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花中花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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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5页)

还踹破了木板隔间;更惨的是,脚卡在洞里,拔也拔不出来。

    剪刀很想就此“终结”这头十恶不赦的疯狗,替天行道兼为民除害,可是又不想让梁霞亲眼

    目睹他凶残的模样,迟疑不决之间,他听见山上传来轰隆隆的低鸣。

    “糟了!快走。”剪刀拉紧梁霞,没命地逃出屋外。

    树林里接连传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枪响,惊得林鸟四处飞散;须臾枪声停歇,灌木丛里白影晃动,剪刀戒备地将梁霞藏在身后。

    一抹白色的身影从草丛里窜出,剪刀一见开怀朗笑。“老虎!”

    老虎面无表情,微微地扯动嘴角“老大!都摆平了!”两把掌心雷在手上转了半圈,迅捷地插枪入套。

    屋内的葛丰仍在不停地吼叫:“ㄨ你妈的祖宗十八代!你们别跑,老子我要杀光你们全家!”

    “我去解决他!”老虎蹙起剑眉,杀气倏地弥漫上闱眸,语音却是出奇的清渺高远,仿佛他

    即将宰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捏碎一片没有生命的枯叶。

    “不必了!快逃命要紧。”剪刀难得的厉声向老虎下令,拉着梁霞快马加鞭往山下急奔。梁霞不解,他们不是已经逃出葛丰的魔掌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火烧**的奔逃?老虎顿了一下,也听到那不寻常的异响,修长的双腿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飞也似的跟上

    剪刀的步伐。

    奔出数十公尺后,轰然巨响引得三人回头一探,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梁霞花容失色。强大的

    土石流,一眨眼的工夫就吞噬掉工寮,往他们的方向逼近。

    梁霞拭泪哀叹昊天不吊,这回他们没死在葛丰手里,恐怕也难逃大自然反扑的力量!怎么横竖都是得死呢?

    “来不及了!”

    剪刀和老虎对望无语,同时很有默契地瞥向山溪;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人跑不赢土石流,但水总比土流动得快吧!

    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剪刀和老虎将梁霞围在中间,一人拉住她一只胳臂架在自己脖子上“跳!”剪刀一喝,三人夹心饼干般紧抱着跃入湍濑。

    梁霞猝不及防二落水就先喝了一大口黄泥水。

    三人陷在沆滂汨湟的激流中,顺着波涛东擦西撞。梁霞觉得自己好像在秀姑峦溪泛舟一样的

    惊险刺激,只是她不是乘坐在橡皮艇里,而是被两堵rou墙夹在中间;那两人以rou身护卫着她,即使被尖锐的石头割得伤痕累累,也不肯轻言放弃。

    她已经分不清顺着脸庞滑下的是雨水、溪水,还是泪水。

    “到了、到了!就是这儿。”

    小周领着一大群帮众十万火急地赶来“救驾”,车还没停稳,他就急着拉开车门率先跳下车

    ;剪刀和老虎骑的机车倒在一旁,那表示他们还在山上喽?

    “那是什么声音?”山区陡地传出惊心动魄的巨响,教小周好奇地眯起眼睛注树林高处猛瞧。“哇靠!”

    弄清是怎么回事之后,吓得他拔腿就跑。

    “上车!上车!土石流来了!”小周挥舞着双手边跑边喊,惊惶失措地退回车上,要司机加速离开这片危险区域。

    其他人才刚踏上地表,听闻小周的话语,忙不迭地缩回脚,跟着撤离现场。小周面色凝重地环手抱胸,他实在很想冲上山救人,可是理智告诉他,他们只是凡桃俗李,

    哪能和万能的老天爷对抗?逞匹夫之勇逆天而行,不过是鲁莽的自杀式愚行罢了。心酸酸的,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男儿有泪不轻弹,小周打死不肯承认是泪水模糊了视

    线,那绝对是两,瞧,窗外的雨势愈下愈大了…等等!那是什么东东?“停车!”小周快速地挽下电动窗,在凄风苦雨中,拼命地张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在洹洹溪

    水中那一团黑、蓝、白相间的物体是否如他所愿,是苍天的遗爱?

    如果,那一团在恶水中载浮载沉的物体没有发出惊声尖叫,或许小周就会当“它”是没用的垃圾。

    问题是“它”叫了。不但叫了,还是高八度的女高音。

    “快!傍我沿着溪床搜!”

    小周按下狂跳的心指挥若定,将所有的人手分成十个搜救小组,编派他们往下游作地毯式的搜寻。

    在狂风怒吼、雨声震天中,浩大的车阵将三名全身是血、不省人事的伤患送医急救。接着小周展现前所未有的气魄,带着兄弟一举歼灭了飞虎帮,让飞虎帮一夜之间成了历史名

    词。

    这个台风夜,还真是不平静啊!

    尾声经过医师诊察之后发现,剪刀除了大腿、臂膀的刀伤外,全身伤痕累累;最严重的是,脸上

    一条由右脸横扫向耳际的割伤,皮开rou绽,触目惊心,当下就把剪刀推进了手术房。老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脑勺肿了一个大包,伤势严重,立刻被送进了加护病房。梁霞幸运的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并无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在她的坚持下,医师同意由她来

    照顾剪刀,小周则自愿负起看护老虎的任务。

    在他们无微不至的照拂之下,一个月后,剪刀和老虎都能出院了。

    一轮明月,静悄悄地、慢吞吞地升了上来,嵌在镶满星钻的黑幕中。

    皎洁的月华下,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一对璧人相依相偎。

    “你在想什么?”剪刀拂去梁霞脸上的发丝,轻柔地询问。

    “我在想那时被关在工寮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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