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十五回恶少改非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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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恶少改非1 (第9/13页)

,亲亲热热,说长道短。含香才放了心,说道:“我久想奶奶,不敢来的。今日不是奶奶差管家爷们去叫,我还不敢来呢。”

    富氏道:“我起先不知道,只说你不知嫁到那里去了。昨日听得你老爷说,才着人来接你。你是过世老奶奶手里旧人,就是亲戚一样,时常来走走,可不好么?”

    含香道:“奶奶这样恩典抬举,我可有不来的?”

    他又道:“奶奶这几年生过几位姑娘相公了?”

    富氏道:“倒小产过两三胎。医生说是怒气伤了的,总不曾大生一个。你有几个小孩?”

    含香道:“生了两个小子,大的五岁,第二的两岁半。我身上又还落明年正月。”

    【叙话处,确乎是婆娘道的寒温。】富氏道:“好好,是你的造化。”

    那含香道:“好几年不见jiejie们了,我会会他们去。”

    说了,站起身来。富氏笑道:“今日早起,替老爷裁了几件子衣服,分给他们赶忙去做。你不必去,我叫了他们来。”

    遂叫了四个丫头来,他们都平拜了拜。富氏复让他坐下,拿了果碟来吃茶,家长里短说话儿,好不亲香。吃了茶,就摆上饭来吃了。

    此时天气渐短,日色将已落西。富氏叫丫头道:“看你老爷在外头做甚么,去请了来。说鲍家娘子在这里,请来,我有话说。”

    含香心中也想会会他,因有当日的事,不好说得。听见去请他,遂道:“我还不曾见老爷叩头呢。”

    只见丫头来说道:“老爷没往别处去,睡了一日。【此等闲话,后还一照。】才醒了吃饭呢,吃了饭就来。”

    贾文物知含香在内,恐富氏多心,不便进来。听见来请,吃罢饭就进来了。含香一见,忙跳起身来,就要跪下去。贾文物不好拉他,叫丫头拉住了。问他道:“你这几年好么?”

    含香眼睛红红的,忍住泪,答道:【入神之笔。此所谓笑啼俱不敢,方见作人难。欲哭,不但富氏在傍看着,且儿已有夫,何得还向旧情人洒泪?若竟不哭,几年的恩爱,百种深情,数年久别,竟忽然如陌路,世上宁有此铁心人?只如此眼睛红红的,忍住泪几字,写得不即不离,妙甚。】“托老爷奶奶的福,将就过穷日子罢了。”

    富氏接过来道:“我才问他,原来他家使的是我们的本钱。”

    贾文物道:“鲍信之那年借的五百银子,你难道忘了?”

    富氏道:“我那里记得?他是我婆婆眼前的人,你就看顾着顾他两口子也该。”

    贾文物道:“那是自然,因此我只要他一分利钱。”

    富氏道:“嗳呀!好小器,我家怕没钱使,稀罕一个月要他五两利钱。”

    因对含香道:“你当日出去,我们扣针也没与你一根。明日叫你家里来把那文书改成四百两的,那一百两算我送与你做本钱。”

    【富氏处处行事大方,断手做他人不得。】含香听了,道:“我怎敢当奶奶老爷这样厚赏?”

    【称得妙极。先称老爷奶奶者,礼也。此系奶奶厚赏,故曰奶奶老爷者,权也。】富氏道:“你要推辞,敢是不稀罕我的。”

    含香真欢喜出屁来,忙要叩谢。富氏一把拉住,道:“多大事,也值一个谢?”

    他又要叩谢,贾文物富氏也拉住了。他辞道:“蒙老爷奶奶赏。天晚了,我回去罢。”

    富氏道:“你且站祝”

    叫丫头把方才那个包袱拿来。丫头抱过来,富氏打开,道:“没有甚么与你的,这套衣服与你打粗穿罢。”

    又在头上拔下一对金花针,替他插在头上。含香又谢了,富氏叫了先那家人来,问道:“他轿子可在这里?”

    家人道:“在外边伺候呢。”

    又叫替他把包袱拿了出去,【细。】贾文物在傍看着,心中暗感激得了不得。【当感激令师。】再说含香到了家,下了轿,那家人在轿柜内把包袱取出,递了与他。含香对那家人道:“烦大爷到家谢老爷奶奶,又多谢大爷送我来。”

    那人去了。鲍信之把轿子也打发钱去了。此时他已关了铺子,随跟了进来,问道:“叫你去做甚么?”

    含香不好说别的话,只说:“奶奶念我当日是去世老爷打发出来的,叫我去看看。”

    遂将给的衣服簪子拿与他瞧。又许明日叫你去换文书,与一百银子做本钱的话,说了一遍。把个鲍信之喜欢得几乎打跌,道:“这样好事,你先还不肯去呢。”

    鲍信之满心只说含香当日是他父亲的宠婢,今日想起父亲,故看顾他夫妻。再想不到是照看他丈夫的情人,要博丈夫的欢心。

    再说贾文物夫妻二人共坐,吃了几杯消夜酒,上床而卧。富氏问贾文物道:“今日含香我给他这些东西,你知道为甚么?”

    贾文物道:“这不过是你的恩典。”

    富氏道:“我并不是恩典,我是三为:一者为是婆婆的旧人;二则看是你的旧情人;三来是暗谢他男人荐道士的谢仪。”

    贾文物见他一个恶鬼母变了一个善菩萨,心中想,尊师的那种药可以不必用了。又想道:“不好,恐或有变,须遵尊师的法度。”

    遂笑道:“我们且做正经事着。”

    故意道:“我且摸摸你的这东西,可比每常宽大些没有?”

    他手中藏了一丸药,假做摸他的阴户,抠抠挖挖,已轻轻的送进去了。贾文物却不动手,只对他说些趣话,动他的兴头。不多时,只见他嘴中虽也说话,屁股只是乱扭。贾文物道:“你做甚么只是扭?”

    他笑道:“我的这里头有些火辣辣的,不好过。”

    贾文物笑道:“你就像那馋人一样,昨日尝了些好味道,今日看见,就要吃起来。”

    富氏笑道:“就把你那东西说得这样稀奇宝贝一般,我这些年怎么了?”

    虽是勉强说着,又见他把腿伸伸,又缩缩屁股,越扭得利害,那手不住的一会儿伸去摸摸,有个十分难忍的光景。贾文物知他内中药性到了,对付了道:“我有些馋了。”

    爬上他身子上要干。他故意夹着两腿,道:“不说你馋,倒说我馋,我偏不。”

    贾文物道:“算是我馋罢了。”

    强攀他的腿,他也就借意儿把腿放开,贾文物把那话儿对了他牝门,他已将屁股就了上来。阴门口水淋淋的。

    贾文物笑着道:“偏有这些闲话,你要弄就弄,不弄就罢。”

    贾文物见他心里硬,便不动作,只塞进半截。那富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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