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舂风_第五回天纲不振还一振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回天纲不振还一振 (第2/3页)

好了。六月天气,都不穿衣盖被,比冷天加倍有趣。这一夜,正是十五月圆时,三娘子床后有个天井,宽绰响亮,极好赏月。

    把酒肴搬到天井里,吃了一会,大家高兴起来。就在春凳上大弄。徐三把手提起两只小脚,且不插进;一眼看定,有轻轻几根毛,紧紧一条缝,笑道:“这张好,不知经过多少了,等我今夜,趁此月明,碎了心花儿罢!”

    三娘子笑道:“你若捣得碎,算你是好漠。只怕心花儿不曾碎,你倒拜倒辕门,把我笑哩!”

    徐三忽地放下两只脚,缩下去,把一添,添了满嘴的sao水,全没臭气,只有些腥,笑道:“有趣!有趣!香得紧。”

    三娘子十分sao发,亟叫道:“我的心肝,快些弄。”

    徐三一上一下,一出一进,连抽连顶,足足有一千多。三娘子虽然放荡,经得人多,却不曾经这狠手。在下面没口儿叫心肝叫亲rou。那sao水卿卿呷呷,流得可怜,阴精泄个不住。忽然叫道:“我死了!我死了!心花儿只怕射碎在那里。”

    昏昏沉沉,就如睡着了一般。徐三慢慢抽扯,重新弄活他转来,叫道:“心肝!

    住了罢!我出娘肚皮,不曾见这般会弄的,我丢得多,实是倦了。”

    徐三道:“你如今拜倒辕门了么?”

    又抽拽了一阵,方才xiele。他就做个寄生草曲儿,笑那三娘子的sao。曲儿道:你也真波俏,况兼多貌娇。我连珠放了冲心炮,你阴门不闭逞威豪。那知我将军直到囊山窑,女先锋忙叫,且收兵拜辕门,空留下一场笑。

    莫说三娘子在家yin荡。张三监生在南京用了些银子,叫监里门子在堂考日子,传递了两篇文字,考了个一等三名。旧例免了三六九走班,只初一十五,到一到监。镇日包了顾节,在旧院里快活。

    看看七夕过了,十五日后,到京乡试的,日日有得进城。骑马徐三秀才,原侥幸有科举的,也搭了朋友,从通济门旱路入城。寻下处在钞库街,与旧院相近。

    慕顾节的名,到八月初旬,意欲送初会与他,歇一两夜,泻一泻火,好去进场。

    连到他家几次,说有人包的,不便见客。

    这一夜是初四了,徐三同朋友在沙四家吃酒,问起顾节。沙四道:“是你苏州一个张三篮生包着哩!”

    徐三想了想道:“想是新家巷那个张三了 四爷曾见他么?”

    沙四道:“也曾到我家来过,他陪堂的那个,他叫他做杨先生。”

    徐三道:“不消说是他了。”

    又吃了一回酒,同了两个少年狂放的朋友,跑到顾家,立定了脚,道:“要见见你家节娘。”

    顾家回说:“有客包着。”

    徐三大骂起来,惊动了张三监生同杨先生走出来。

    只听见徐三骂道:“新家巷张三乌龟,他的老婆被我几乎射死,老婆还是我包过的,难道他包的小娘儿,不容我一见 我们打进去,不怕他。”

    张三监生,气的目瞪口呆,话也说不出来。杨先生道:“你且进去,等我同节娘见他一见,打发他去便了。”

    张三监生依他言语,自家气忿忿的进去了。杨先生同顾节出来,见了见徐三。这徐三千不说万不说,只说:“这姊妹不如张三娘子。丢他在家接客,自己在此包妓,岂不是舍了黄金抱录砖?”

    扬扬的拱了拱手,出门去了。

    杨先生同顾节进房,张三监生扯杨先生在天井里,低低的说道:“我离家太久,像是我家不良之妇,走错了路了。我左右进场也没用,监期又将满了,不如告了假,快些回去。”

    杨先生道:“出来一场,还该进场走走,胡乱涂几句在卷子上,只要不贴出来罢了。你不知道,尽有比你更不通的也都进场哩!况你令政,正经不正经,也不在乎这几日。回去也不消张扬,伤了体面。只把内外关防,十分严紧,自然清净了。”

    张三监生依他言语。

    完了场事,在祭酒那里告了假,买了些送人香皂等物,雇了一大狼船,往苏州进发。顾节只为包久了,倒有几分恋恋不舍之意。送至水西门外,掉了几点眼泪,才别了自去。张三监生一路气忿忿的,思量回家把夫纲大振。又忽然自想道:“也是我在南京丢他空房独守,故有此事。须大家认些不是。”

    路上行了四日。

    到得家里,正是八月二十日。三娘子连日赏中秋,狂荡坏了身子,下午昏昏沉沉,睡在床里。听见说相公回来了,只得勉强爬起来。

    张三监生虽然怒气冲冲,且不说出。一个作了揖,一个回了福。三娘子问:“一路平安么?”

    张三监生道:“家里丑声直传到南京,几乎气杀,有什么平安?”

    三娘子红了脸,不敢则声。张三监生海叫一声:“收拾些酒肴出来,我与杨先生吃。他吃了还要回家去哩!”竟走出去了。

    三娘子一面收拾酒肴出去,一面叫张俊问他,为何相公发恼 张俊把骑马徐三秀才的话,学了一遍。三娘子道:“他往南京差不多一年了,我后生娘子,也十分怪不得我。拼着大家闹一个开交。”

    张俊道:“娘娘既有些不是,还该忍耐些。”

    三娘子打发了酒饭,到书馆里去准备要与丈夫放泼。那知张三监生竟在书馆里睡。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