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的陌生人_三十除夕之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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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除夕之夜 (第2/3页)

吃下去,杨隽更是自始至终都没动一筷子。

    唐明明没心没肺的连吃带喝了一通。

    由于开了个不好的头,整个饭局里,我们都没说什么话,气氛就是这么一直尴尬着直到结束。

    “海涛,嫂子这么漂亮,你俩也是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什么事还是多包容吧,不管怎么样,两个人走到一起多不容易,过两年,你俩有了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结完账的唐明明一边起身穿外套,一边对我俩说。

    我苦笑。杨隽的表情也很纠结。

    回家的路上杨隽更是始终低着头,手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松开。

    除夕夜。我家里没有饺子,也没有鞭炮。

    电视里一群花花绿绿的开心的人在蹦蹦跳跳。

    我和杨隽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

    从下午回到家,我俩谁也没和谁说话。

    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呆坐着,眼睛看着电视里的春晚,却完全不知道画面中演的是什么。

    没电话进来,我也没给任何人打电话。

    外面的鞭炮声一阵紧过一阵。我的家里却连灯都懒得打开。

    到了夜里十点多了,我开始觉得肚子饿的受不了,跑去厨房煮了包方便面。

    我想问问杨隽要不要吃,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杨隽应该也是饿了,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过没进厨房,在卫生间里翻找了一通。

    “海涛,咱家还有没有碘伏药水?我怎么找不到?”她在卫生间里伸出头,和我说了晚上到现在的句话。

    “没有了,电视柜下面有些雷夫诺尔,你要干嘛?”我好奇地问。

    她穿着睡衣拖鞋噼里啪啦的跑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找到我之前自伤时候剩下的药水和纱布。

    “海涛?家里怎么这么多纱布?”她抓起一卷纱布问我。

    我懒得和她解释,没做声。她讨了个没趣,自个又跑到卫生间里。

    我勐然想起她rutou上打的洞。勐地拉开卫生间的门。

    赤裸上身的杨隽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我。

    她手里正在拿着一团纱布擦拭那个rufang。

    “你这是怎么搞的?你疯了吗?”我大声质问她。

    她看着我,抿着嘴唇不说话。我抢过沾着黄色的雷夫诺尔药水的纱布团,搬过她的身体,小心的用一只手捧起她右边的rufang。

    之前塞在那个洞洞里的纱布条已经被她取下来了,能看到一个圆珠笔笔蕊粗细的孔,上下贯通在她红肿的rutou上。

    “你真是疯了!这不是发炎了嘛!你作死啊!”我又气愤又心疼。

    她不说话,却静静的挺起胸,任由我帮她擦拭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

    “他逼你弄的?”我问?杨隽点点头。

    “这就是他说的爱你?”杨隽抿着嘴,眼泪开始在她毛茸茸的眼睛里打转。

    “你都回来这么多天了,都发炎了,你怎么不和看守所的人说,好好处理一下,早应该好了!”

    “疼了,才有记性,疼了,才会知道自己活着。”她小声的说。

    我的心剧烈的抽搐起来,这话不就是刁金龙灌输给她的?我沾着药水擦拭她红肿的rutou,每一次触碰,她都会不自禁的颤抖一下。

    “只是擦消毒水没用,得去买点消炎药吃。”我帮她擦好药水,穿好外套跑到楼下的药店买了一些消炎药回来。

    她坐在沙发里,呆呆的看着电视。我把消炎药递给她,又顺手倒了杯热水给她。

    她把药片含在嘴里,却没有咽下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小声说:“好苦。”我不清楚她说的是药片苦,还是她的心里苦。

    “海涛…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她眼睛里的泪水已经在晶莹的颤动。

    “小隽…事到如今,你能开诚布公的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问。

    “你先告诉我,你还爱我吗?”她的脸颊上,两条泪痕滑落下来。

    我犹豫着,迟疑着,闭上眼睛痛苦的点了点头。

    “我这么伤害你,你怎么还爱我?”她抽泣着。

    我说不出话,因为我也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真的以为…以为你和唐明明…所以才和刁哥…”她呜咽着说。

    我仰面瘫坐在沙发里,听她继续说下去。

    “本来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本来我和他什么事都没发生,本来我都已经决定了不再见他,我不想再错下去,可是却突然发现你和唐明又联系了,而且还开了房,我那天真的好愤怒,你又不哄我,对我那么强硬,我真的好愤怒,我当时像疯了一样,心里就只想着去报复你!”

    “用这种方法?用这样的手段?”我大吼。“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像疯了一样,满脑子都是你和唐明明在床上的样子,我满脑子都是你恶狠狠的凶我,摔门走掉的样子,我害怕!我愤怒!所以才给他钻了空子。”她泣不成声的说。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么就是说,你的出轨,完全是我引起的咯?”我鄙夷的看着她说。

    “不是!…不是的!我没说是你引起的,是我太多心了才做错了选择。”

    “选择?你称这个流氓为你的选择?”

    “我也不知道,他之前已经追了我好久了,我都一直没有让他得逞,不知道怎么搞得,我可能那时候是昏了头吧。”我摇摇头,她所说的,和我了解的事实,有很大的出入。

    这个女人太多谎言了,直到现在,她还在对我撒谎。

    我想我是时候去提醒一下她了。“行了,就算你和刁老三是一时之愤,冲动下做的煳涂事,那你跟你们的金总呢?你以为我一无所知吗?”杨隽脸色大变,惊讶的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什么?”她大叫:“金总?我什么时候和金总有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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