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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签约ldquo;榕树下r (第3/3页)
“嗯…弄得跟什么什么似的,别拿泡MM那套往我身上弄啊!”“哈哈哈哈,你小子…” “我小子怎么了?实话实说。” “没什么,就是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 “废话,大废话。” “怎么讲?” “随便怎么讲都是废话。” “更年期到了?” “KAO,这个你都知道,英…雄。” “问世间谁是大英雄? “下面呢?” “没了。” “呵呵,对了,我准备写一篇小说,投到《人之初》,《人之初》你知道吧?小孩子或许不知道的。” “我知道的呀,就是有点接近色情杂志的那个呀。” “唉,这你都知道了,看来现在高中教育体制是出了点问题了。” “你变着法子骂我好了。” “舍得吗我?” “又来了,泡MM啊你。” “其实,我一直特喜欢《人之初》,高中那会儿就变着法子偷看:)” “我说你小子,哎呀,就不说了吧。” “说吧,我这人脸皮一直成正弦函数增长。” “正弦函数有波峰波谷,我知道你什么位置呀!” “对了,那天看到你那篇《我上高二了》,在《萌芽》上。” “多谢捧场。” “稿费有多少呀?” “145。” “多少字呀?不会这么少吧?《萌芽》太小气了。” “2000,算高的了,一般杂志千字30。” “嗯,有几个杂志是千字千元的。” “快告诉我几个呀,我去!” “瞅你小样,哈哈,对了,你的书首印多少册呢?他们有宣传吗?” “有,还有我不喜欢的商业炒作。”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呵呵,没办法呀,市场经济、眼球经济,还是要炒作一下的。”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句话在我们这里特流行,而且四川话说起来更好笑。” “是吗?哈哈,下次你说给我听。” “想得美,我才没那么丢脸,我才不会将四川话到处说呢。” “呵呵,我又不是没听过,石涛经常讲的。” “哦,他肯定比我搞笑,因为重庆话更难听。” “哈哈哈哈,你呀,确实搞笑。” “我又不搞笑的。” “对了,你还没说实质性问题呢,你到底送书给我不啦?要签名的。” “你先告诉我我回答送和不送的两种下场。” “送,我就先到处吹捧。不送,我只好去买一本,然后到处吹捧,呵呵。” “那我就说不送吧,你就先买一本再说。” “好,够狠,以后你再出书,我就不替你宣传了。” “那你等着怎么死吧。” “对了,你现在倒是要在学习上加把劲的,会不会写什么‘我上高三了’呢?” “当然会,而且可能是一本书,因为现在有出版社和我联系要我写高三的生活。” “这么牛?接二连三地出书?” “我不知道,因为总是出版社来找我,所以我是个天上掉馅饼就吃的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在没有出版社找的情况下出书。” “嗯,幸福的孩子。” “你说我笨好了,我听得出来。” “得,我可没说。” “你算了吧,谁不知道你呀?” “我伤心了,555555555。” “伤心欲绝吗?” “早就欲哭无泪了,现在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英雄,满足我如何?” “说。” “英雄,给我一本你的签名书如何?” “好,你把书寄过来,我一定满足!” “一草在电脑前狂吐血不止。” “第四维在电脑前吸血不止——营养,别浪费:)” “你说我一不小心死掉后,天下是不是特多少女会哭泣,你是不是一下子树了特多死敌呢?” “我觉得也会有那么一个半个的吧。” “哈哈,你还不睡觉吗?” “就走啦,看见你的童童来了就逼我走,你够狠的呀。” “我什么也没说,童童哪有你重要?老婆算什么?衣裳而已(大哥,求您不要把这句话转给童)。” “我已经发过去了。” “我要和你拼命。” “随便你,我等着呢,你跑过来还是走过来随便。” “告诉我地址,顺便把宾馆找好先。” “宾馆没有,殡仪馆有。” “呵呵,幸好我不是女人,我不生气,哈哈哈。” “不生气才怪,心口不一。” “你也知道我生气呀,那你还不安慰、安慰,挑动听的词。” “大哥,其实你不好,哦不,是其实你不坏。” “是可以,因为我安慰小蓓是说其实你不瘦。” “哈哈。 “昆仑山读上丢翻译山地发地势飞机哦。” “哥哥,什么意思呀?” “随便打的:P。” “侬牛x。” “别说脏话,我走啦。” “好的,小心身体,88。” 下线后,我发现在自己精神振奋,像吃了大力丸似的,好久没有和郭敬明聊这么长时间了,而且聊得特别放松,特别搞笑,真是爽啊。 只是躺到床上,我突然又想到:郭敬明和许菁不是谈得好好的吗?怎么又闹矛盾了呢。真搞不懂这两个家伙,一会好一会分的,烦也烦死了,算了,不管他们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又想了会自己即将到“榕树下”工作的事情,越来越兴奋,你说以后咱就和安妮宝贝一起上班了,那是什么感觉啊?以前被自己想像得跟神仙一样的人以后就要抬头不见低头见了,那还不幸福死?你说要是万一和她日久生情,发生点爱情故事什么那又会怎么样?我肯定会特别崇拜自己,哈哈,她小说里面的爱情总是支离破碎特变态的那种,是不是我就应该最后把她抛弃让她痛苦呢?简直太有意思啦。 就这样,我一边想,一边乐,最后带着笑容沉沉睡了过去,并且以安妮宝贝为女主角,做了一个异常美妙的春梦。 2001年6月底,我们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毕业仪式,从系主任那里领取一纸证书,意味着,我正式毕业了。 然后便是离校,大包小包装了满满一车厢,轰轰烈烈驶离学校,载着我的梦向另外一个地方奔去。 再见了,我的大学,虽然你并不美丽,但是在随后几十年某个思想贫瘠的罅隙,我还是会深深地将你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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