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风流_第8章屏住呼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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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屏住呼昅 (第1/2页)

    第8章 屏住呼昅

    刀疤粗糙的手掌在我脸上拍了拍道:陈少爷,真是明白人哪!他砍刀收起来,向其他几个人得意道:弟兄们,怎么样,我早说过这小子就是一个三份胆的主,草包少爷一个!其他几个家伙哈哈笑起来。

    几个人向他道:刀疤哥,你说这小子他爹会不会就范,怪怪掏出钱来?刀疤脸突然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陈少爷,你说哪?

    仓促之间我被他吓了一跳,脸色煞白将他的刀向是推了推向他道:大哥,大…哥,你不就是要钱吗!给我爹,给我爹要,他有的是钱。

    几个大汉脸露笑容道:刀疤哥,你看我们是不是向老大报个信。刀疤脸上一抽道:娘的,哪有什么老大,老子就是老大!几个人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哼哼哈哈遮掩。

    刀疤哥,地上躺着的这小子,怎么处置?不如把他拉出去喂狗!我刚想阻止他们,他们的老大发话了,真他娘的人头猪脑,一个子儿还没到手。

    就想灭口,你们还想不想要脑壳?他们将我和四儿在这个破旧的房子里关了三天,在这三天之中我想通了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否则等待你的就是拳头与饥饿。

    最后我像个失魂落魄的的君主,丧权辱国地向他们割地赔银,点头哈腰地示好!以保全我和四儿的小命。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兄弟、拳头与刀子能撑起你的腰杆,手无寸铁的人,只有点头哈腰儿的份!

    在我失踪的几天里我爹乱了分寸,虽说他一向会精打细算,可我是他的命根子,抓住了我,就等于掐着我爹陈老爷的脖子?在刀疤那帮人的摆布下,我爹陈老爷…凤凰镇的陈副镇长,付出了一千个大洋的代价,将我赎了出来。

    一件事有时可以刺激一个人,一句话有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用四儿的话来说就是:他们吃了熊心豹胆,竟敢绑架勒索我们,以为我们是泥儿捏的,他们也太他娘的胆大,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早晚有一天叫我抓住他,我就把他给阉了,用丧权辱国、割地赔银、点头哈腰、突然开窍的人的话来说就是:挺起腰杆,给他们一炮。

    我爹和我娘被这一次的绑票,着实吓的胆战心惊,不再让我轻易出门,他们就我这么一根独苗,如果我被他们掐断了。

    我们陈家可就一根苗也没有了,我爹陈老爷也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有钱的人容易让人嫉妒,说不准哪一刻,就被人打了一闷棍,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丢了命。我爹陈老爷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服软的人,他一辈子没有服过软,娶我三姨娘那会,连我爷爷,也没能让他低下头。

    为了我的命我爹低下了头!刀疤用刀子和拳头羞辱了我,也用我爹的命根子掐了我爹的脖子。

    他这种粗暴而直接的方式,惹怒了我爹陈老爷。老虎的尾巴被人摸了一下,还被顺手扯下一撮毛去。我爹怎能咽下这口气去。我爹说他们也太狠毒了。

    想要我陈家断子断孙,我就要了他的命。第二天清晨,我听到院外一阵马蹄声,四儿如飞一般跑来:少爷、少爷,家里来了一队兵!

    我问他:什么兵?四儿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镇上保安团的兵,背着枪,全是一色的白裹腿、大盖帽儿。“走,我们去看看!”我和四儿进了我家正堂。

    却见一个身穿保安团服的青年人正与我爹我叔及几位姨娘攀谈。不用说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保安团团长刘一贵的人。

    我爹见我和四儿进了来,向我道:家明,这是镇里保安团的马连长,你和四小子给马连长说说是怎么回事?陈少爷,鄙人马长兴,受刘团长委派前来为陈少爷效犬马之劳!

    马连长是来调查昨天你们被人绑票的事,你和四儿有什么线索尽管给他说。马连长道:陈少爷,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向他点点头。

    你最近可与什么人结过怨?我摇摇头。可有什么仇家?我还是摇头否认,那你可记得清他们长的有什么特点?四儿脱口而出:是个刀疤脸。我瞪了他一眼,四儿不敢再言。不明白我为何不让他说,他们有几个人?用的是什么凶器?在何处绑架的你们?

    五个。用刀,在凤凰镇西街。好的陈少爷,你所说的话我都做了记录,我们会尽力捉拿他们。从今天起你要接受我们保安团的保护!

    而且在绑匪没有抓住之前你不要随便出门。马连长收起他的记录,向我爹告了辞,便回镇上去了,他的一个排的兵却成了我们陈家大院的护院家丁…

    我像一只困在家中的鸟儿,除了回忆,我想我无事可作。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头,我脑海中断断续续记起了一些片断。现在想想我当时是怎样认识柳如烟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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