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爱谁?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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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3页)

    第十章

    同样是有月亮的夜晚,同样是有个醉酒的美女在怀。

    但月亮圆了,人的想法变了,整个情境看起来是有点浪漫,其中的无奈只有当事人明白。

    裴玦感触良多地搂着念盈踏上门前的阶梯,看见屋内只点着基本的照明,不像上次那样夸张的灯火通明,他的心轻松不少。

    今晚他太累,可受不了唐家骑士们的炮轰。所幸他们外出还没回来,暂时不会发现小鲍主又不省人事地落在危险分子手中,否则他的厄运还不算过去。

    正当他要挥别悲惨的一天时,大门居然无声无息地在他面前拉开,露出屋里昏黄的灯光,以及一个背光的高大男人。

    一看清对方的脸,裴玦原本轻扬的心马上被拉回阴暗的大海沟里。

    “晚安。”裴玦扯开微笑。

    虽然心情不好,但遇上了还是得从容面对。

    开门的慕河面无表情,轻轻瞄向挂在他身上的念盈。

    “这次是真的醉了。”他模糊地念了一句,随即抬起眼笑着对裴玦说:“谢谢你接念盈回来。”说完顺手将念盈接过去。

    裴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怎么不以为又是我不怀好意地把念盈灌醉呢?”

    慕河帮念盈理理睡乱的头发,意味深长地说:“你曾经不怀好意地把念盈灌醉吗?你舍得让她喝醉吗?”

    裴玦的绿眸微微瞇起,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以前没有,并不表示以后一定不会有。”裴玦学他拐着弯说话。

    慕河闻言,先是顿了半晌;不久,轻轻提高眉睫。

    看来念盈这只初次发威的小狐狸是逮到这条深沉的青蛇了。

    可是现在狼狈的怎么会是设下圈套的猎人呢?

    慕河沉吟一会,神秘的笑容慢慢浮现。

    “在那之前,你应该还有很多事要解决吧?”慕河看他的眼光依稀带着一丝同情。

    被说到痛处,裴玦的嘴角微乎其微地扯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他张起十成的防备,提防狡猾的慕河可能有的诡计。

    慕河不以为意地勾着唇,眼中的那股同情更深了。

    “我没有其它的意思,毕竟这是你们的事,得靠你自己摆平。”

    裴玦半睁的绿眼透着怀疑。

    “这么说你不反对吗?”

    慕河应该已经知道他对念盈的企图,他真的没有其它的意思吗?

    慕河拉开笑容,眼睛随之弯起,看起来更深不可测。

    “我说过,我不会有意见,不反对也不插手,纯粹是一个旁观者。”一个知道所有真相、却在一边抱胸看戏的旁观者啊!

    闻言,裴玦的目光变得凌锐,不加掩饰地估量慕河的笑脸。

    最后只看出一个心得。

    “我终于能理解惟天如此厌恶你的原因了。”他咬字格外用力地说。

    唐慕河一定掌握了他所不知道的讯息,而那个讯息就是他急于摆脱这堆麻烦的关键。

    所以他才会说不插手,摆明就是等着看好戏嘛。

    真不愧是唐家邪诈基因的嫡传人啊!

    “彼此彼此,惟天对你的观感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慕河仍是温文地笑着,眼中的锋芒不少于裴玦。

    该死!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裴玦忿忿地在心里咒了一句,脸上的武装不敢卸下半分。

    “最后,提醒你一点,有问题就快点解决。你在台湾的时间不多,而且有人的耐性也被磨尽了。”慕河抱着念盈在踏上阶梯前,回头给他一个忠告,再收回视线看向怀里的人,眼底铺满了疼惜。

    他这不算是插手吧?他不过是以一个旁观者的立场对当事人说出客观的建议。至于另一个主角,他当然也会适时地提醒一下。

    不然只是女主角委屈,男主角们仅有一点小小的挫折,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楼下的裴玦虽无法看到慕河逐渐扭曲的笑容,但身体本能地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

    望着阶梯上那对相依偎的兄妹,他的眸色转成危险的墨绿。

    即使是亲哥哥,那只环在念盈腰上的手就是很碍眼,更别说那只手的主人还是那个阴险的唐慕河了。

    他抿直了嘴,下定决心。

    他想要的,一定会得手,就算困难重重,念盈最后倚靠的一定是他的怀抱。

    初冬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照在宿醉的人眼里却是一种折磨。

    “噢…”念盈翻身避开从右侧窗户射进来的光线,牵动出爆裂般的头痛,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抱歉,吵醒妳了。”

    房内突然传来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念盈顾不得头痛,马上睁开眼。

    站在窗前的高大身影体贴地帮她拉上窗帘,缓缓走向床边。

    浑沌的脑袋逐渐清醒,不用等人走近,念盈已经认出对方。

    “哥,你怎么会一大早就在我房里呢?”她抬起手掩在额头上,还是藏不住宿醉的疲惫。

    慕河在床头停下,居高临下地瞅着她。

    “真难得,妳居然喝醉了。”他的语调清淡,听不出情绪。

    念盈从指头的隙缝中打量他的表情,惺忪的眼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无力地说:“我是喝太多了,又一直逞强不让自己睡着,累积到最后才会这么不可收拾。”

    “就像妳对裴玦那样吗?”他敏锐地问。

    念盈疑惑地放下手,怔怔望着慕河难得板起的俊脸。

    慕河这么明显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悦,念盈当了他二十多年的meimei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太震惊了,以致于张了口却忘了回答。

    慕河幽幽叹口气,严刻的线条也软化下来。

    “妳就这么喜欢他吗?妳真正跟他相处还不到半个月,就值得妳为他如此失魂落魄吗?”慕河不是很甘心地说。

    想他当初回家时,她还为了看裴玦的相片而忘了迎接他,现在甚至还为他醉倒,这种差别待遇令他有些不平衡。

    不只是慕河不甘心,念盈也是很哀怨。

    她坐直身子,吁出一口很长的闷气。

    “我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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