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爱你(骨科)_第19章间隔了一会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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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间隔了一会儿 (第2/2页)

由己地发出一些不连贯的呜声,才开始轻轻抽动,只动了两下便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由浅至深,由轻到重,耐心地厮磨,碾压,就像过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洛云十分知道如何最能让他娘亲舒服。“娘亲身体里好烫,快要把云儿烫伤了。”淡淡笑笑,嘴唇轻啄着那对发烫的耳垂,然后细细地吻遍她耳侧颈边的敏感带,两只手则轻柔地照顾着母亲胸前那对丰满的rufang。

    苏婉早已经舒爽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数九寒天的天气,白皙的身子却像被烧灼过一样泛着大片大片的红潮,双腿大大分开架在儿子肩头,两只手无措地遮挡着自己因为情欲而失态的脸,双唇半张,发着一些又像呜咽又像愉悦的呻吟声。

    这两年间,不论那些也许永远都解不开的心结,至少两人的身体早就在无数次磨合中契合到不能再契合的地步。说起来讽刺,彼此最能够坦诚相待的时候反是在房事时。

    一场激烈情事直进行到下半夜,身子极端疲惫,苏婉一倒头就失去知觉昏睡了过去,再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是四更天,身子十分干爽舒适,显然所有的狼狈都被细心擦洗掉,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厚厚暖暖的棉被盖在上方。

    只是,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人。苏婉心头一冷,下意识地拨开床帘探出头去,整间屋子里漆黑一片,唯独窗棂前透进一片白色的雪光,洛云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正低头借着天光专心致志地整理他们来时候的包袱。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中衣,一头黑发懒懒地披散着。整个人浅淡的轮廓映在窗外泠泠的雪光里,不知为何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苏婉呆呆看着他把那只装着碎银首饰的锦囊放在桌上,一点一点地耐心地清点着。清点完毕之后,才紮紧锦囊又重放回包袱里。苏婉忽地咳嗽两声。洛云闻声擡起头,脸上的神情波澜不惊“才四更天。娘亲不再多睡一会吗?”

    苏婉沉默了半响,忽然哑着嗓子道“你是,准备拿了包袱一个人走吗?”洛云也不回答她,只是这么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孩儿只是在算,我们身上的钱总共能够吃多少个汤圆。”

    苏婉还没来得及应他,胸口遂不及防袭来一阵毫无预兆的剧痛,下意识扯住床帐子,这痛来得太快太猛,手上的力道太大,整个床帐竟都被她尽数扯下,一个人这么翻滚着跌下了床去。

    身子摔在冰凉的地上也没有知觉,苏婉闭了眼,像只虾子般弓起身子,这居痛不同于yin蛊发作起来那种蔓延到全身的痛痒,它就像一把极尖极利的刀子,自人的胸口硬生生地贯穿下去。

    把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堆碎片,让人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洛云见她这般,面色微变,走到她身边,不急着扶她起来,却用手一下一下重重地拍起她的背脊。

    被他这么拍了几下之后,那阵尖利的居痛慢慢向上升腾,终于到了喉咙口,苏婉在地上猛烈抽搐了一阵,忽然挖心掏肺地吐出来几口东西,间隔了一会儿,又吐出几口东西。

    只这么呕了几口,就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掏空了。洛云伸手捂住她眼睛,然而晚了,只见窗棂外森冷的雪光映着地上一摊黏糊糊腥臊无比的鬼绿色稠液,无数泛着绿光的小蠕虫正在这堆稠液中生机勃勃地蠕动着。苏婉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着。寒冬冰凉的空气尽数勇进肺里,费力拨开洛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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