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微酸(高H)_第38章家境不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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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家境不错 (第1/1页)

    第38章 家境不错

    在呻吟间回了他一声嗯…何睿翔小心的避开他要命的地方,几次温柔而轻浅在小口附近浅插,偶尔才有一次深深刺入。

    并且一举就擦上敏感处,既能让他的硕物享受时轻时重的咽咬,还能保留他的体力,不至于一下射太多次“喜欢老公这样插你吗?”

    “嗯、啊、喜、呜啊、喜欢…”后面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又能享受缠绵缱绻的温柔,又能给予锋锐的快悦,钟苡瀚喘的断断续续,浑身绵软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悠长的欲韵。

    正昏沉间,却感觉身上的人放下了他的腿正往后退开,要把那个热烫的东西拔出身体外,他皱起眉,下意识的夹紧身体想挽留,却还是敌不过男人擅自离开的动作,轻轻“啵”的一声,还带着点水声,身体内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他有瞬间空落落的,眼角的水滴滑落,却被覆盖下来的唇舌吻去。何睿翔俯身把人从床舖上抱起,让他贴在自己身上,拉过双手环住自己肩膀。

    然后面对面的把他轻轻抬起,让他后面的红嫩小口对准自己赤红的水亮性器,一点点的把他放下、让他的身体一寸寸的吞进那个因为他而勃发已极的rou刃。因为体重的关系,那个东西进的极其之深,即便两人已经交合无数次。

    但他还是会因为被粗硬事物顶到最里面的嫩rou而不住的打颤,钟苡瀚忍不住把头埋进男人颈窝里,低低的又开始喘了起来,明知道媳妇儿最常被骑乘式给弄哭,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爱护他让他开心,却也想在床上欺侮他,让他爽的哭出来。

    “呜、哼嗯…嗯、啊…”才被空虚的渴望折磨,马上又被撑开填满到最深处,他被刺激过了头,只本能的不断蹭着男人的胸口,撒娇着献媚邀欢。确定已经尽根没入了。何睿翔轻轻动了动,听着怀里的人发出小声的呜吟。

    他勾出一点笑,开始大开大阖的抽捣,时而从下而上用力冲顶,时而扣住腰身在深处画圈搅圆,用尽全力在这个人身上追求酣畅淋漓的无穷快悦。

    已经熟知他身体内的一切,男人的激烈抽送让情欲累积的太快,钟苡瀚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只知道紧紧揽住前面的人,避免被失速的性爱抛出漩涡。

    然后无意识的持续紧缩被用力进出的隙口,让对方更用力的擦着他的敏感处、再撞进最深处。

    “媳妇儿,”何睿翔也呼吸不稳,却笑着亲了下他的耳垂,在晃动间低声问“那你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吗?”

    “喜、喜、啊…”他理智已经丧失的七七八八,听到男人这样问他,浑身掀起一阵激零,在男人腹肌间被强烈挤压的性器终于再也忍不住。

    随着由下而上的抽动一股股射出稠汁,喷溅在两人的胸腹上,还有一点沾上了下巴,他身体发软,高潮后再也没有力气揽住何睿翔的肩膀,男人体贴的抱着他躺下,底下却用力掰开一双长腿,自己抽腰冲刺起来,体谅钟苡瀚已经高潮两次。

    他没有再忍住,几次又深又重的捣弄,然后仰头喘出性感的粗气,用尽理智在不那么深的地方射出压抑许久的热烫液体。

    内壁被溅上一股股的guntang,钟苡瀚仰头哼吟出声,然后闭上了眼。休息了一会儿,能感觉到男人还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还嵌在体内,他挪了挪腰,下巴却被抓住了,然后一个热烫的柔软东西碰上他的下巴,他疑惑的张开眼。

    然后看见何睿翔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高潮后的亲吻特别柔腻温柔,不带情欲却亲密的交缠让他舒服的闷哼,在嘴唇离开的时候,他还追了上去。

    在唇面轻轻吻了一下,揽住男人肩头带着满足道“老公,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在床上故意吃醋好欺负他。

    或是假装体贴的坚持前戏好让他主动求欢,他都喜欢。何睿翔开心的笑了。知道媳妇儿明明早就拆穿他所有的伎俩,却还是宠溺的放纵他。

    他倾身亲了亲红润的嘴唇“老公抱你去洗澡,”把人打横抱起,沉稳的走进浴室清洗起来。

    不过,在浴室里藉着清洗后头遗留的jingye当理由,再一次被人抽插着攀上极乐、直到受不了的昏死过去前,钟苡瀚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再这样把他宠下去,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过了半个春天,时序来到五月。杨式瑢捧着一束花,背着大大的后背包小心的走下客运,先是恍惚的看着远方的景物,然后才找到方向,往乡间一路步行。

    这里是新竹的乡下,没有高楼大厦,两边都是矮房与田地,马路上车道数量相当多,但车子却少,连行人都没见几个。

    他沿着大马路走,走过田野经过水塘,几只野狗看见他先是吠叫了几声,然后就想起什么似的凑了过去向他示好。

    他蹲下摸了摸牠们,直到小狗们舒服的眯起眼吐出舌头哈气,他才笑着拍了拍牠们的后背,起身继续往前走。

    抹去身上的汗水,好不容易走到一个拐角,他毫不犹豫的转了进去,马路从柏油变成了石子,他缓慢却坚定的踩在石头上,喀拉喀拉孤单的响着。

    又过了几个转角,走了大约十分钟,他终于来到目的地。因为事前有告知所以没有上锁,他轻轻推开门,走到一座祠堂,先在供桌上放下花束,朝着祖先牌位祭拜,然后才拿起花走到祠堂后方的深处,在一个墓碑前站定。

    他把包包放下,走上前去把目光可及的杂草拔干净,然后从包包中取出矿泉水和手帕将墓碑上下都擦拭一遍,把手也洗干净了。

    才把花束和几样鲜果依序摆盘放好,点起香插进香炉里,靠着碑面斜坐在地上,伸手抚摸冰冷石头上的每一个字。“景旗,我好想你。”***不是每一个分离,都有道别。

    杨式瑢一直以来都是个内向害羞的人,别说女朋友了。连朋友都没交过几个,在学校的生活里。

    他一直都是独行侠般独来独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念书,一个人上课,一个人生活,他对自己不善交际这件事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家境不错,即便毕业后不出去工作也不会饿死。

    只是在家里太无聊,才选择在普通的大学里修课拿学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怕孤单才想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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