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_第10章点了摩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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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点了摩卡 (第1/2页)

    第10章 点了摩卡

    我本想在距家最近的地方杀了他,因为我不容许任何人知道我的住所,可是树却始终温良,并无过分举动,只是静静的为我打伞。

    我知道像我这样美丽的女孩,会令男人产生邪念。站在树的右边,肩膀不时轻擦在他举伞的臂上。伞是偏向我这一边,而他的左肩尽是一片雨水湿透。

    我的鞋跟和着雨水旋律敲击在地面,并泛起相似的水纹。时间大概是晚上零点,街道上途人稀少,灯饰冷清。

    其间路过一处“哈根达斯24小时店”树问我说:“要不要宵夜?”我知道一个在经期的女孩子不可以吃冷饮,却还是觉得他幽默,不过转念想想其实如常。假如杀人都可以做游戏,冰淇淋为何不可做宵夜?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家住在哪里?”

    他点了一支香烟,笑。我说:“树。带我回你家吧。”***“你,连睡觉都不卸眼镜的吗?”

    是的,因为我不希望有人看见我的眼睛。杀手最不可以曝露的,就是眼神,他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掉滑雪镜上附着的零散雨滴。我说不必。隔着镜片,世界就如虚冷的水花。

    这样是好的。树一直很少语。自己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路上,他一直在淋雨,伞都是倾向我这一侧。墙上挂着一个女孩的照片。长长的发丝垂下来,是女生常见的清纯发式。

    “女朋友?”“是的,”树停下来:“曾经是。”树又递上热好的烤鹅给我吃。我说不必。“一年前,有一次我在执勤,看见有个小混混非礼她,就抓了那个小混混,然后送她回家。”

    我笑。树接着说:“她和你一样,不回自己家,跑到我这里。三个星期之后,成为我第一个女朋友,后来,一个月,她就和我分手,她说警察不好,去跟了先前非礼她那个小混混。”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又有点缓慢而模糊。也许是淋到感冒。我看见照片下边那些折纸的鹤。“呃…白色的,是她先前叠给我的,她一天叠一只,说她不在的时候,就让它们陪我,一天一只,一生一世。”他顿了顿“叠到第三十一只的时候。

    她就离开我了,而那些灰色的、大一点的,是她走之后,我给她叠的。我只是希望她真的真的开心,便一天叠一只,给一份祝福她。”那些折纸,分明是粉红和蓝,而在树的眼中,却无端成了灰白。我尝试问他:“色盲…可以…当警察么?”

    他似乎未听见,岔开话题问我问我要不要洗澡。我说不必。树说:“放心在这休息,放心。天亮了我带你去警局办暂住证,然后尽力找份合适的工作帮你。”我谎称是外埠初来的女子。

    他竟如此热心,那一夜我未睡,他在客厅的沙发上鼾声微作。大约午夜三点的时候,雨收势。我便独自离开。

    关门时很轻,惟恐惊扰熟睡的树与那些安静的纸鹤,他的头发很短,微卷。睡着的时候看起来竟像小孩一样安详可爱。***1996年底的时候,我在一间冻rou超市打工。

    1997年初,我砍光头飙三刀。警察抓我坐牢,却被洪盛会的丁耀出面保出来,之后,那间冻rou超市开除我。

    丁耀却叫我入了他们社团。起先我跟的大哥是四眼鸣。1997年5月,四眼鸣被东英阿升的人砍死在金马娱乐城。

    耀哥便安排我坐四眼鸣的位子。直接跟了四眼鸣的老大水佬森。水佬森是洪盛会的双花红棍,手下四百多号马仔,六条街,十一个场。可惜1998年的5月3日晚上零点钟的时候,被杀手干掉了。

    那个时候,洪盛的489龙头是七叔,那天,七叔带了最可靠的五个人去和泰国人交易毒品。

    水佬森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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