日,桂氏叫素馨道:“我的枕头旧了,你到马房里去撮些草来填一个新枕头。”

    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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