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生儿育女大结局 (第2/2页)

考，最后像自己回答自己“十年来你还和mama在一起，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傍晚。

    此刻我坐在软榻上，拉过mama的手，已经很少有俩人静静坐一下的时间。mama站在我面前，亲热地说，今天的演出非常成功，我很高兴结束这样圆满的一天。

    我笑了起来：可不，mama的戏剧落幕了，我的戏剧才开始。我双手环绕过来，和mama抱在一起，抚摸着对方，轻轻接吻，身体移向床。“现在全世界都仰慕mama的艳色，流传着你的各种消息。”

    “但是现在我却身在儿子的地盘！”“这样的关系持续多久了？”我问。“一晃快十年了。”mama退到床一侧，吻在我两腿之间，我抚摸着她的脸，呻吟起来，天阴下来，窗外的绿树随风荡漾。

    我坐在床边，我面对墙上的一面镜子，换过了，从椭圆形换到方形，再换到长方形，现在是菱形。我看见自己的脸，镜子里可看见床架子部分，还看得见mama起身坐在床上。

    她露出衣服外面的半个背，那纹了朵桂花的肩膀，我闭上眼睛。mama面对那面永远也未改过的镜子，朝镜子里的那重新睁开眼的男子一笑，窗外的绿树，在有规律地飘来拂去晃动。

    左边一直在变的镜子里是我们母子俩，右边不变的镜子里也是我们母子俩。mama正要站起来，我往前扑倒在床上，顺手就脱掉了mama的内衣。

    我们已经抱在一起，她习惯抱着我将床上的枕头和垫子全部扔在地板上，在床吱嘎响的伴奏下，这时，mama看见那永远在变化的镜子里的女子，脸红润，眼睛漆黑。

    不错，mama还是十多年前那个年轻女子的模样，甚至比那个女子更有女人味，她的身体饥饿地摆动，一头黑发波狼起伏。

    她的rufang还是惊慌失措地挺起，甚至能感觉到一串一串的火苗滑过皮肤，层层叠叠涌过小腹，光聚集在下身的一个点上，膨胀得痛。我俯下来，吻mama那儿。

    mama扭过头去看自己这边的镜子，几乎转瞬之间，她完全不认得自己，挣扎着想翻过身，却觉得床帐的纱布像网丝一样压下脸和胸口来，呼吸不了，心跳几乎停止了，她猛抓我的背：“mama要死了，你不可惜我吗？”

    我捧住mama的脸，看着她说：“我也活不成了。”“快进来，展儿。”mama的双脚激动地踢我。

    “好，进去。”我一把将mama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进入她，mama看见镜子里的我脸上沁出汗珠，手想扳过她的脸来亲吻，mama感觉下面撞击得她整个身体都在一片片收紧，向下身变紧的部位紧缩。

    我的双手环绕过去，紧紧抓住mama的rufang，突然加一个刺激点使得mama喊叫起来，mama感觉我的速度跟上她的高度为准，两人像火山喷发一样，呼地一下腾起在九重天之上。

    “快到了！”我忍不住喊叫。“已经到了！”mama也在呼叫，她一身光洁，融入耀眼的光束之中。我和mama一起到达快乐之顶，浑身是汗。

    “我也到了！”我叫道“到了，到了！”两人的喘气，渐渐平息下来，慢慢地回到现实世界里。mama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想你这么快出来！”“我知道。”我说。

    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连镜子上都蒙了一层他们身上散发的热气。不知隔了多久，仿佛起死回生，mama在床上动了动，她觉得奇怪，这么多年了，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快乐时幻觉到的情景越来越暴烈。

    之后虚脱一般的享受也越来越经常，本来随着年龄，应当对人生更随和，把一切看得平淡一些，可是不，她享受快乐的欲望反而更强烈，每天夜里都想和儿子在一起。这种依赖感，让她害怕起来：她实在怕失去这个儿子。

    mama伸过手去端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递给我。“展儿，再过二十年mama会变成一个丑老太婆，你会不要我。”

    我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在地板上。我摸着mama散落在肩上的长发说，不会的，你越来越漂亮，我心里只有mama你一个人。我们的一切已经全部溶合在一起，无法分离。

    mama没有做声，只看着我的眼睛“你心里真的只有mama我一个人？”“当然，我心里一直就是这么想。我从来没有瞒过mama。”mama依着枕头半坐起来，大笑。笑够了。

    她说：“既然我们俩不会分开，我们在床上也越来越恩爱，越来越痛快，互相没有一点厌倦，儿子，你就娶我吧，我们结婚，好吗？”我完全没有想到mama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愣。

    “你不愿意？”mama迟迟疑疑地说“不会吧？”我又凝视着mama的笑颜，贴在她的耳边说：“既然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要给我生儿育女。”

    我的话让mama一时很窘迫…【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