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NPH)_第15章临撤出来时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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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临撤出来时候 (第1/1页)

    第15章 临撤出来时候

    “这么冷的天,若是走不开,便不必勉强,明儿个再来也是一样,”她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不像往日里未语先笑,心下有些不安“锅里还焖着鸡块和酥rou,我去取了来…”

    “不忙。”庄飞羽拉住她,极自然地抱她坐在腿上亲了亲“我在家里用了些饭菜,并不大饿,就是这一路走过来,冷得厉害,你陪我喝两杯酒暖暖身子吧。”

    絮娘自然听从,将上好的黄酒隔水温了温,拿出准备好的酒杯,一人倒了一杯,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庄飞羽一直用一种有些怪异的眼神盯着她,像是在审视,又像有些犹豫。

    “飞羽,你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看我?”絮娘疑惑地转过脸。“无事。”庄飞羽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神色恢复正常“方才忽然想起衙门里的一桩公案,走了会儿神。”

    他喝得又凶又快,絮娘跟着饮了几杯,因着腹内空空如也,又不胜酒力,颊边很快浮上两团酡红,看起来比平日害羞的模样更加诱人。

    “再喝一杯。”庄飞羽将琥珀色的酒液喂到絮娘唇边,眸色幽暗,态度强硬“絮娘,喝了这杯酒,我抱你进去睡觉。”絮娘知道他说的“睡觉”并不是纯粹的睡觉,玉脸红得更加厉害,温顺地轻启朱唇,将甜丝丝的黄酒咽进喉咙。

    她难得主动地揽住他的脖颈,整具软绵无力的身子滑入他怀中,微笑道:“你能过来陪我过年,我心里高兴得厉害…”

    庄飞羽在她乌黑的发顶印下温柔的一吻,声音也比往日更加温柔:“答应你的事,自然是要做到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见她醉得差不多,将娇小的身子打横抱起,抬脚踢开卧房的门,把她一路抱到床上。

    带过来的包袱在絮娘面前散开,却原来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大红色纱衣、一条红得像火的肚兜并几根绸带。

    他笑着跪在她腿间,轻车熟路地解开小袄,替她换上新衣,口中道:“絮娘,我说过要娶你,我爹娘那边已是得了些风声,他们有些气恼,还需我在其中慢慢转圜,不过,我已有些等不得了。

    今夜…就算做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吧?”絮娘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万想不到他是一诺千金的君子,心下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喜极而泣道:“飞羽,你待我这样好…倒让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庄飞羽低着头,掩过眸中一闪而逝的愧疚,欣赏着换上红衣的女子…但见她斜靠在半旧的迎枕上,乌发如流云般散落在床榻之间,双乳高耸,腰肢纤细,雪白的肌肤在大红的纱衣间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魅惑。

    最妙的是,她的两条腿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徒劳地遮挡着无毛的花xue,被他塞进两根手指,轻轻抠弄了几下,立时呻吟着渗出香甜的汁液。庄飞羽俯身抱了抱絮娘,顺势将红色的绸带覆在她眼前,于脑后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若是真的打算报答我,便在床上放开些,如何?”他笑着抚摸她有些僵硬的身躯,抬高一条玉腿又亲又咬,食指与中指交替着在湿润紧致的xue里抽插顶送,抵着那一处敏感的凸起反复碾磨,直折磨得她小丢了一回,方才依依不舍地撤出“相公最喜欢你sao答答的样子,想看你骑上来,自己磨jiba…”

    酒意上涌,絮娘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自己被他磋磨得浑身发热,xue内空虚,身子在他的摆弄下半靠在床头,双手紧紧缚在身后,两条腿儿大张着。

    做出个任君采撷的羞耻姿势,她无力地小声呻吟着,也不知道答应了他些什么,狂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眉心唇边,耳朵灌满了他的诱哄和夸奖。

    她像进入了一个超出想象的美梦,承受着这令她受宠若惊的热情,心里又酸又软,眼角涌出热泪。

    “…记住了吗?”庄飞羽神色复杂地看着温顺听话的女子,因着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也无需再掩饰异样的情绪“今夜就是咱们的新婚之夜,让相公瞧瞧,娘子是怎么使尽浑身解数,伺候我、取悦我的。”

    他将包袱里最后一样物事拿在手中,对准粉白娇软的花xue,一点一点塞了进去,在絮娘夹杂着抽泣的应和声里,庄飞羽悄无声息地后退两步,将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让了进来。

    ***庄飞羽的内心,不是没有过挣扎。絮娘年轻貌美,性情温顺,又不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女子,若不是被前头的相公伤了心,只怕要傻傻地守够一年的孝,才肯让他沾身。

    他毫不怀疑,若是将她八抬大轿娶回家里,略施手段,必能哄得她死心塌地,忠贞不渝,然而,宋璋明晃晃地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还颇费心思地准备了一场鸿门宴,借着酒意将话挑明,等他拿出态度。

    难道他要为了这一点子儿女私情,断送大好前程,止步于此吗?这么多年的苦心筹谋,讨好上峰时花费的银子与精力,怎么能说放就放?

    一辈子龟缩在这巴掌大的烂泥坑里,与眼光短浅的蠢货庸才为伍,又怎么能甘心?与登天路相比,区区一个乡野村妇,算得了什么?再说,只要他过得去心里那一关。

    在其中小施手段,偷梁换柱,巧妙地瞒过絮娘,并不是什么难事。庄飞羽不是婆婆mama的人,既然狠下心,就决意做到底,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他压下内心的愧疚与不舍,恭恭敬敬地向宋璋做了个手势,请对方尽情享用捆缚在床上、一袭红衣的美人。

    宋璋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打量絮娘此时的模样,她还不知自己已被情郎出卖,娇娇怯怯地靠坐在床头,玉脸被酒意和情欲催得通红,绸带蒙眼,什么都看不真切,樱桃小口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喘息。

    大红肚兜遮住一双饱乳,却遮不住丰隆的弧度,他早知她有一副绝妙的身子,眼下见这对胸脯虽比不得青楼里的花娘硕大,也差不太多,不由眼神发暗,手心发痒。最令他惊喜的,自然是她浑圆的大腿之间,一口少见的白虎xue。

    庄飞羽做事周到体贴,没有一点儿不情愿的意思,临撤出来的时候,往她湿淋淋的xue里塞了根玉势,顶端抹了点儿下流春药,以做助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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