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楣妹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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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而仲间早绘在悦子失踪没多久后就搬走了,听说搬到一处高级住宅区,详细地址,子亨问过仲介公司后才得知。

    新屋是仲间早绘和老公婚后要住的地点,目前一切都还在整理中,家具跟日常用品都未准备就绪。

    很巧的,当子亨找上门时,仲间早绘并不在屋内,因为这天是她举行婚礼的日子。后来他辗转得知她婚礼的地点,不过那已经是两个礼拜后的事。

    子亨归国后还是一古脑儿的投人工作,让自己忙得没时间胡思乱想,而因为他实在忙到排不出假来,只好请伍卫国代他去向仲间早绘询问悦子的行踪。

    之后,由伍卫国口中得到的消息竟是——仲间早绘也不知道!

    子亨差点气炸了!

    自己同住多年的meimei失踪了,她竟然完全不知情,还开心的搬新家办婚礼!

    如果他找到悦子,今后绝对不准悦子和她再来往!

    只是,悦子…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谜团,压得子亨快喘不过气来。

    他用力握紧胸前的护身符,发出无助的呐喊——

    悦子,你千万要平安无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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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子亨突然接到悦子的电话,说她人已到了台湾,并身在他家,还和他的双亲聊了好一会儿。

    子亨听了喜出望外,丢下开了一半的会议,直奔家门而去。

    悦子没事!悦子来找他了!

    一路上,子亨的心只能装满这两句话。

    回到家,他满心期待的打开客厅的门,只见除了双亲外,另有一个陌生的身影坐在母亲心爱的山茶花花纹的沙发上,而悦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子亨脸上的兴奋一时僵住了——

    难道他在做白日梦?难道悦子没有打电话给他?

    再仔细一看,这陌生的身影竟是!

    “早绘?”子亨疑惑的问。

    仲间早绘的发型已经从原来染成金黄色的滨崎步头换成了悦子柔顺乌黑的公主头,穿着打扮也模仿悦子的朴素简单,连举止谈吐都隐约带着悦子的影子。

    “子亨,你怎么了?我是悦子啊!”仲间早绘微低着头,只是微笑抬眼看他,好像多腼腆似的。

    万家大概除了五媳妇赵紫莲不会说日文外,全家上下的日文能力都属上级,就算真正的悦子到了这里,沟通也不成问题。

    “怎么回事?子亨,她不是悦子吗?”万母一脸疑惑的看过来看过去。当她开门接待这位自称是子亨女友的女人时,已经听万子夫提过悦子这号人物,所以一直到现在心情还是很亢奋。

    好不容易盼到快过了适婚年龄的老大想娶妻,万母怎会不亢奋呢!只是看子亨的表情,她好像兴奋得太早了。

    “这是悦子的jiejie早绘!她是个邪恶无情的女人!”子亨挫败的大叫。

    这么说先前打电话给他的一定是仲间早绘了。

    姐妹俩的声音透过电话本来就很相似,加上子亨思人心切,认错了也是情有可原。他们五兄弟的声音也非常像,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机号码,但还是会先报上姓名以免外人搞错对象。

    仲间早绘怎么会有他‘家的地址?又怎么会有他的私人电话号码?

    一听到子亨的批评,仲间早绘立时难过的掉下泪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子亨,你如果不再爱我了就直说,为什么要把我说成邪恶无情的早绘。”她抽抽噎噎的说。

    “因为你就是邪恶无情的早绘!”子亨气急败坏的吼着,并问了他一直担心的问题“从瑞士回日本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悦子到哪里去了?”

    “我就是悦子啊!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仲间早绘看起来很困惑,但仍然坚持自己就是悦子。“因为早绘要出嫁了,她说我一个人待在东京很危险,所以我就回老家去了。后来…我忘了。我好不容易凑足了旅费才漂洋过海的来看你,想不到你不但不领情,还把我说成那邪恶的女人!”

    “悦子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悦子的头发滑得跟丝一样!悦子的眼睛清澈得跟水一样!你有哪一点像悦子?!”子亨由内心深处发出怒吼,惊人的声量几乎可以震破旁人的耳膜。

    仲间早绘虽然自称是悦子,但她有一百六十八公分,足足高了悦子十公分;头发虽然染回黑色,也梳顺了,但长期染色及烫发的结果,就算修掉毛燥的部份,仍然感觉有些死气沉沉;而且她过惯了yin乱的夜生活,眼睛布满了血丝及细纹,如何仿制悦子的纯真?

    总而言之,她想冒充悦子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这时万母走过来碰碰子亨的手臂,要他稍稍降下火气。

    “我真的是悦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早绘身上。也许…会不会是我和早绘同时发生了异体交换?我一定是忘了某些细节了!”她一脸茫然的说。

    “是吗?那么如果我现在打电话给早绘,她就会告诉我她是悦子喽?悦子的身体现在在你们老家是吧!”子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立刻想拨电话。

    “不,当我从早绘的身体里清醒过来时,我也很害怕呀!我打电话回老家问我爸妈,他们却跟我说我根本没有回去过,你知道那种不被接受的感觉吗?我不是早绘,也不是悦子,我忘了许多事,只记得你的电话及地址。我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的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仲间早绘真情的控诉,仿佛这是惟一支撑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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