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NPH)_第25章胡舏揷了两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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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胡舏揷了两下 (第1/1页)

    第25章 胡舏揷了两下

    瞧见花儿一样娇美的小娘子经过,汉子们看直了眼,有大胆的对她吹了声口哨,叫道:“小嫂子这是要去哪儿?打扮得这么俏,可是打算会你的情哥哥?”

    絮娘听出话语里的轻佻,不敢像泼辣女子一般笑骂回去,只红了脸儿,低着头加快脚步,那人又道:“不必说,这是急着挨cao,等不得天黑了。”

    身后传来一片哄笑之声。絮娘心里有些害怕,又避不开这条路,便拖延着时间,等到汉子们收工四散,方才提着半篮子便宜买来的野枇杷往家走,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天色便黑了下来。乡下不比县城,人烟稀少不说,大多数人都睡得早。

    她往前后各望了望,只看到零零星星几点灯火,听不见什么人声,内心惧意更甚,脚下踩到碎石,险些跌倒。

    絮娘提着裙子小跑了两步,冷不防旁边半起的楼里蹿出一个黑影,guntang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搂紧纤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她唬得面无人色,拼尽全力挣扎,还是被那人制住,带进新砌得的房间之中。篮子掉落在地,黄澄澄的枇杷滚得到处都是。***浓烈的汗味像一张大网,将絮娘完全包裹。

    陌生男人比她高出两个头,身形健壮,力大无比,手臂横在纤细的腰身上,像一把铁钳,箍得她动弹不得。

    絮娘惊慌失措地胡乱摇头,试图摆脱可怕的钳制,白生生的耳垂蹭过精壮的胸膛,意识到他上半身没穿衣裳。说不得是干苦力活的汉子们中的一个。被男人死死按在刚砌好的青砖上。

    感觉到那只搂在腰间的大手胡乱撕扯着半旧的裙子,絮娘心里冰冷一片,两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懊悔于自己的大意,挣扎了会子,假作顺从,玉手无力地垂下,身子瘫软下来,喉咙里逸出诱人的喘息。

    男人粗喘如牛,见她听话,俯身凑向香软的玉颈胡乱亲了两口,低声道:“小嫂子,我不想伤害你,只是被你的模样勾得jiba梆硬,浑身难受。配合着点儿,让我好好泄泄火,弄完就放你走。”

    他怕她耍花招,紧跟着又警告了句:“若是敢打什么歪主意,我就把你的衣裳扒光,让你光溜溜地走回家去,往后再也没脸见人。”

    虽然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絮娘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的年纪不大,说不得比自己还小一两岁。冲动莽撞的年轻后生。

    在情欲的刺激之下,什么荒唐事做不出来?要是真的激怒了他,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认清现实之后,絮娘熄了逃跑的心思“唔”两声,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又啃了她一会儿,见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也就渐渐放松警惕,腾出捂她嘴的那只手,隔着衣襟覆上一团饱乳。

    他不知轻重,用蛮力抓揉着柔软挺拔的玉峰,喘息声越来越急,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絮娘颈后,激得她浑身发毛,香汗涔出。

    坚硬guntang的身躯和她紧紧相贴,胯下鼓囊囊的一团物事放肆地隔着衣裤一下一下顶撞她,下流的话语断断续续灌进她耳朵里:“他娘的,怎么长这么大一对奶子,还这么软?是不是被你男人揉大的啊?

    要是当了我婆娘,我肯定不让你穿衣裳,天天按在被窝里cao,生上几个白胖小子,再一边吃奶一边干你…”正说着。带着茧子的指腹忽然挤出一滩汁液,男人错愕地低下头,下意识骂了句娘。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直愣愣地询问絮娘。絮娘又羞又怕,红扑扑的玉脸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小声道:“是…是奶…”男人响亮地咽了口唾沫,掰着絮娘的香肩将她翻过去,大手托起两条玉腿,毫不费力地把娇小的身子托举在半空之中。

    他急躁地埋进散发着奶香的双峰之中,像一头饿狼一般乱拱乱啃,粗声催促她:“把衣裳解开,喂我吃两口!”

    絮娘不敢反抗,又觉得主动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太过放荡,磨磨蹭蹭地扯松衣带,前襟刚刚散落,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隔着肚兜咬住黏腻湿濡的乳珠。

    她娇喘一声,因着害怕从空中摔下,只能伸手扶住男人汗湿的头颅。这么一扶,倒像是将他按在怀里吃奶似的。

    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一边努力忍耐着胸口又痒又痛的异样,一边看向门外越来越浓稠的夜色。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

    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乳又添又吸吃个没完。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吟,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日的花xue在粗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湿润,渗出香甜的汁液。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性的催情药物一般。

    撩拨着敏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欲。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jianian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在他们胯下呻吟、哭泣、尖叫,喷出的水湿透了厚厚的褥子,xue里灌满了腥浓的jingye,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yin妇的身子?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她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心惊,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回到现实之中。

    寂静的深夜里,男人像野兽一般将两只鼓胀胀的玉乳吸空,把她放低了些,带着满嘴的奶味寻摸她的红唇。絮娘抗拒地闪躲了下,被他惩罚地咬住香腮,只能屈服。“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男人迷恋于她的乖顺甜美,一边挺腰磨屄,一边逼问她的身份。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被他问得急了。小声抽泣着说:“不是说…弄完就放我走的么?你…你别问了…”男人含着她的香舌不放,火急火燎地将大手摸进裙底,拽掉里裤。

    嫩滑如酥酪的腿心里,无毛的xiaoxue早湿得不像话,粗糙的手指陷进温热沼泽里,男人兴奋得声音都是抖的:“妈的,长着这样的白虎xue,还没插就湿得发了大水,怕不是天生的yin妇?

    欠cao的sao货,还跟我在这里装,你男人满足得了你吗?”絮娘听不得“yin妇”这个词,闻言委屈地哭了两声,软软地否认着。

    饥饿难忍的花xue却紧紧裹住粗壮的指节,不住吸吮。男人自觉捡了个宝贝,食指与中指并拢,胡乱插了两下,便急慌慌地挺腰迎上去。对着软腻非常的销魂乡猛顶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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