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逃_第40章想来剂量不大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40章想来剂量不大 (第2/2页)

 在她内心不断打起退堂鼓的时候,外面才凌乱传来了脚步声。仅仅是一个脚步声,甚至是有些凌乱,但她就确认那就是戚廉隅,她心下稍安…不是别人。

    但一口气却高高提起,心里乱得厉害,她自然更没注意到来人步伐虽急乱,却稳健,浑然不似喝醉酒或中药的样子。

    越春生出了退意,连忙起身,踮着脚跑到屏风后面,试图掩盖一二。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平白压得她心头一沉。

    接着是布料摩挲声。又等了片刻,全然没了动静,越春探出头,床上隆起一块,安静非常。还真的只是灌醉?看来这赵逾和倒也不算丧心病狂。

    越春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瞧着戚廉隅安静的睡颜。不知是不是藏拙,他好像一向都是很安静的,即使是醉了。

    呼吸也清浅得要贴近才能听到。短短半月不见,他瘦削了些,正面躺下的时候显得鼻尖更高耸。越春心跳乱了一拍,伸出食指推了推,小声唤他:“筠心?”

    床上的人沉静依旧,只有浅淡的呼吸声,衬得偌大的偏殿更加寂静无声。越春放下心,想到要做的事,直接上手扒他衣服,扯得胸襟微敞,却还被腰带牢牢固着。

    她手有些抖,不得解法。烛火昏暗,她不得不低下头研究,几乎是将整个小脸埋在他的腰下,暧昧得出奇,她紧张得很,五感都迟钝了许多,浑然不曾注意到上面的人睁开的双眼,眸色却平淡得仿佛意料之中。

    ***越春还自顾研究着男式腰带,百般不得解,竟轻轻一推,连带衣衫都被她推得偏移,她声音都带了些哽咽:“连你都跟我作对。”

    她现在显然是混沌不清,气昏了头,跟这样一个死物发脾气。死命盯了许久,又认命埋首苦干,连头上的簪子也都用上了。好半晌才终于解开。

    越春将他的衣物拂到两边,纠结了一瞬,还是只将外衣扔下床榻,下裳只留了个亵裤,里衣照旧散在两侧。越春也是头回这般直观且近距离地看见男体。

    他平日里瞧着挺拔,颇有些清瘦,现下没了遮蔽,反而看着比穿衣时硬朗许多,炙热且阳刚,与女子温软果真不同。

    她莫名觉得这样的场景靡靡,不好意思多看,嘴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这才提着裙子,跨过戚廉隅的劲腰,翻到里侧。

    她自己自然也得脱。反正眼前的人不省人事,她没什么负担,手指却莫名哆嗦,到最后只留了件主腰和小衣,其他衣物照样扔下床榻,与戚廉隅的黑衣交迭,莫名暧昧。做完这一切。

    她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抬起戚廉隅一只胳膊横放,再轻轻枕上去,窝在他的怀里。末了还觉得自己留的衣物过多,但到底不好意思再脱,只能再解了主腰上的两个衣扣,整个人贴过去。

    不知是不是男子本身硬朗,越春只觉得贴着的男体僵硬非常,却又guntang似火,烧得她心慌。越春闭眼假寐,就等来人撞破,却越等越热。发自内里的燥,即使她现在脑子再混沌,也知道这房间里大抵是动了什么手脚的,连带着她一块儿算计了。

    她也中药了,她早该想到的,赵逾和谨慎,只想一击毙命,仅仅让他们躺在一处也不足以让他放心,甚至他根本不可能全然信任越春,不真把这场戏做实了,他也不可能松懈。

    但凡事涉及到戚廉隅,似乎总能让她心绪慌乱到不愿深想。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暖香,想来剂量也不大,却偏偏如蚂蚁挠心,令人骨子里透出一股痒。旁边的人像是睡得很熟,二人贴得这般近。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