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文集_上海女知青的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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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女知青的回忆 (第5/6页)

子,一边说:“你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后放心,啥事儿就找叔叔,叔叔有不好使的,你骂我,那个小兔崽子,交给我收拾,他肯定不敢再找你,你放心,他要是不识相,我把他连长撤了。”

    一身军装的我没有说话,手搂着他的脖子,忽然感觉自己刚才虽然是给他koujiao,而且感觉不是很好,但是却也有快感,下身好象有点湿了。

    “我想回去了。叔叔。”我温柔的和他说。

    “我送你,以后你就比我亲闺女还亲。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就是我干女儿,没人敢欺负你。”他起身就去拿我的衣服。毕竟是老男人,他没有力气来第二次了,但我知道来日方长的道理。以后等待我的将是一条不归路。

    我终于穿好了自己久违的衣服,虽然下身黏糊糊得难受,但毕竟穿的整齐了。我向他要了这些军装,丝袜还有高跟鞋。他见我喜欢就拍胸脯保证以后有出国的机会给我多买点,但嘱咐我平时别穿出来。我当然知道这些资本主义的东西不能露在外面,但我还是很喜欢。我任由团长搂着自己的腰,坐上他的军用吉普车回去了。

    到了门口,自然是被团长一顿轻薄,他竟然不怕我刚给他koujiao过,一顿热吻,老家伙功夫还不错,亲的我的舌头都快开花了。就差没在车上又cao一次了。

    衣衫不整、浑身发软的我回到了寝室,其他九个姐妹虚伪的上来问候,我简单的说了一句:“我没事了。”就脱光了衣服,简单洗了洗,一头扎在床上睡了…后来我才知道,吴团长,河北人,老婆是东北人。他还长期霸占了两个北京女知青,我是他第三个情妇。也许尝惯了北方妹的他对我这个南方女性更加喜欢吧,我被宠幸的次数也更多。

    没多久,我怀孕了,我告诉了他,但我已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因为时间差不多就是我和连长被人发现的那几天。他知道了竟然不顾老迈的身体一天数次与我发生关系,后来我才知道是为了让我流产,但没有成功,一天他竟然趁我不备,用穿军靴的脚,猛踢我的后腰。我终于流产了,但也留下了后天性不育症。他的残忍让我害怕,但我每天都要这样屈辱的活着。

    上海女知青的回忆 4、色狼低头伏法

    后来像我一样被jianian污的女知青实在太多,不知道谁把消息捅到了中央那里。中央下来检查组终于查明了很多事实。

    我的第一个男人,那个色狼连长,他被列入第一批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名单之中。他叫张国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名字。当他被揭露出来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时,在橡胶林中共有十几个女知青在他的兽欲中失去了贞cao。与他一同执行死刑的还有某师独立营营长贾小山。这个一九四二年参加革命的现役军人曾向全营知青宣布:“晚上八点以后谁也不准出来瞎逛,否则就是不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而他坐着全营唯一一辆北京吉普车,不分黑天白天,在全营各个连队乱串,看上漂亮女知青就利用职权搞到手。他在公路上开车,碰到教导员搭车却不停下。这个恶霸式的人物直到听见宣判他死刑的判决书,才明白革命资历和绿军装也救不了他了,不觉瘫倒在地。我的第二个男人第十六团团长吴金贵被给予开除党籍军籍,并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后来他在改革开放后被释放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知道,我一定杀了他。

    而后,凡是被揭出了与女知青发生过关系的非知青人员,一律判刑或给予处份,这是在一个极端的年代所必然采取的极端方式。

    定案方式也并不复杂,只要调查组看到揭发材料,到被jianian污的女知青那里进行了解,女知青点头承认,男当事人便可以被拘捕了。

    开始,还要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后来传下来一条指示: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也是一种变相迫害。就把这条手续也省略了。

    那个捉住连长的副连长被平反了。

    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共二百余名现役军人,先后判刑及处份的三十余人。

    揭露出来的jianian污女知青的手段之恶劣,也令人发指。

    被jianian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有的留下妇女病,有的终身不育,有的成了色情狂,有的成了性冷淡…所有被jianian污过的女知青心灵上都会一辈子有一块无法痊愈的伤痕。而我,就属于终生不育的。

    这些账仅仅记在那些色狼身上吗?难道没有其他的责任者吗?

    日军占领南京时jianian污了两万名妇女,成为震惊世界的惨案!

    而数万女知青惨遭jianian污,不应该让历史和人类记住这悲剧吗?

    当时为了使我们这些已经被众人知道的被jianian污过的女知青们不因屈辱而难以生活,上面又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让我们在全师范围内自由调动。但是,调动的结果也并不佳,因为凡是单位新来一个女知青,大家立刻就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按照中国的传统观念,无论是被jianian污还是与人乱搞,吃亏的都是我们女知青!

    那些由农村上大学、提干、入党的女知青们,不管她们如何清白,也会被人联想到是付出代价换来的,尤其比较漂亮的女知青。

    在任何一张中国地图上,都可以找到河口县城,它和越南的老街市仅一河相隔,中间由一座铁桥接连。

    一九七五年的某一天,驻地在河口县城的云南建设兵团第十六团进入了空前的戒备状态。在方圆十九里地内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安设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的民兵和端着冲锋枪的解放军战士站岗。

    一大早,数千建设兵团战士便在一种紧张气氛中集合起来,从各个连队出发,通过一个个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夹道持枪者,来到一个山坡下。这个山坡平时并没有什么特殊,上面同样是一层层梯田,梯田上长着稀疏的实生橡胶树,山顶处有一块保护原生林,有着竹丛和荒草。

    但现在他们回过头去,看到十几挺轻机枪和两挺重机枪的枪口以俯视状态对准山坡下。这些戒备都只是为了能够安全地召开一个公审大会。

    河口的知青们刚成为兵团战士就参加过一个公审大会,审判大瑶山上一个六十多岁的瑶族老头自封皇帝,结果是连他带十几个大臣一同枪毙!

    在一条三面环山的口袋形山谷里,十几个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几名持枪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排成一排,平举自动步枪,在一声命令中,扣动扳机。大约每人都放空了枪中的子弹后,战士们跑步离开刑场,两个提手枪的公安人员走过去,对着未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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