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妖(H)_第44章剧痛席卷全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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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剧痛席卷全裑 (第1/1页)

    第44章 剧痛席卷全裑

    怀英修为大涨,定是采补了她。既然她能采补别人,那又何尝不能被人采补?妖物本就法力通天,又有赤帝龙脉相助,修为深不可测,若能采之,进阶上神也未可知。到那时,就算他光明正大杀了怀英,又有谁敢置喙。

    阿九不知其中曲折,还在不解他为寻一脚之仇登门,道“怀昌君若是心中不快,踹我一脚就是,一脚不解恨,两脚三脚也踹得。”她坦荡,反倒显得他小家子气。怀昌愠怒,转念想到她下场,又兴奋起来。

    “殿下此言差矣,我这次来并非为寻仇。”“那是为何?”怀昌唇角一撇,趁其不备,扬手挥出一把白色粉尘。

    阿九忙屏息,依然吸入少许,舌尖喉咙一丝丝泛甜。好奇怪的毒,她不屑嗤道“堂堂怀家世子,竟然出这种阴损招数。

    怀昌,你要踹就踹,我不会还手。”怀昌像听见天大笑话一般哈出一声“我阴损?怀英那个贱种可比我阴险百倍千倍不止。”不等她回答。

    他又哦一声,道“也是,你委身于他,自然替他说话,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要替我说话了。”什么委身,什么替谁说话?“萧姑娘?”温润男声打断二人交锋。

    刘洵听见室外声响,挣扎下床来看。见怀昌神色不对,忙将阿九护在身后。怀昌目光在两人之间溜达一圈,挑了挑眉“啧,不愧是狐精,竟然还有一个。”阿九警惕,清润声线压低下去。

    “怀昌,以我修为,对付你绰绰有余。”怀昌笑容阴森“这是自然。”听他这样说,阿九紧绷神经放松少许。

    然而对面男人忽然抽剑,利刃以迅雷之势刺穿刘洵胸膛,温热鲜血溅得阿九满头满脸。刘洵尚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已被怀昌踢飞出去。“区区凡人也敢来碍我的事。”会场满眼嫌弃地甩着剑上血渍。

    阿九脑袋嗡嗡作响,看着刘洵胸膛血窟窿,只有茫然地不真实感,他不是连刑苍的剑都躲过了吗,怎么会死在怀昌手上…怀昌?怀昌?她甚至记不清他名字…心脏咚咚猛跳,几欲挣脱rou体。麻木恨意终于苏醒,排山倒海而来。

    她非杀了他。非杀了他不可。阿九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嘴唇更是哆嗦得厉害,念不出法诀。“怀…怀昌,我要、要你的命…”出口句子破碎虚弱,她越激动,四肢越绵软无力。

    怀昌捏住她下巴,拇指肆无忌惮掐入嫩滑肌肤,阴冷道“啧啧,还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不可,你可以在床榻上要了我的命,如果…”

    他故意拖腔,欣赏她无用挣扎“你没先被我采补死的话。”怀昌以手作刀劈她后颈,阿九眼前一黑,彻底瘫软下去。

    ***阿九是燥醒的。腹间一团烈火,烧得她口干舌燥,香汗淋漓,她的手脚被布条捆了绑在床架四角,口中也塞一团布料。

    暗暗试了几下,没能挣脱,反倒唤醒腿间瘙痒,一波接一波地窜上小腹、头顶,直叫她酥麻打颤。怀昌坐在暗处角落,闻着愈来愈强的甜腻之气,胯下喉间蠢蠢欲动,忍不住现身。

    “可是下面痒得厉害?”男人眼露得意“你要是求我,我倒可以替你解痒。”紫梢花粉十分霸道,一星半点便能叫人周身麻痹动弹不得。这东西实则还有隐秘一用,稍多一剂,便可作阴毒,唯有男女交合可解,否则五脏六腑受火烧之苦直至脱水而亡。

    此物阴邪,有损德行,是以知道的人不多,他刚才抛出整整半袋,不怕她屏息,触上皮肤照样发作。

    听见异性声音,xiaoxue像是有了自己意识,自顾自抽缩起来,亵裤早就湿透,粘黏住阴户娇嫩。

    抽缩之间,洞口咬着布料直往里吸。阿九满面红潮,眼眶更是赤红,看上去妖艳异常,她愤恨瞪他,怀昌不怕,反倒觉得这一眼十分妩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妖物果然魅惑,难怪勾得怀英一直留着她的命,想到怀英,怀昌又觉通体舒畅,讥道“我倒是很想看看怀英知道你被我上了之后,会是什么表情。”说着说着,他自己笑起来。

    “如果你伺候得好,不如我也学他留你性命,等被我干上几年,再把你还给他,如何?”“妖物,你说那贱种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你?如果不是,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阿九被堵住嘴,哪里能回答,就算能出声。

    她也只会骂他。怀昌也不是真要她答,等上片刻,继续自言自语“定是喜欢,不然以那贱种jianian诈,早把你掏空了事,何必留到现在。”“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一天,也轮到我要他尝尝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滋味,哈!”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咱们有的是时间。今天,我偏要等你受不得了求我上你,这样讲给那贱种听才有意思。”怀昌兜不住笑意,光是想象怀英痛苦。就足以叫他兴奋得心跳加快。

    “我会详详细细告诉他,你是怎么缠着求我干你,我又是怎么cao得你又哭又叫,早就忘了他是谁。”阿九神志渐渐模糊,全部注意力都用来遏制呻吟。

    她浑身guntang,里衣被热汗浸透,勾勒出曼妙曲线。怀昌起先还有闲情欣赏她挣扎,随着阳物越来越涨,耐性也快消磨殆尽,他倒不怕她真活活憋死了。

    一个妖物,死就死了。拿她首级回去照样邀功,只是气不过。父亲也好、妖物也罢,为什么都只喜欢那个贱种。

    他有什么好,不就一副骗人的皮囊。怀昌坐上床沿,阴恻恻睨她“我告诉你,这毒无药可解,你再忍下去只也只会流水流死。”

    见她瞳孔涣散还是一声不吭,怀昌怒不可遏掐她脖子“你就那么喜欢他?怎么,他把你cao舒服了?硬物,既然对个低贱的杂种都能张开腿,就别跟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懒得再等,转而扯她领口,他下身高涨,脸色阴沉,不知对谁说话“是你逼我,你们都逼我。贱种逼我,父亲也逼我,他的东西,我就算抢来又如何,我才是嫡子!”

    怀昌已然疯癫,一手用力卡住阿九脖子,根本不在乎她是生是死。阿九呼吸不畅,依旧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身后凉意骤起,引得怀昌汗毛直立。不等他回头,下一瞬,人已手脚离地,撞破窗棂飞了出去,直到后背重重撞上假山石,剧痛席卷全身,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愣愣看着面前二人,比起刑苍的突然出现,另一人更叫他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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