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_第10章站出右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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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站出右脚 (第2/2页)

?”可宁低下头:“可宁再次犯错了。

    在脚底刺了钉子的一个月后,可宁把整车煤砂都倒泻了。”力工头说:““钉子是为了时刻提醒你”这个你答对了,不过,惩罚的原因你却答错了。”

    可宁吞了口口水。力工头摇着沾满血迹的钉子说:“惩罚你的原因是,是因为你不诚实。”可宁眼神闪着不安与恐惧,她的眼睛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都看在力工头眼里。

    “然后,你接二连三地不诚实了。”力工头绕着木马缓缓踏步。可宁由微张变成嘴唇合上。“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怜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个合格的奴的眼神。”力工头兜着圈子,可宁身体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颈背的骨眼、肩膀绷紧还是放紧、胸襟起伏的节奏、喉咙有没有吞口水。

    “但近这三个月,你的眼神有一点不同了,虽然还是可怜哀求的,但眼神却没那么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头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锁骨清晰的红色尾巴开始,落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狼旅行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我不会逼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头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时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内疚与自责在煎熬她。力工头轻声说:“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介意,我不会怪你,你可以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问题的。”说话温柔得太残忍了,可宁宁愿力工头怪责她,当她是女奴一样责骂。

    也不愿听到这种陌生得可怕的轻柔,他的语气像在表示已经放弃了可宁,已经不会再对可宁生气一样…这种冷漠会让她发疯的。可宁下巴抖着着说:“不…可…可宁心里只有…只有主人一个…身体、心灵、灵魂都是主人的。

    可宁…可宁只想要主人惩罚而已…用更…更长…更粗的钉子刺进可宁的…脚底,鞭笞可宁…这是可宁…可宁…唯一…唯一想要的。”可宁倒抽一口气。

    她恐惧自己为何会要求这种惩罚?光是说出口已经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这个男人以为她不忠诚,方寸全乱了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力工头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赌在亲手培育出来的女奴那份忠诚,并没有押注错。力工头摸摸可宁的头:“果然是我最喜欢的乖奴儿呢。”一股暖流从头顶灌下去,温暖了可宁全身。

    她眼神既可怜又安慰,泪水勾勒出她的脸型,她又哭又笑的复杂表情,全写在她的脸上。***rou包子忍着跨下的痛,站出右脚,右脚趾如锄头插进斜坡的砂石中。例假完结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复一日复劳动工作可是很折磨人,rou包子自然就成为男人们回到岗位上的一大动力。小趾头本来就是神经满布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轻轻按压小趾头与脚甲前端的位置,也会带来一阵酥麻的强烈感觉。

    小趾踢到柜台时更会使人痛得哇哇大叫。rou包子必须如此忍心地对待自己双脚,让砂石路面无情的敲撞自己的脚尖,否则,她是不够气力把几百斤重的煤车拉上山的。右脚脚尖高高挺起,彷佛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脚用力,慢慢把左脚提起来,左脚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处。上次把两枚一寸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已经让她苦不堪言。强逼她脚跟不可以着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经难上几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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