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情人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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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他的拒绝让她的自尊心大为受挫,激动得手握成拳。

    徐海纳等了一下,确定她说完之后,才迟疑的开口。

    “我没有对你生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教你,如果我教得像刚才那堂课那么糟,对你是没有帮助的。”他坦白道。

    “你每堂课都上得那么乱七八糟吗?鬼才相信!”这种推托之辞也想拿来当借口?叶飞霜两手擦腰,气呼呼的反驳。

    徐海纳摇摇头。

    “不,只有你在的时候,而且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所以我没办法教你。”他承认了他的失常是由她所引起的。

    仍在贵死人大学就读的他,一直是这家外语补习班的金字招牌,别说上课不知所云的情况从没发生过,就连心有旁骛这种事也不曾出现在他身上。

    叶飞霜的眉头舒展了,表情一变。

    “你喜欢我?”她问,意外的感受到一阵狂喜。

    喜欢她的人不胜枚举,但让她有狂喜感的,他还是头一个。

    “不是。”谁知徐海纳竟毫不迟疑的否认了,让她空欢快一场。“这跟喜不喜欢没有关系,只是你的存在会让我不自在而已。”

    这应该是很正常的,毕竟他跟女孩子有所接触的机会不多,会有这样的反应,算正常吧。他想。

    “那你是不喜欢我喽?”叶飞霜感觉像从三温暖里一脚踏进冰天雪地中。

    “也不是。”

    “你是木头人,没感情的呀?”这男人怎么那么爱惹她生气呀?

    徐海纳被问住了。他是木头人吗?他突然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叶飞霜放弃跟他用语言沟通了,她盛气凌人的走过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两手环上他的颈项,踮起脚尖,上半身大胆的贴上他,然后送上自己丰满的唇瓣,压住他反应不及的嘴唇。

    也不管他瞬间僵硬的身子、不懂反应的嘴唇,她热情如火的迳自辗转吸吮,湿濡火辣的伸出粉红小舌头,半诱半撬的分开他的嘴巴,探入他笨拙的口中。

    但不论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的挑逗他,他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得气喘吁吁的退开,晶莹却幽怨的秋水明眸望着他深邃黝黑的双眼。

    徐海纳轻柔的拉开她。

    “女孩子最好别太主动。”他表情认真,声音却略显沙哑。

    一股血气迅速的冲上叶飞霜的粉脸,极度受辱的感觉让她反射性的举起手,一巴掌刮上他的左脸颊。

    徐海纳头偏了偏,古铜色的皮肤上隐约浮现微红的指印。

    “不来就不来!你以为我希罕你吗?”说完,冷不防朝他的小肮揍了一拳后,她抱着手跑出了休息室。

    她的一巴掌和那一拳并没有让徐海纳感觉到痛楚,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临去前那隐隐在眼眶里浮动的泪光,却没来由的让他的心感到一阵抽痛,就像被人狠狠的扯了一下心脏般的痛。

    他皱起眉,捂着胸口。怎么会这样?

    ******--***

    坐在吧台前,重金属乐团如狂风暴雨的演出声,几乎要掩盖过叶飞霜略带醉意的慵懒嗓音。

    “你说什么?”烫了个裴勇俊头,却长得一点也不像裴勇俊的年轻男子,坐在她身边的高脚椅上,长长的脸上带着不敢置信。

    叶飞霜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后,这才慢慢回头,眼睛半闭,眼神迷蒙的看着他。

    “我说…请你滚到一边去,我不想再跟你这种蠢蛋约会了。”她又向酒保要了杯威士忌。

    长脸男把她刚添了新酒的酒杯抢过来。

    “你喝太多了,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家。”他握住她的手臂。

    叶飞霜一个大动作的挥开他。

    “我叫你滚开,你听不懂吗?”她拿过身边的啤酒杯,毫不迟疑的往长脸男脸上泼去。

    长脸男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抹去脸上的啤酒,裴勇俊的发型塌了下来。

    看到他狼狈又可笑的模样,叶飞霜哈哈笑了起来,然后下一秒,她整个人跌到地上去了。

    眼冒金星的躺在地上,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直到肚子被踹了一脚,她才知道自己被打了。

    那一脚又重又毫不留情,她侧向一边蜷起身子,吐出了一肚子发酸的食物与酒精。

    长脸男又想踹她,随即被冲过来的陆书高一群人给推开。长脸男的几个朋友见伙伴被揍,马上就加入战局。

    一群人扭打成一团时,叶飞霜已经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的走出PUB的后门。

    外头是路灯明灭闪烁,下着冰凉雨丝的冷冽世界,她走进雨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又是一阵反胃,她连忙撑住电线杆呕吐,直到将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后才感觉舒服了些,却也将她最后一丝气力给消耗殆尽,干脆抱着肚子往地面上一坐,疲累的靠着电线杆。

    雨水淋湿了她的衣服、身体、头发,也淋融了她的眼线,灰黑色的眼线液像泪痕一样,一条条的挂在她红肿的脸上,原本红艳的丰唇,已像她的心一样灰灰冷冷了。

    这种糜烂的日子她似乎过了一段时间了,她无心结束,只因一回复清醒,那张可恨恼人的脸孔便又会在她眼前浮现,那难堪的画面又会像故障的放映机般不停不停的播放,愈不愿去想,就想得更严重。

    既然无法阻止,她放弃清醒总行了吧?

    可是她不懂为什么?对她献殷勤的男人何其多,她为什么独独记挂着那个对她视若无睹的男人?是她犯贱,还是老天爷对她过往的轻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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