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玦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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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打呵欠,等的十分不耐烦。

    时至夜半,烛火正好燃尽,暗处埋伏的两道身影开始悄悄移动,合紧的房门被撬开,黑影摸黑进了雷玦的客房。

    “老大,是只肥羊。”先找到雷玦块包袱的矮小男人低喊,沉甸甸的一包钱袋,里头至少有几十两银子。

    另一个身材略胖的男人靠近床铺,确定床上的人已经中了迷葯后,这才放大了音量。

    “那些财物我们待会儿再分,先把这个姑娘绑起来,等明儿天一亮。我们就把她带进城,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老大说的是。”矮小的男人连忙放下财物。

    这位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如果把她交给花楼的嬷嬷,一定可以卖不少钱,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银两。

    他们可好久没碰上这种好“生意”了,正准备动手绑人时,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打这个姑娘的主意。”石无过杵在门边。

    开玩笑,娘子的身子怎么可以随便让不相干的男人…尤其是这种路人甲、路人乙的坏心男人碰到!

    突然有人出声,两个作贼的男人马上转身。

    “你是谁?”见对方只有一个人,他们的胆子大了些。

    “你们还不够资格知道。”

    石无过的姿态虽然很放松,然而看着他们的眼神却一点都不松懈;不知怎么着,就是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如果这个时候雷玦醒着,绝对不会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印象中的那个无赖。

    “废话少说,交出你身上的财物,然后马上滚离这里,这样我们哥儿俩或许还可以当作你没来过;否则…”

    “否则怎么样?”

    “否则,要是在这里作了枉死鬼,可别说我们没给你逃命的机会。”高胖的贼头恶狠狠的威胁道。

    石无过听的不禁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到底是谁要做枉死鬼还不知道。”石无过走进房。“我也给你们一条路,把她的东西全放回原位,然后马上离开这里,我也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你们的店就准备开到今天为止。”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反被威胁的黑店老板大为光火,两个人马上联手攻击石无过;但出乎他们意料的,这个看来文弱的男人居然一点都不文弱,没几招就把他们两个打得东倒西歪,毫无招架之力。

    “快走!”两个男人眼看情况不对,分别朝两边破窗而出。

    眼见他们逃走,石无过也懒得追人,他直接走向床铺查看他亲爱的娘子要不要紧。

    现在,他怎么也不放心她一个人走了,不管她要去哪里,他都跟定了。着她不许,他就用缠的。

    坐上床沿,石无过才正想的得意,灵敏的鼻子马上闻到一股不正常的味道,房外有火光闪烁着。

    “该死!”他低咒一声。

    那两个不入流的家伙居然放火?石无过背起雷玦的包袱,双手横抱起她,马上以轻功跃出火烧的范围。

    幸好他老早就把娘子的马匹给偷牵出来了,否则明天要是娘子醒了,他要怎么向她交代?

    抱着雷玦到安全的距离之外,他这才停步将她给放了下来;看来今晚得委屈娘子睡在他怀中咯。

    替雷玦盖上一件外袍,石无过为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的头枕在他腿上;他笑着想像她明天醒来后的反应。

    至于那两个胆敢打劫他娘子的人,最好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因为…他实在是“善良”的不想开杀呢。

    ***

    嗯?什么东西在她脸上点来点去,好痒,她伸手拂开。

    才清静的想再度人眠,又来了,是蚊子吗?她眉头细细的皱了起来,再度挥手。

    咦?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手,这会儿她的双眼不得不睁开了。

    赫!她吓了好大一跳。

    “亲你。”他大大的脸扑了过来,她枕在他腿上,无路可退的被印上了唇,她另一只空闲的手马上发挥作用。

    清脆巴掌声配合着他不得不退开的低呼声,好一个二部合唱。

    “娘子,你好狠心。”呜,居然打那么用力。

    幸好他还握着她一只手,就拿这只柔软的手放在自己“受创”的脸颊上,轻抚安慰着。

    “你在怎么会在这里?”受了刚才的惊吓,她以为自己会尖叫出来,结果她的声音却低哑的可以。

    “你在这里,我当然就在这里啊。”他还在委屈刚才被打的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她抽回手坐了起来,才发觉自己刚才睡着的姿势“你…我…”

    天,她该不会和他在这个荒郊野外单独待了一晚吧!他是怎么把她给带到这里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娘子。”他突然抱住她。“你不要又想丢下我。”

    “你做什么?”她瞪着他,这人怎么老做一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

    “抱着你啊。”他很理所当然地道:“如果你又跑了,我要上哪儿去找像你一样漂亮的娘子?”

    “你…”他突来的称赞令雷玦块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任何不正经的话,从他嘴里都可以说的那么自然?

    “娘子,”他放软了声调。“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你,你不要再赶我走了。”

    “你别再胡闹,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娘子。”

    “可是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娘子。”他很坚持。“你看过我的身体,而我和你单独在这里待了一个晚上,现在我还抱着你,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承认你是我的娘子?”

    天哪、地呀,他居然这么胡说,如果她清醒着,怎么可能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待上一晚?

    “你快放开我。”她努力喝斥。

    “不放。

    “你再不放,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她威胁道。

    “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客气’过。”他又似指控、又似哀怨地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把我摔下马去;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拿剑指着我,刚刚你也打了我一巴掌。娘子,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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