飏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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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石敏顺了昀玑的意,不再多问。

    “没船也没酒啊,不然,真可狂肆一番。”昀玑语露向往。

    “今夜不宜吧,改日向鹰翊说说。夫人何不回房,鹰翊他想必…”石敏从这个角度看向昀玑,没有新婚的喜悦,脸庞完好的颊上流露一丝脆弱,让他的话消了尾。

    “石敏,我能这样叫你吗?你是我在鹰府交上的第一个朋友,是吧?”昀玑侧首低声问,见身旁的人点头,才又说:“我想…”

    要问吗?问他所唤的那个名是谁?但,问了之后呢?

    石敏看着欲言又止的昀玑,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你是要问什么事吗?”

    “不,我想请你保密,请不要说出我的事。”昀玑决心抛开令自己困扰的疑惑,没有问出口的都将成为秘密。

    “鹰翊他不知情?”

    昀玑摇摇螓首,无言的要求映上石敏的眼,一个“不”字却是发不出来。

    “唉,鹰翊要是知道我帮你瞒着他,怕是会要了我的命。”

    “谢谢你,石敏。我还有一事相求。”

    “啊,算在同条船上啦!十件百件都答应你。”石敏两手一摊,无奈却装着豪迈状,如愿地让昀玑绽出一抹笑。

    “当真?我可打着算盘,卖了你!”昀玑的心情头一遭放开“盼誉睡哪间房?我想去看看他。”

    “你和鹰翊…”听到昀玑如此说的石敏心下掠过一丝担忧。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他就住在‘萱楼’的东厢房,你顺着这条石板路就可找到了。”

    “我知道了。天晚了,你也早点歇着吧。”昀玑转身漫步而去。

    没有多看美人摇曳的背影,石敏直觉自己需要夜的宁静来帮他厘清重见故人的混乱与心痛。

    从见着昀玑那一刻起,石敏便将她收在心底最深处,即使后来知道魏府家破人亡,那份美丽依然抚慰着内心,因为那是专属于他的。

    如今,美丽光采依然,却已另有所属,而他却仍守着自己的妄念,是可笑?还是失落…

    石敏抬头望月,该抛开啦!心里叹息,难道要等更深的执念来毁了自己?

    也许已到了该和鹰翊分别的时候。他有伴我没伴,看久了也会不爽快。况且,还没找到那失散的弟弟呢。

    石敏背着双手,在月夜星子陪伴下,开始思索自己的寻亲计画…

    ΩΩΩΩΩ

    懊死!这么大的人出府,竟没半个人见到!

    到底有什么事能让她在新婚第一天一个人出府?是谁来了吗?

    懊死!绝不能有这种事发生。

    驾!驱动胯下的马儿加快脚步,鹰翊直奔她可能回去的山上小屋。

    还未稳住马势,鹰翊便一跃而下,屋里屋外奔走寻找,才一丁点大的地方,哪里有昀玑的影子!

    不在这儿,会去哪儿了?难道是在城里市集?

    抓住马缰,鹰翊急忙翻身而上,居高临下看到的,不正是他着急寻找的人!

    昀玑越过高踞马上的鹰翊,脸上虽无任何表情,内心却是羞愤交加,经过一夜的沉淀,那份暧昧不明的情绪涌起,昀玑只能将它定名为愤怒。

    “你!”见昀玑若无其事地越过他,原本的焦燥不由得成了愤怒的源头。迅捷地跳下马,捉住昀玑右臂一扭,一桶水应声倒地,流出的水和着泥脏了两人的脚。

    昀玑被迫转身,倒了一桶水,令她赶忙放下另一桶。

    “你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吧?”鹰翊脸色不佳地开口“才一晚你就忘了你已嫁入鹰府,堂堂鹰家夫人,一个人来这荒山野外成何体统?”

    “真好笑!这体统,可是有钱人家定的?我又怎么犯了体统?”昀玑嗤笑转开脸,不看那霸道强势的眼。

    对于这般的犀利言词,鹰翊竟回不出话来,脸色更加阴沉。

    “你别强词夺理。说!是谁?你可是和谁约在这儿相见?不然怎会大老远跑来这间破屋子!”

    懊是关心的话语,该要问她昨夜的感受,这会儿的鹰翊却只能锁在心里说不出口。内心之中翻腾的是什么情绪?他搞不清啊!他只想弄清楚最在意的问题。

    昀玑脑中轰了一声,晕晕的,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听到由他说出的问话。今晨由城里出来时,也曾听见市井间的流言,说她如何以狐媚术诱得一个金龟婿,说她的孩子早不知叫过几个人爹,当然更羡慕她从此大富大贵、衣食无虞…

    “放手。”昀玑没有温度的声音竟配上了一抹笑。

    很美的笑。鹰翊呆愕地看着那笑靥,脑中恨不得能将这抹笑刻印,永不忘怀。他从没想过一个笑容竟能增添十分丽色,耀眼得让人不觉得眼前的她还有着半边脸的破相。

    趁着鹰翊发呆时,昀玑抽出自己的手,一刻不停地拿起水桶往他头上泼,然后对准脚将水桶砸过去。“好好洗一洗你的脑子吧!”转身气愤地进屋,原要被她拿来出气的门板,却托一双大手的福,逃过一劫。

    鹰翊伸手一探,牢牢箝住和他一样冒着怒气的昀玑双臂。

    “好大胆子!你是想谋害亲夫吗?泼了我满头水,你可得意啦!?”

    昀玑看着总是一副正经貌的鹰翊,一边眨着眼以防水流进眼里难受,一边皱着眉轻跺着脚忍痛,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比照之前的玉树临风,此刻的他,真是蠢极了!

    “哈哈哈…”昀玑放声大笑,那副开怀状,若不是有鹰翊扶着,早跌坐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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