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妃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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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2页)

    第二章

    这一代的凤法王,是他,凤延君。如同以往每一回迎来凤妃那般,身下女子的用途在于方便他修习天瑜珈,靠性欲的力量成就修术者最高的圆满境界。以此为最终目的的男女交合,名为行印。

    引领凤妃到达性高潮成了一种必须,因此尽管他对凤妃的身体无所欲求,也要尽己所能地施以房术,用最清冷的心引发火热的rou欲,用唇齿抚摸、用舌尖添舐、用手指挑弄,引领青涩的凤妃进入状况后挺身而入,熟练地变换体位,藉由女体在高潮中激出的力量打开他身上本来紧系的脉轮,将咒力聚于他体内的赤白明点,并在中脉融成一线,利用心一境性的专注加快修为。

    因此,修术者必须心清,方能无视于女色的诱惑完成修习过程。这就是行印之道,无关情爱,无关rou欲。

    凤延君在多年前已经开始修习此法,因为他心清离欲而不受其主宰,陷于女体之内却身轻如风,由精神的力量洗净身体与生俱来的反应。

    被他压在身下的阿黛安静地任他开导她未经人事的女体,敏感的身子遭他轻轻撩拨就不住吐息娇吟,情不自禁地曲起身子迎合,这些都是他习惯掌握的状况。

    他自始至终孤高在上地俯视她的动情,如同往常一般喃念咒文,让精神脱离眼睛所看见的媚态,脱离耳朵所听见的yin声,就像一开始见她那般,不会因她刻意外露的妖娆动摇半分,眼中只有一潭孤清与之对比。

    然而他不看不听,却有人不安分地意图主导这场无欲的欢爱。“与我交欢,您念咒做什么?”阿黛倏地将一指伸入他唇齿之间“跟我玩就要专心哦。”他不曾碰见过这样子的凤妃。

    阿黛乘着结合之处反身压过他,芳颊染开了情欲的红晕,闪动着不甘被动的欲求不满,面对着他冰凉的裸体放荡地添了添唇,挑弄着所有突起的男性特徵,摆动腰肢时抬眸覤他,那笑要多yin媚就有多yin媚。

    他阖眼,极力稳定频临杂乱的心神,因为一旦生欲,心不得清,便无法脱体修术。他自知她是一个尤物,拥有天下男人都想纵情蹂躏的rou体,唯他凤延君不可!

    “你…真是处女?”他的吐呐挟带着强烈的压抑,忍的不知是怒气,还是不受制的身体。她没有一分一毫处女的羞涩,大胆的行径由表面的轻佻延伸到内在的妖媚,眉目流转间总似噙着一道邪yin之笑,水眸半阖时也总似在勾引谁一般,冲击着男性感官而刺激出本能的兽欲。

    “不许污辱我啊,无论是哪方面,您都是阿黛第一个男人哪…”“那你又是从何处学来这些媚术?”

    “刚才您亲身教我的呀!”阿黛的媚笑戏谑且玩味,低低的笑声也彷佛春意无边“最最尊贵的凤法王,您说,阿黛学得可好?可有把您侍候得舒服满意?”凤延君眼目一凛。

    感觉到下身一股燥热横流,逐渐绷紧,自是男人本性在出头叫嚣。此乃yin欲。究竟是因何而生欲?欲又是从何处而生?是凤妃的引诱,还是他体内沉睡着潜在的渴望?他忽然迷惑了,自觉看不透性欲的根本。欲是来自rou身,抑或是人心?

    为何人会被特定的身体格外吸引,为何人会产生想进入那具躯体的思渴?人们藉由交合之态想得到何物,或抒发何物?何以感到欢乐,何以令人沉迷?

    他自以为离欲,却原来一直没有看清性欲的本质。他潜伏在女体之间,下身无意识地律动,像是摆脱了精神的掌控自得重生。

    “果真好舒服哦,以后再跟您做可不可以…前人没说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阿黛重重喘息着。

    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依然毫无矜持地坦露自己对他的欲念。这番狼语由一个女子说出来,难免有些不伦不类,只是凤延君笑不出来。***“凤延君…”

    阿黛总是喜欢缠在他后头嘤嘤叫着,好似极喜欢他名字似地不感厌倦,又似是故意扰他静心修术,无一刻不在挑战他的定性。

    按照教规,行印一次过后,凤妃失去处女之身,在坛房中陪同凤法王修术三日,及后由凤法王主持祭典完成行印的最后步骤。

    然许是因为行印失败,凤延君无法如常修术,阿黛也就堂而皇之地破坏坛房的清幽,不时响起她银铃般的笑语,枕在他膝上优哉悠哉。

    “男人的头发都像您这般么?如丝如绸,也很香哦…”阿黛掬起他垂至腰际的一绺墨发,往自己的颊上蹭着。

    又凑近鼻尖嗅嗅,自得其乐地自言自语。凤延君一动不动,犹自闭目静坐,就像陷入诸念不生的恒久静态,将一切摒除于隔绝的空间。

    许是在她身上吃过了亏,他对她有一种难言的畏怕,彷佛光是看见她在笑语,心上的清静地便会撼裂一般。

    如一根羽毛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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