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凄不当妾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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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么好看,住在这么美丽、豪华的房子,还有丫环可以使唤,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种横眉竖自、一脸横向、脸上有条大刀疤、言行粗鲁、动不动就把人砍成两段的土匪大盗嘛!”

    看来步飞夜没骗她,他抢婚并非为了钱,真是因为和蒋家有仇,抢了她只为了让蒋家丢脸而已。

    “可是蒋家脸已经丢了,他干吗还不放我回去呢?”想不透,她决定先四处走走看看,也许会遇上什么好心人,肯瞒着主人偷偷放她走也说不定。

    “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殷虹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人,好不容易听到有人声,循声拐过墙角,就瞧见步飞夜和另一名青衣男子正边走边聊,慌得就近开了一扇无人房门便躲了进去。

    “不知道。”步飞夜没发现她,淡淡问揭发人的话。

    “那么漂亮,杀了实在可惜。”王骅只手摩挲着下巴考虑“不过,养着也没用,万一让她逃了不是个祸害?虽然有点舍不得,不过…还是杀了她,把皮剥下来当毯子比较实用,你说呢?”

    “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两个人边谈边走远,一点也不知道殷虹在房里听得浑身直冒冷汗。

    逮到、她、漂亮、逃…组合这些字汇,怎么听都好像直往她身上指来。

    “不只要杀了我,还要把我的皮剥下来当毯子?”

    她软了脚,这么惨的死法她才不要呢!

    现在非逃不可了,就算用钻地洞的也得逃!

    @③@

    偷偷摸摸地在步家大宅里晃荡了一天,总算让殷虹发现了一条逃脱之路。

    这宅子里有一扇大门和两道后门,大门有人看守,西后门上了牢牢的铁链,惟独狭窄、隐蔽的东后门只用两道门闩闩着。

    “殷虹。”

    “又来了!”她捂住耳朵躲在一棵大树干后面,就是不应步飞夜的呼唤。

    她一整天都忙着在跟他玩捉迷藏,边找出路还得边躲人,他大概是发现她不在房里,从下午到晚上不时可以听见他叫唤她的声音。

    “好冷…”她搓搓双掌,猛往手心里呵气,脑子里突然浮现步飞夜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画面,浑身突然窜起一股热气。

    “笨蛋!他可是要剥你的皮、吃你的rou的大坏蛋,找你是为了杀你,可不是担心你哩!你还想他做什么?脑袋烧坏啦!”她敲敲脑袋。

    雪下个不停,衣服根本无法保暖,她灵机一转,去偷了一条棉被裹上,要逃命可管不了美丑,逃出这宅子却冻死在半路上,那才冤枉呢?

    趁这雪夜脱逃,希望大雪能掩去她的足迹,就算步飞夜发觉也难以追踪她的去向,机会只有一次,一旦被他发现捉回便再也难以逃走了。

    蹑步来到东院,步飞夜房里是漆黑一片,看来他还在别处,殷虹松了口气,赶紧低着身子穿越东院。

    途中她顿了一下,视线不试曝制的又瞟到他的房间…

    她抿抿唇,故意忽视心中那份莫名的离愁,只准自己想着年幼的弟弟,加快脚步奔向东后院。

    抽闩、开门,她一手紧扯着被子、一手提着灯奔出门,没命的往前跑。

    说是跑,其实雪下个不停,地下又积了厚厚一层雪,以她的前进速度充其量只能算是“快走”

    这是森林。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留意四周的景致。

    这实在是不合理,她估量从步家后院跑出来,见到的肯定是相邻的房舍或是巷弄、大街,怎么会是森林?难道步飞夜的家位处于深山之中?

    真是这样就糟了!

    原想逃出来可以找人问路,若离家不远便徒步回去,要是路途遥远就上官府求人帮忙,这会儿四下无人,她只得求神帮忙了。

    但是…真有神吗?

    “好冷嘱!”她打了个哆噱,把棉被扯得更紧。眼看四面八方全是树,灯光能照射到之处什么屋影、人影全没有,看起来幽幽暗暗的,倒像是鬼影幢幢。

    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妥当,这片林子有多么广大她不知道,怎么走才有出路她也不知道、万一寻不着路走出这片林子,那她不冻死、饿死,也会被野兽咬死!

    包糟的是,万一有山贼…

    这下她终于明白东后门为何不上锁,不是步飞夜认为她不敢闯,而是知道她逃出来也没用,这座林子对她而言根本就是座死亡迷宫!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往前,不知下一步该往哪个方向踏出,回去,来时路又早已被飞雪淹没了足迹,望着周遭对他面青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树林和雪景,她真的慌了。

    “呀!”一阵风起,吹灭她手上的灯火,周遭马上陷入黑暗。

    这下她真的怕了!

    大雪、黑夜,加上迷路,耳边不时传来积雪压断树枝而崩落的骇人声响,让她陷入停在原地等天亮或继续往前走的两难中。

    雪越下越大,停步不前的她开始感到刺骨的冰寒。

    “再不动会死的…”牙齿猛打颤,她闭上眼在原地转了几圈,再张开眼,便朝而叫的路上人,由老天决定她的生死。

    但是长路迢迢,像是漫漫溢尽头,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她眼前依然是树林一片,而她的绣鞋已破,一双脚冻得又痛又麻。

    “不走了啦!”在脚滑而滑倒了数次后,她沮丧的靠着一棵大树蟋缩着身子坐下,眼泪开始步哩啪啦的往下掉。“爹…娘…”

    哭得累了,她渐渐感觉不到冷;只觉得越来越困,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

    恍惚间,似乎有个人影飞奔而来,她努力地想睁大眼看清楚,但眼皮却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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