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烬余录_第5章突然问今曰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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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突然问今曰去 (第1/2页)

    第5章 突然问今曰去

    他的举动对她而言太过异常,她竟然忘记了抗拒,他那样温柔又地细致地尝她,仿佛她是宴席上沾满酥酪的樱桃。“停下…”她在极端羞耻中弓起身体,小腹下软涨到极点,似有热泉涌出。

    “你有没有尝过自己的味道?”他抬起她的下颌吻她。“你究竟要做什么?”她徒劳地挣扎着躲避,乌发散乱在枕畔,周身肌肤沁出一层薄汗。

    “我爱你。”他忽然说,她盯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在她目光里颇不自在地侧过头去。“有多爱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那我想让你死,也可以?”他闻言垂目微笑,托着她的腰进入她的身体。“可以,但不能是现在。”她本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哭吟。

    他说的有一点不错,她和厌恶之人竟然也可以很欢洽。也许不只是他?方才的片刻温存用尽了他的耐心,她被他翻过来,脸闷在枕中,腰被他握在手里。方才经过一遭,此时又被次次入到深处,弄到她脏腑都要酥得融化了。

    她忽然想,不只是他,恐怕别的男人也可以,她想着,她总不是天生下贱?她宁愿相信自己天生下贱,这总比说她喜欢被他弄要好些。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仍是止不住咿唔,他寻到她的手,将她的手攥在他掌心里,使她无从掩饰,逼迫到她几近疯狂,她泪眼朦胧,中心摇曳,唇边都咬出血珠子来,她不懂得何为爱,却是先尝到了欲。

    哪怕他是她的血仇之人,她也本能地沉醉于他的玩弄,她忽然想,父皇的嫔妃们若是不去寻死。

    此刻是否也和她是一样的遭遇?她们是惧怕陌生男人的侮辱才能果决地寻死?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如何到了这个地步?

    她忽然醒悟,她当日既然没有死成,如今就再无法再按《列女传》里贤媛淑女们的教导生存,她们教她的只有一个“清白”和一个“死”她一早不清白了,到如今死也没有光彩,旁人只会嫌她死得太迟,他若是爱她,总是要把他的性命交托给她。

    她在他的翻弄里胡思乱想着,像是个亡命徒在检视行囊中的武器。***她在他的囚牢里住得久了,连他似乎也厌倦了她了无生趣的样子,于是他又改换了折磨她的策略,不再将她藏于内闱,反而常常把她带在身边。

    她既是他的战利品,自然是需要拿出来炫耀的,况且,没有谁比一位公主更能证明他身为大秦臣子的正统。

    他为天家婿,自是股肱之臣,自然便不是国贼,然而他当然是手握重权、令出而天下从的国贼,他继续整理他的朋党,清剿他的敌人,而她,时日稍久,也不再是蒙难的公主,而是成了与国贼同栖共寝的叛徒。

    不只是她还活着的血亲们耻于与她为伍,她活得久了,在满朝士子眼中也成了一道面上的疮疤。

    世间对于女子的道德总有种种规训,没有人相信出身高贵教养纯粹的女子可以忍受那样的侮辱,而她不仅忍受着,还可以坦然傍于凶犯之侧,那想必她比那凶犯还要堕落。于是,在宴会的金雀屏后。

    在佛寺的钟鼓声里,但凡她所在之处,就连她的车驾行在西京的坊巷里,风吹过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她并非不怕众人的眼光,她怕极了他们,他们每一道视线都仿佛要在她骨rou之上盯出个洞来。

    她最怕卫渊麾下的将士和扈从,他们如今对她恭恭敬敬,可当中许多人是见识过她被凌虐的场面的,便是女奴也不会有她那样不堪,而她仍是以温柔的天性甘然吞服着一切侮辱,她生来欠缺贞烈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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