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NPH)_第278章擦了擦脸上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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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8章擦了擦脸上汗 (第1/1页)

    第278章 擦了擦脸上汗

    小钟看得啧啧称奇,把他送到门外,大着胆子道:“干爹,儿子总觉得‘夫人’这称呼叫得拗口,还容易惹人怀疑,在这边倒也罢了。到了宫里,是不是得换个叫法?”

    “你想叫她什么?”蒋星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叫干娘,您看行吗?”

    “就你心眼儿多。”蒋星渊翻身上马,扔给他一千两银票“这算你干娘赏你的,打起精神,好好伺候。”

    小钟大喜,跪地连连磕头:“谢干爹,谢干娘!干爹放心,儿子一定好好孝敬干娘!”却说絮娘在新家住了两天,期间用暗格里的yin具抚慰了自己好几次,却如杯水车薪,收效甚微,她难受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想起蒋星渊临走时的话,屏退下人,带着几分好奇按下盛开的牡丹花瓣。

    “咔嚓”一声轻响,架子往两边移开,后面出现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内里烛火摇曳,幽光闪烁,她提着裙子迈入门内,看清两边的景象,不由目瞪口呆。

    墙壁上开着大大小小的圆洞,洞里伸出硬邦邦热腾腾的rou茎,颜色不一,形状不同,粗略数过来,足有十几根。

    那些rou茎的高度只到她臀部,好像撩起裙子,翘高下体,便能尽情享用,她发现几根rou茎顶端渗出新鲜的黏液。还有几根绕满青筋,正在有力地跳动。墙壁那边,全是活生生的男人,而她甚至看不见他们的脸。

    ***絮娘回过神,红着脸急匆匆逃了出去。她于男女之事上,从来都是被动承受的一方,陡然拥有挑选阳物的主动权,只觉惊慌失措。这…这太荒唐了。

    絮娘心烦意乱地用完晚膳,对着烛火缝了一会儿衣裳,不慎戳破指尖,连忙含入口中吮了吮。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闭上眼睛休息,眼前忽然闪过那十几根粗壮硬实的阳物,慌得猛然站起,耳朵尖烧得guntang。

    “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翠儿端来一盏燕窝羹,将针线活收拾到一边,给她捏了捏肩膀“主子少说也得十天八天才能过来,您不用这么着急,等哪一日凉快些,咱们搬到窗子底下慢慢缝。”

    “嗯…”絮娘用过滋润清甜的燕窝,洗了个澡,在翠儿的服侍下躺到床上,犹豫片刻,拒绝了她的陪伴“我这两日…睡眠不大好,你回你屋子里睡,让我静一静。”翠儿听话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出去,从外头将房门关紧。

    等到院子里安静下来,絮娘咬着帕子用玉势弄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解脱,只能强忍羞耻,再度按下机关。

    那些供她肆意使用的阳物还在,与白日里看见的,又有着微妙的不同。有几根调换了位置,还有几根新的替换上来,长度惊人的,顶端弯曲的,颜色赤红的…各有各的不俗。蒋星渊到底给她准备了多少男人?

    絮娘既觉慌张,又实在难以压制对阳精的渴望,玉手轻抚饱满的乳儿,裙子底下两条光溜溜的白腿悄悄夹紧。

    她嗅着满屋子浓烈的雄性气味,觉得头昏脑涨,踉踉跄跄地走出两三步,跪坐在一根又粗又长的阳物面前。

    许是为了教她纾解的时候好受些,地上铺着厚厚的软垫,身后摆着几个架子,头顶悬挂着柔软又结实的绸带,稍一伸手就能抓住。

    絮娘鼓起勇气,握住颜色鲜红的物事,轻轻taonong了几下。墙壁那边的男人好像比她还要紧张,rou茎胀硬如石,青色的筋络在她手心剧烈弹跳,蘑菇形状的龟首吐出一大口涎液,生涩又急切地迎合她的玩弄。

    絮娘低低喘息着。受身体里的yin毒控制,只觉眼前这物说不出的诱人,一边加快taonong的速度,一边解开衣襟,隔着肚兜揉捏充血的奶尖。

    她的内心天人交战,到底还是输给了欲望,转身提起裙子,分开滑嫩的臀瓣,调整位置,让陌生男人的阳物对准湿淋淋的xue口,咬着唇慢慢往后挪动。

    圆润的龟首陷入软rou,接下来是连着系带的沟壑、盘旋着青筋的rou柱…进到一半的时候,絮娘有些后悔,玉手扶着面前的架子,打算把自己从男人的阳物上拔出来,这时,男人有了动作。

    他似乎被明令禁止说话,可猛兽一样的粗喘声难以掩盖,塞在销魂窟里的jiba因极度的兴奋变得热烫,熨得絮娘又是窘迫又是受用,他微微后撤,并不是对紧裹着自己的嫩屄不满。而是为了蓄力,往更深处撞击。

    “唔…”絮娘被粗硬的rou棍一捣,喉咙里逸出娇媚的呻吟,下一刻便仓促地捂住朱唇,香汗涔涔而下,身子绷得死紧,她来不及摆脱这羞人的处境,只能借着木架站稳,两条腿在越来越凶悍的cao干下发酸发软,白嫩的腿心淌落许多透明的黏液。

    男人尝到她的妙处,身躯紧紧贴着墙壁,拼命把阳物往甬道更深处塞,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干进去。这两日一直折磨自己的空虚得到满足,絮娘小声哼叫着。依循本能主动配合对方的jianian弄,雪臀不知不觉也抵上冰冷的墙壁。她听着“咕叽咕叽”的搅弄声,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脱下肚兜,用力揉搓痒得钻心的乳尖,挤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奶水。

    为了迁就絮娘的身量,墙那边的男人并非直立,而是跪在低矮的木台上。这姿势似乎更适合发力,他连干了五六百抽,竟然没有显露疲态。

    絮娘紧抓着架子辛苦挨cao,泄过一回,又改拽头顶的绸带,半裸的玉体在烛火的照耀下摇来晃去,雪乳跟着荡出迷人的波狼,红通通的乳尖挂着奶汁,似乎一低头就能喝到。

    她被男人cao到边哭边喷水的时候,体内涌出的热流迅猛冲刷焦灼的阳物,男人低吼一声,逆流而上,抵住宫口凶猛射精。絮娘颤抖着身子受了这一泡“良药”筋疲力竭地趴卧在软垫上,xue口堆叠着绵密的白沫和黏腻的蜜液。

    片刻之后,腥膻浓稠的精水缓缓流出,在深色的垫子上留下不规则的痕迹。絮娘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爬起。男人们虽然一动不动,却能听到四周的动静,事实上,很多时候,伴随着声音的想象比亲眼所见更具有刺激性,她环顾了一圈。

    看到好几根阳物已经射出一滩浓浆,软绵绵地耷拉下去,还有几根正在弹跳,似乎也到了喷射边缘,她擦了擦脸上的汗,走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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