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_第237章头晕目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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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7章头晕目眩 (第2/2页)

时宁睿的手掌接管了她的腰肢,托动她继续浮沉。

    “舒…舒服…”她气喘吁吁,大量的水从身体里冲刷下来,把刚才的jingye几乎全都排空。“那就…再快些!”宁睿也嘶哑了嗓子:“乖女孩…快到终点了…你要赢了!”

    “啊啊…”她疯狂地重复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带出前赴后继的白沫,几乎无法捕捉的快慰渐渐弥散开来,充斥着生殖器里里外外。

    而恰在这时,宁睿恰到好处地揉住了她的阴蒂,用柔软的指腹搌动揉搓,最后的爆发来得如此之快,大概是她所有性经历中猝不及防之最。大量潮水喷涌而出,她脱力地倒在他胸膛上,抱住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身躯颤抖喘气。

    仿佛世界的一切喧嚣离她远去,只剩下自己淹没一切的潮水和容纳着男人命脉的洞xue,她并不是被男人攻陷了柔嫩,而是包裹夹缠了男人的脆弱。宁睿大概是唯一一个,既给了她高潮,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

    纪兰亭也很少给她留下痕迹,但他的尺寸本身就是一种嚣张,且因为巨大,很难让现阶段的她真正享受到,不同于别的男人只在高亢处做高亢事,宁睿会充分考虑到她事后的窘境。

    这种近乎完美的尊重显得犹为不同,她有些出神地回味着跟宁睿zuoai的感觉,好像他不止在交媾,还在用身体跟她说话。

    如果说跟别人的zuoai像是一直被索取,在表皮层就被吃干抹净,那跟宁睿的zuoai就像是一场双修,让她打从真皮层到皮下组织层都获得满足。

    但并不是说被索取就不满足,当心脏沁出的愉悦和认可主导一切时,一切肌肤感官的满足就要靠边站了,比如被小隐不顾一切抢夺占领时…

    她脸色突然一白,慌里慌张从他胸膛爬起来,手脚都快不协调了:“我得回家,我,我…”宁睿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她惊慌的原因,虽然感觉遗憾,但依然体贴为她考虑:“要不要洗了澡再走?”她想起了什么,愧疚讷讷:“会被发现的。”

    只不过这愧疚的对象变了个人,虽说没留下什么痕迹,但她事后餍足的妩媚春情可也瞒不住,宁睿想了想:“这样回家恐怕也不行…”***夜晚十一点。

    沈隐提着保温桶站在书吧门口,急促地拍门。情景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那个晚上,也不知拍了多久,这次他比上次还要执拗,直到旁边五金店老板又火冒三丈探出头来,看到是这个瘟神,屁都没放就缩了回去。

    南方的初冬很潮气,沈隐站了一会儿,已经一身的水汽,他不敢想,她是被迫受困于人,还是主动夜不归宿。无论哪种,都让他崩溃。

    他麻木地拍着门,手都肿了,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最后的执拗支撑着他,哪怕今天走遍云台市每一个角落,也要找到她,看她为什么不回家。

    就在他僵尸一样放弃,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里找起时,门有些吃力地从里面拉开了。沈琼瑛似乎是匆匆忙忙洗浴出来。

    头上还裹着毛巾,衣服有些潮潮的贴身,颈项还挂着水珠:“你怎么过来了?”沈隐木然的眼睛里突然迸发了亮光,就像是骤然闪烁的星星,他挤进去顺手按下门,随手搁置了保温桶,喘息着几步把她挟持到沙发上,按压着她狂乱地吻。

    不像是一个男人的亲法,而更像是一只被收养的流狼狗,害怕被主人抛弃。

    “唔…别在这里…”沈琼瑛扭着头躲避,却被他捧住脸堵住嘴亲个不停,她本来就醉意未消,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记忆,此时被狂热地亲着,头晕目眩,不自觉哼哼出声,像是单纯不胜酒力,又像是不胜欢愉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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