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NPH)_第257章一边诉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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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7章一边诉苦 (第1/1页)

    第257章 一边诉苦

    “那你坐我脸上。”贺兰缙云像是被她捋顺了毛,从善如流地往后一倒,双手摊开“你们的皇帝不是说先去贵妃那里,后半夜再过来吗?动作快些,咱们还能耍两三个时辰。”

    絮娘趴在他身上,只觉他的体温和气味像一张大网,将自己完全包围,带来奇妙的安全感。白日里闹了那么一回,她惊魂未定。

    正需要陪伴,如今见他执意如此,也就不再推拒。水红色的帐幔中,佳人徐徐褪去宫装,窈窕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她散开如云的青丝。

    在少年痴迷的目光注视下,分开双腿,红着脸一寸寸往前挪,刚刚跨过胸膛,便被他拥住身子拖过去,结结实实压在脸上,也不知贺兰缙云在底下做了什么手脚,絮娘夹紧双腿,腰臀小幅度地前后挪动。

    尽管竭力克制,娇吟声还是一点一点逸了出来,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如何架得住他卖力伺候,没多久就抽泣着求饶,屄口一缩一缩,喷的水儿全都流进他的肚子。“你的身子太弱了。这才几下就受不住。”

    贺兰缙云伸长舌头,自roudong往上,一路添到硬胀的yinhe,这才露出半张湿淋淋的脸,示意她将所剩不多的体力用在自己的另一个部位“要是在西夏,我…”他及时止住话头,没有说下去,要是在西夏。

    他一定要请老成的婆婆贴身服侍絮娘,用新鲜的牛羊rou和上等的奶皮子,把她养得健健康康,白嫩丰腴,再给她配十几个粗壮使女,伺候她的饮食起居。

    他一有空就教她骑马射箭,还要带她在篝火晚会上载歌载舞,享受勇士们羡慕的目光…他十分确定,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得过絮娘的美貌与温柔,更没有哪段感情能够越过在困境之中相互扶持的情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透着荒唐…他身陷囹圄,没有资格谈论未来,她也身不由己,于群狼环伺之中艰难求生,现在说这些好听的空话,就想做白日梦一样,毫无意义。

    可是,当他挺腰贯穿絮娘,在温热紧致的后xue里肆意驰骋时,看着她含泪的眼睛、潮红的脸颊,听着急促的喘息声,念头又转了个方向。

    为什么不可以呢?他还这样年轻,胸怀抱负,心有斗志,文韬武略,能屈能伸,将来会遇到怎样的造化,谁又说得准呢?他不过对一个女人起了妄想,希望像父王和母后一样,与她朝夕相守。这个小小的愿望,不算过分吧?

    贺兰缙云紧咬牙关,带着诸多纷杂混乱的念头,交代得格外迅速。浓稠的精水灌进xue里的时候,絮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吃惊地睁大眼睛,贝齿一咬下唇,透出几分哀怨,他脸上挂不住,眼睛比她睁得更大,灰蓝色的瞳仁里烧起炽热的火焰。

    “都怪你,咬这么紧,奶子还一直在我跟前晃,谁能忍得住?”他低头紧盯她敞露着的花xue“咕咚”咽了咽口水“转过去,我看着你屁股cao,坚持半个时辰不在话下。”

    可她的屁股又翘又白,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水儿,看起来也很要命。贺兰缙云很快再度硬了起来。

    插进去时,发现自己稍微往上一顶,两瓣雪臀便跟奶冻似的晃,忍不住小声嘟囔:“等我…到时候,看我怎么抽你屁股,掐你奶子,咬得你浑身上下全是牙印,让他们一看就知道,你刚被我弄过…”

    絮娘被他cao得遍体酥麻,气息不稳,顾不上细想这些疯话,一边配合着上下taonong阳物,一边探手爱抚花xue,白嫩细腻的手指插进xue里,跟着他的节奏快速顶送,她“嗯啊”地呻吟着。

    不知道被他带上几次快乐的巅峰,又在第多少回抽插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泄出一滩尿液,清亮的水花打湿他的大腿,将腥甜的气味泼洒得到处都是。***

    且不提絮娘与贺兰缙云的相处如何变得融洽,却说徐元昌被徐元景不讲情面地夺去实权,又得了个“闭门思过”的惩罚,等同于变相软禁在府里。

    他喝得酩酊大醉,思及白日里的遭遇,既恨絮娘翻脸无情,又后悔自己被愧疚冲昏头脑,竟然在那么多宫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挽留她,以至于颜面扫地,受尽耻笑,遂将这件事引为奇耻大辱。

    第二日,他便使心腹往外宅跑了一趟,将絮娘穿过的衣裳、戴过的首饰以及用过的物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更严令禁止阖府上下再提“柳娘娘”三个字。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彻底将贱人忘在脑后,他甚至跟没事人似的,将杨氏从柴房里放了出来,还带着笑意问她,怎么想得出那么绝妙的主意。

    自打东窗事发,杨氏便备受煎熬,吃不好穿不暖,yuhuo焚身之时,更是痛不欲生。往日里相好的小厮和护卫都对她避如蛇蝎。

    她没法子,只得借着下人们送饭的时候,露着一对鸽子似的乳儿,伸出一条雪白的长腿,媚眼如丝地求他们将jiba塞进小窗,给她的狼屄解解痒。好不容易得了根尺寸正常的阳物。

    她馋得口水直流,扑上去又亲又添,转过身迫不及待地纳入花xue,一边伴着男人下流的笑骂声努力地摇屁股,一边忧心死期将至,喉咙里发出似苦似乐的呜咽声。

    这会儿,蓬头垢面的杨氏跪在徐元昌脚下,衣不蔽体,战战兢兢,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腥臊味。

    她摸不透他的意思,却明白证据确凿,抵赖根本没有意义,索性把心一横,牵着他的袍子,涩声道:“不敢隐瞒王爷,自她进门的那一日起,妾身就嫉妒她的美貌,害怕她夺走您的宠爱…”

    “果不其然,您就像被她勾走魂魄似的,再也不来妾身房里,连王府都少回,几个小的和上上下下的护卫们也都像馋猫儿一样盯着她,怎么不教妾身难受?”

    她了解徐元昌的癖好,一边诉苦,一边悄悄提起裙子,跪坐在小腿上。纤细的玉指分开花唇。

    她狼荡地向他展示正在流溢黄白精水的sao屄:“妾身见王妃也恨她恼她,就想了个法子构陷,后来又想着既做了恶人,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送到凝香楼接客。”

    她的眼里既有不加掩饰的恶毒,又有对徐元昌的痴迷:“等她变成和妾身一样肮脏下贱的婊子,王爷就再也不会专宠她…到那时,您说不定会重新注意到妾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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