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是一所学校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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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2页)

年了,2003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我说的不是全民皆兵的SARS。2003年7月份,单位领导层终于不胜其烦,在我们一班年轻人无数次恳求、请愿、表态尽忠、乃甚至以死相胁迫招尽技穷之后,把家属区剩下的几套房子破格分给了我们几个大龄男男女女。

    9月份,2001年4月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的我,因为业务过硬、工作态度积极、党群表现良好而获得了三个月公派欧洲学习和技术监造的工作。

    为了这件令祖坟升起青烟的荣光,小县城的普通中学教师家庭燃放了鞭炮,憧憬着2013年接下来的最后一件天大的喜事:等我从欧洲回来之后,和青梅竹马的蕙欣领取红本本,并以一场很早就开始筹办的盛大婚礼而了结了两家人悬了将近八年的心愿。

    圣诞节之前的一个礼拜,踌躇满志旅欧归来的我,遭受到降生人世26年来最大的一次打击:蕙欣在我回来之前的前一天,不辞而别!共同生长在关中一座县城的我和蕙欣,高中才相识,高二开始成为同桌。

    互相帮助、互相鼓励的二人情愫暗生,而堪称门当户对的姻缘,也得到了双方的家人、乃至老师和同学们满满的祝福。

    1996年,18岁的我考入了省城古都的一所名牌大学。一年之后,同龄的她也通过复读,进入古城的师范大学大专。

    6年后,本硕连读毕业的我,进入电子工业部的一家研究所供职。同年,蕙欣被高新区一家外贸公司招聘,也留在了古城。

    平淡的日子在充满期待中平静地向着早已经规划好的美好明天平静地度过,谁也没有想到,我会遭受到很多70后都遇到过的魔咒:女朋友结婚了,新郎是一位大款。我以为我能够幸免,因为我们是那么的般配,是那么的幸福。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像一个丢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浑浑噩噩,为了防止我想不开,母亲到古城陪我,除了早晚进出门时的一声称呼,我哪天多说了一个字,仿佛一夜之间染白了鬓角的母亲也欣喜万分。

    过年的七天假期,就连年三十在内,我都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每天晚上被人架着送回家去。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叮嘱表哥表嫂,一定要帮帮我。表哥和表嫂满口应承:“请姑妈放心,明明的女朋友和他的婚事包在我们两口身上了。”说是表哥,其实跟亲哥也差不多。

    表哥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舅妈丢下舅舅和表哥另觅高枝。愈挫愈勇的舅舅停薪留职下海做了生意,那时mama刚刚怀上我,看着表哥吃不上一口热饭,冬天连衣服也穿不暖,就把表哥从省城接来县城上学。

    所以我一出生,就被表哥像宝贝儿似的呵护着,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表哥把我一个人关在他家里教训了一个下午,苦口婆心的摆事实、讲道理,甚至连嘴巴子都抽上了。

    终于是我从这个女人身上慢慢抽回了心神,并且认可了玩世不恭的心态,就是前面所说的男人成熟三段式,对于以后的猛虎嗅蔷薇式的调教。

    其实我也完全没有什么期待或是害怕,只当是梅姐酒后的笑话罢了,不过,这是三陪(陪酒、陪唱、外带陪上洗手间)还是给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很快,梅姐和表哥关于合作意向的具体条件谈拢,一个月后,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KOMAHA飞虎大摩托,配上全套的准职业装备,晚上在二环上呼啸而过,别提多拉风了。

    看来,我那一晚的高歌对表哥这一单生意真的是至关重要,要知道,这一台飞虎顶的上我差不多一年的工资呀。

    时光荏苒,万物萌发、世人浮躁的春天匆匆归去,火热的夏天轰轰烈烈地扑面而来。7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冲完凉,我正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搜A片,突然电话响了。

    是梅姐的短信:“明明,古都大酒店二楼酒吧!”我的心咯噔一下,御姐的调教要开始了吗?***

    酒是色媒人。古都大酒店二楼的酒吧一个靠窗的角落,梅姐一个人半靠在沙发上,面前小几上一瓶干红已经快见底了。

    “被我从床上揪起来了吧。”见我进来,懒洋洋的梅姐稍微坐正了一点说:“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想来想去,让你来陪我,你不会不高兴吧。”

    “哪里哪里,能得梅姐青睐,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刀山火海,任姐差遣。”我一抱拳,在梅姐对面落座。“你这一张嘴啊!刀山火海的,陪jiejie有那么害怕吗?”两句玩笑,梅姐的精神顿时饱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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