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像上了釉沙漠 (第2/2页)

体硬邦邦的，倒是极有手感，只是她脸上还是冷冷的表情，而且眼睛也不看他。

    二少不相信这女的就是块只能抚摸的玉石，环腰的手伸进女孩背部衣服，另一只手还不解人家牛仔裤扣子，直接往下慢慢蠕去，女孩突然向后一弓，急忙按住腹部二少的手背叫停。

    然后从桌上包里找出一袋湿巾撕开，抬起二少手臂。二少盯着女孩给他仔细擦了半天手，竟然没有了性冲动，倒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

    女孩擦完放下二少的手，自己双手紧握背后别起，还是面无表情眼斜他处，猛地短吸下鼻子，对二少说可以了，见二少一动不动，她的手缓缓前移，解开牛仔裤扣子，又迅速背过去。

    戚军说二少当时真是被折腾惨了，美好的触感遇上冰冷的脸，恋爱的曼妙却又迅速被激起兴奋。二少经历过的女人不少，头一次这么短时间里经历这么跌宕的情绪，他对眼前的女孩有种异样的感觉。

    但多种情绪憋得他也难受，他也就问女孩是不是让他全身都玩遍了才说自己的难处，说毕竟高中认识，多大难处他也会帮。

    女孩只是说她有点紧张，没什么难处，还说二少要就要，不要就算，就这样，二少还是不少玩女人，但她只认一个马子。

    戚军说他听二少讲他马子多好多好，还想问他也借着玩几天，二少还打圆场的说到这个女人对他有特殊意义，小欣小玲拿走，亲meimei都可以介绍，后来还因此达成协议，秦老师归他，他不碰二少马子。

    戚军对李二少总是颇有微词，我们也以为不过是抬高他自己地位罢了。戚军说基本都是二少的狗仔提供老师的情报，给他看到的镜头里都是二少亲自上门下的药，他很满意。

    戚军基本只是周末对老师采取行动，没机会就做罢，他说最初两次他也谨遵不进老师身体的原则，后来有一天中午他接到二少通知，说秦老师买回来好多东西，还不停地布置家里，他就跑过去看回放，老师早上锻完练，然后回家应该是洗了个澡。

    然后回卧室换了衣服出门，到了快十一点买东西回来，然后一直唱着歌摆置家里，想着笑着布置着，又是鲜花又是纱巾，又是蛋糕又是红酒的，他说离开二少那的时候都还看见老师不知在画什么。

    他说今天晚上一定有美景，让二少伺机去家里给红酒下药。戚军说他都想到自己在老师男朋友身边玩弄老师的场景，而且打算就当晚给老师破身，之后赖给他男朋友，简直天衣无缝。当晚二少来电话说老师应该已经迷昏了。

    不过她男朋友走了。我们当时大有这都不过夜的感叹，她男友她妈管得也太严了。戚军进老师家门的时候还是被震撼到了，客厅仍然看得出很温馨的样子，四个角的晶莹气球缤纷地顺着彩带延伸。

    一串串的各色千纸鹤从缠绕的彩带上垂下，隔断的玻璃上尽是各式文字的爱心贴纸，张贴的几张简笔画上还分别画着青涩的男孩女孩、追逐嬉闹的情侣、枕肩而坐的恋人、幸福合影的夫妻。

    茶几的边缘是一圈纸折星星，围绕在里面的是几张祝福的涂鸦，将一个拥满粉色郁金香花朵的花篮簇在中央。老师卧室的门框上披着淡蓝轻纱，门板上是加工成串的白玫瑰朵儿。这应该是戚军要描述的模样。

    或者说不仅仅是这种模样。戚军说他进到老师闺房时被香艳的布置惊到，可能多了几束花，香气略有浓烈，温床上的倩影由乳白的丝毯轻覆。

    青色的丝裙在轻薄的丝毯遮盖下向外渗透出一层淡绿色，平整的床面上的诱人凸起，从侧面看像打磨光滑的玉石胚料，像上了釉的沙漠，像南国低矮的连绵的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