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情人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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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愿意告诉我的话。”她不肯轻易吐露对他的不舍,怕一旦泄露了心底的秘密,以后要逃离他的掌控就难了。

    黑崎云深沉的眼眸不知在思忖什么,微敛着眉睫,双手虽轻却牢牢的搂住她。

    “我必须到美国一趟。华怀恩笼络好些台商和美国客户,一起排挤‘崎美’的关系企业。”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咏彤天真的间。

    黑崎云不语,只定定地望住她。

    她登时恍然大悟。

    黑崎云出国后约莫一星期左右,小别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我姓朱。”娇咛的声音来自这位咏彤素未谋面的女客。

    王妈沏上两杯茶,又自顾回厨房张罗,沙发上她二人各据一隅,很有分庭抗礼的味道。咏彤没有开口,突如其来的陌生女子,让她拙于应付。

    朱秀是经过风狼的人,在高等涵养下,散发着一股沈静却逼人的气势。她啜了口茶,挺直腰杆,开门见山的说:

    “我是董事长的机要秘书,更是他在事业上的左右手,

    她是来要奖赏的吗?咏彤尽管或多或少猜出她的来意,仍不免被她的开场白弄得啼笑皆非。

    董永曾向她提过朱巧柔,很精明干练的女孩子。以她的人脉、能力,早就有资格出去闯荡江湖了,却始终忠心耿耿的跟随黑崎云,甘心听他使唤,做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单凭这份赤忱,就足以获颁杰出劳工奖。

    “你的杰出表现,想必董事长很清楚。”尽管跟他要求加薪或升官呀!黑崎云不是个吝啬的人,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会同意的。

    “他若清楚,我就不必熬得这么辛苦了。”她年近三十,芳华渐去,人生能有几个三十?黑崎云如果有心,会舍得让她虚度八年青春?

    乍闻他金屋藏娇时,朱巧柔还以为董永信口胡诌,怎知王欣欣一死,叶咏彤的名字就像止不住的狂狼,席卷“崎美”上下十二家分公司。所有同仁,几乎毫无异议的视她为董事长夫人。她凭什么?

    面对这一个倦态横生、腹突如鼓的孕妇,朱巧柔竟然莫名的升起胆寒畏怯之感。她是很美,有一种教人捉摸不住的神韵,很能魅惑人心的风采。难怪黑崎云深深陷入便无法自拔。其实…黑崎云自己不也具备了这样的性格?他们有一致的模糊与迷离…望之虽近,感觉却远。

    百分之百自恋的男人,才会去找一个和自己神似的女人。她有什么好?

    她跟随黑崎云整六年,陪他打过大大小小的阵仗,她才是他最亲密的伙件,才够格当上董事长夫人的宝座。

    “或者,你该向董先生反应,董事长授权给他,这种事他可以作主。”她不说明来意,咏彤只好跟她打迂回战术。反正她很闲,不在乎耗费时间做无聊的对谈。

    “他懂什么?”朱巧柔按捺不住,声音跟着提高八度。”高薪高位我都不稀罕,我要的是他。在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当他的妻子,你懂吗?”

    咏彤转脸面向西斜的夕阳,它正载浮载沉于一片彩霞余晕之中,惊艳似血的火红,使人不由自主的心悸。她同情的点点头。这样的痴心狂恋,她也有过,所以她懂。可惜,黑崎云是一只脱栅的猛虎,除非他愿意,否则任谁也驾驭驯服不了他。爱上他,无疑是另一出悲剧的开始。

    她对朱巧柔寄予无限的怜悯。

    “你爱他吗?”朱巧柔一问完,就自嘲地苦笑。“我真笨,谁会不爱他,像他那样的男人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终身伴侣。”

    “我曾经爱过他。”至于现在…咏彤一迳笑得飘忽,小心翼翼的不去挖掘深埋内心的真相。

    “曾经?”朱巧柔被她的轻似若无的笑弄乱了方寸。“你和他出双入对,同床共枕,他甚至让你怀他的孩子,而你对他的爱却仅止于过去式?嘿!不需要说僻话,要不就是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的意思是说,抑大概不清楚他名下的产业多到令人咋舌的地步,随便旗下一家分公司的年营业额都在数十亿元以上。嫁给他非但是飞上枝头作风凰,其坐拥的权责简直是个只欠缺头衔的皇后。”朱巧柔黯然地叹口气。“王欣欣死了以后,我一心以为一”

    “王欣欣死了?”而她竟一点都不知道?咏彤等不及她发表完高论,慌忙向她求证。

    “好几个月前。你没听说吗?”黑崎云没道理隐瞒这个算是“喜讯”的坏消息。

    咏彤茫然地摇摇头。她和黑崎云一起时,不是大声争吵,就是…根本没空暇说及其他。

    “那你一定也不知道那起车祸和他连边都沾不上?”朱巧柔洋洋得意,因她知道黑崎云的秘密比她多,这可显示他们之间的亲近程度,绝对比他们还更上一阶。她充其量只是个被豢养的女人!

    她用她自以为的论调暗暗的瞧不起咏彤,并且正很努力的要把她瞧扁。

    咏彤讶然的神色,给了她很大的精神鼓舞,让她决定把这件“天大”的秘密全盘托出,以召示其身分之重要。

    “是黑崎佑撞上王欣欣的。”她的话石破天惊地传进咏彤耳内。

    咏彤呆住了。好个黑崎云!

    “他什么都没对你说,可见他还把你当外人。”她非常强调最后两个字。

    “的确是,所以你还是很有机会当上董事长夫人。加油!”她起身,作出送客的姿势。“很抱歉,我累了。王妈,替我送一下朱秀。”

    朱巧柔走到玄关,忽然回头问:

    “你既然已经不爱他了,为什么还要怀他的孩子。别骗我你不尘这方面的常识。”

    咏彤没回答,她也在问自己。直到身后响起轻微的关门声,她也恍惚地僵在楼梯口,一时思绪如涛。

    唐朝元慎的“莺莺传”里写着:“始乱之,终弃之,故其宜也,余不敢恨!”

    恨又何用?话中虽留有周旋的余地,然咬牙切齿的心情,未尝不同。黑旖云强占了她,但并没有抛弃她,相反的,他还处心积虑的想和她共效于飞。她为什么不要?诚如朱巧柔所言,嫁给黑崎云便豆享之不尽的荣华台贝。她为什么不要?

    这是她翦水双瞳中重复的问号,难道不也是里旖云内心的疑惑?

    凌晨两点,面对达拉斯辉煌璀璨的萱见,里旖云缓缓啜箸白兰地,任由思绪放逐无垠长空。

    那彷佛着魔似的疯狂,在初初见面的夜里,他就有了不寻常的躁动。他要她!那绝望的水眸,唯晶灿的星芒,闪动箸对人世无情的忿恨;她美丽的容颜,承载大多凄楚与惆怅。

    八年,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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