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_第20章卻熄还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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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卻熄还烧 (第2/2页)

玻璃的碎片。我好象真的可以听见那些玻璃裂开时发出的声。这让我想起那层花瓣一样裂开的薄膜,那些薄膜一样粉碎的梦幻。血从他的尸身流出来,已是半凝固的状态。

    片片猩红,绝色如花。苍白的浓妆覆盖我的面相,却在内心盼望他的魂还是可以认得出我。警戒线隔离围观的群人,生死殊途。警察抬走他的尸,然后用粉笔在地面按他的轮廓勾出一记人形。粉笔是白,婚纱颜色。

    ***现在是1999年4月19日晚上23点55分。酒店换成喜来登。一个叫康的男人对我说:我们一起逃往世界的尽头,永不分开。再过5分钟,日历就会被翻过一页。

    我必须考量我的明天,在我的裙摆下,左边大腿的内侧,暗藏着一柄匕首,他背靠床头,长久缄默。我可以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

    ***她站在床边,长久缄默。我可以在她的眼中看见自己。很自然地,我的手指开始顺沿她膝盖向上抚摩,那细腻地触感和渐升的体温令我气息紊乱。

    我开始闭上眼,让现实和追忆都变成若即若离。短裙的面料质感亲厚,在手背和腕上婆娑。我触到一柄匕首,贴在她的大腿内侧。“你是杀手?”暂停了调情,我平静问她。

    “不。一个女人把匕首捆在大腿,并不意味即是杀手身份。”我喜欢这样的句式。并因此觉得她另类“假如一个女人每每自称妓女,那又意味什么?”“意味着,她…需要人相爱。”“菱香…”墙上的罗马时钟无秒针。

    我再一次看它的时候,它竟在我目光抵达的前一刹喀然而止。分针和时针在“Ⅻ”重合。它们轮回的轨道其实雷同,自这刻起,彼此终不必再追逃,她的身体像分针那样层叠在我之上,鬓角厮磨。

    我抱紧她的头,用拇指抚摩她的耳廓,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其它的手指统统穿过她的秀发,如此暧昧地停在她颅骨。我开始深吻她。舌探进她口腔,她的舌即迎上来勾结,那残留着烟草的味道,而她用的唇膏也印染在我面上,鼻息都紊乱。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手腕上的动脉血管触碰到起伏的rufang,她两腿张开跪在白色床单上,我并拢的大腿在她双膝之间,她前倾身体与我热吻。我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移开她的手腕。

    她亦开始造次,只一下就松开我的裤扣,并打开裤子的拉链。我落下许多guntang的吻在她颈部和单薄锁骨,衬衣未全褪下,只留够我欣赏她雪白的肌肤和胸罩裹着的整个美妙rufang。我把胸罩的肩带向外侧拉开,搭在她的上臂。是黑色的,带着金属光泽。

    和她细腻雪白的肌肤,成了鲜明反衬,她的娇躯不停轻颤,当我的吻离开她的唇,我看见她微微挑出的舌间,神色贪欢。

    她撩高靓裙,再褪去彼此的内裤。我望她,她竟在悄声垂泪。我可以感觉到guitou的前端被柔软的花瓣浅浅包围,是潮湿的,带着体温。泪滴清澈,淌在面庞轮廓。

    在她嘴角停一下,再滴落于我的臂弯。不知为何流泪,不知是谁,更不知为什么依这样的姿势开始造爱。却相信她即是我苦苦找寻的那个女人。

    尽管等候了一千天才曝见到她眼泪与rufang,这绵长的等候中,唯一不可磨灭,即是她眉角那记暗红。暖暖的阴户内壁紧紧地贴附在我的yinjing,然后她开始上下起坐,这样的摩擦勾起情yuhuo焰无穷焚烧,惊寂十方世界。

    那些千天情愫,亿万精虫,都将幻化在她的唯一包容。相生相灭,混沌荼蘼,荡气回旋,欲熄还烧,她的胸罩一直未曾被我扯下,我以为这样才是更迷人。黑纱胸罩上刺秀着暗花,衬出白皙似雪的肌肤,带来极大的审美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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