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情煞火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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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他惬意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如何,照得不错吧?”

    她的眉心瞬间拢聚起来,嫌恶的怒斥“这是谁拍的照片?”

    她真的快疯了,他居然有他们昨天亲吻的照片,明明只是一秒钟的唇触唇罢了,在照片中看起来…他的唇贴上她的,该死的…缠绵极了。

    “好心人。”他笑了笑抽回照片,对她泛起性感笑容。“少主,让我看看你的决定,你是要我把照片寄到铁烙帮且公诸于世呢,或是你心甘情愿的陪我同游一天。”

    她咬牙切齿的起身换衣。“我心甘情愿的陪你同游一天。”这算什么儿鬼的选择题,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卑鄙阴险的小人。

    他笑了,旋身下楼。“我在楼下等你。”

    ***

    当了一整天的伴游女郎,当夜幕低垂,烙桐以为她应该可以功成身退的取回那张照片,没想到妄二坚持要请她大啖海鲜,犒赏她今天的全程奉陪。

    “干杯。”妄二举杯,他兴味不已的再度提起“没想到你怕大象。”

    烙桐皱了皱眉,原本打算与他碰杯的手蓦然停在半空中。

    “我们一定要聊这个没意义的话题吗?”

    经过一天的相处,她得承认他并不是太坏的人,起码今天他都待她谦谦有礼,既没非礼她,也没轻薄她,顶多只在她爬不上大象背时拉她一把,一切的过程都在她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他优雅的笑,笑意勃发。“如果你不想聊这个的话,我不勉强。”

    今天他们一起参加骑象的活动,没想到她竟视骑象为畏途,说什么都不肯上去,最后是由他与她共骑一象,她才勉为其难答应。

    与她在一起算是相当特别且新奇的经验,和他想像的截然不同,她并非那种冷漠酷女,她也有她热情的一面,像是她对他发火的时候,不过他轻易就揭发她的刚强不过是种伪装,是种不得不的使然,对命运乖舛的屈服。

    要她细弱的肩膀挑起一帮重担,责任是大了些,也难怪她会对那只猫的猝死反应那么歇斯底里,失去猫,就像痛失精神支柱,她几乎要因为这样而撑不下去孤军奋战的日子…据他的了解,铁烙帮的内部并不和谐。

    看了她一眼,冷峻的神情掺进一丝怜惜。

    相信经过今天之后,她对他的观感一定有所改变,他可从来没有那么尊重一个女人过,对她算是破例了。

    无妨,他并不介意偶尔当个君子,反正他原本就旨在补偿她失去爱猫的痛苦,对她好也是自然的事。

    “我不想。”她答得飞快,虽然怕大象并不丢脸,但也不是太光彩的事,她希望自己予人的形象是刚强的,而非柔弱。

    妄二主随客便,不再提起大象两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烙桐无可不可的与对座的妄二碰杯,酒量不错的她,有自信一打啤酒还醉不倒她。

    “恕我直言,颜少主,我觉得你的泳姿有些奇怪。”一口清爽的柠檬虾入口,他闲聊的提起。

    烙桐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调侃她的机会,她自知泳技并不好,尤其比起他来,更是与他的骁勇善游差远了,但他也不必提到桌面上来讲,故意给她难看。

    一道锐利眼光直射到他身上,她冷言“东方盟主,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你可以把我游泳的样子踢出你刻薄的思维。”

    妄二扯开笑意。“烙桐,有没有人斗胆告诉过你,你很不好伺候?”

    “没有。”她皱紧眉头。“但你正斗担的直呼我名讳。”

    他嘲谑地轻笑。“怎么,怕男人的接近吗?”

    她倏地凝睇着他,他当她醉了,听不出他话中的撩拨挑弄之意?才一天而已,她果然不能太快认定他是个君子,他的狼尾巴露出来了。

    “不,我怕下三滥男人的接近。”她将他一军。

    他嘴角诡邪的笑痕扩深,亲自为她再斟一杯酒。

    两人话不多,菜和酒却消耗得凶,瞬间就终结了一打啤酒。

    结帐离开餐厅时,两人总计喝掉四打啤酒,四打酒精浓度不高的啤酒,作用起来也是会醉人的。

    “你醉了。”妄二勾起唇,笑容冷邪,扶着她,她嫣红似火的脸颊美丽不可方物,身上的幽香混合着酒香,构织成一片旖旎风情。

    她已醉,而他还清醒得很,纵身酒国,早已练就千杯不醉的他,根本不知醉是何物。

    “我可以回房休息了吧。”烙桐推开他相扶的手,身体火热无比,她觉得头晕晕的,身体飘飘然的,她真的快倒下去,她需要床,需要床休息…

    妄二懒得与醉人沟通,他径自抱起她往她落宿的船屋走,轻易的踹开房门,将她往里抱,直接将她抱到二楼的卧室,行走间,她一点反抗都没有,因为醉了的她,事实上也无力反抗。

    双层船屋的一楼是小客厅及卫浴设备,二楼则是卧室和日光浴甲板,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他很有风度的转身离开。

    有道是,君子不乘人之危,虽然他从来不是君子,但为了挽回他在她面前的劣势,他也只有故作君子了。

    “别走…喻韬…”她痛苦的拉住他,眉峰蹙拧着。

    他挑了挑眉,冷峻的嘴角隐隐地抽动。

    喻什么的,这家伙是谁?

    “我是妄二。”他撇起唇更正。

    “妄二…”她头疼欲裂,什么妄二…谁哪…

    她分不清站在床缘的颀长男子是谁,只觉得体内的燥热快把她逼疯了,酒会乱性,她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对,东方妄二。”他原要走的身躯又停停,眯起眼盯着床上的她,眸光变得黯沉,并深深玩味那个陌生名字对她的意义。

    此刻他若要她简直易如反掌。

    唇边不禁泛起一抹残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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