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淡如短篇作品_让自己快乐的吴淡如短篇作品情魔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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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自己快乐的吴淡如短篇作品情魔法 (第12/22页)

常只是,在爱情中,把自己看得太重。爱人的爱情“服侍”不周的话,就寻死寻活,说穿了,只是人类婴期以哭闹获得注意的恶性衍生而已。爱人们睁开眼睛,小心这个“为”字。有些口口声声说“为”他牺牲这么久,他为什么都没有感觉?因为有时候的“为”那人并没有得到利益,只因被死缠乱打而厌烦不已。

    从前有一首流行情歌的歌词叫:为“你”我受冷风吹——什么的?我实在觉得这个“为”字很奇怪,人家又没叫你受冷风吹,你受冷风吹、你感冒,他也未必有比较过,谁“为”谁?

    谁都有伤心的权利

    谁都有伤心的权利,可是,大部分的人,在发泻自己的伤感时,往往没有想到,别人也有伤心的权利。

    一位朋友两年前失去了父亲,丧父之痛固然是大的逮击,但是那种悲伤会随着时间而淡去。这两年来最折磨她的并不是父亲的逝世,而是“未亡人”她的母所带给她的压力。

    虽然父亲在世时也不是个多体贴母亲的好丈夫,两人吵吵闹闹,住在同一屋檐下,也等于是形同陌路,但父亲在因中风去世后,母亲对父亲的爱忽然像魔术海绵一样扩张了。她在这两年来,动不动就把自己锁在房中哭泣,比从前更不爱出门。有时她已婚的哥哥jiejiemeimei回家团圆。祖孙三代和乐融融之际,母亲会突然悲从中来,在餐桌上嘤嘤哭泣了起来,使大家不知所措。每次大团圆变成追悼大会,让所有的人在屡次安慰无效下,渐渐会找借口不再参加,以免尴尬。

    因而又导致母亲大骂儿女不孝“你爸死了,你们就不理我?”要她出门参加活动,她一律以“不知道人家会怎么看我”为由拒绝,在家长嘘短叹。买了一件漂亮衣服弁她,她会说:“他人都不在了,穿这样会给人笑。”朋友的姐妹都已出嫁,哥哥老早另组小家庭,只有她一人与母亲同住,这两年来,被整得歇斯底里,有时对母亲会怒目相向,母亲就暗地向其他儿女投诉她的不孝,殊不知她因为要照顾母亲的情绪,使她连星期假日都不敢出去约会,精神已近乎崩溃。

    和母亲同哭,只会把每一天摘得愁云惨雾;装酷,母亲说她没良心。父亲生前,母亲成日和父亲吵架,要儿女“做公亲”死后,父亲反而如同母亲一片天。这可说是相当习见的传统妇女的感情表达方式。

    “谁都有伤心的权利,”她说“她少了一个感情不睦的丈夫,但我也少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为什么只有她有伤心的权利?”

    谁都有伤心的权利,只是,我们该希望的是,不要再让伤心成为家族的压力。可是,大部分的人,特别是感情纤弱的女性,在发泄自己的伤感时,往往没有想到,别人也有伤心的权利。

    另一位好友数年前面临丧弟之痛,最令她无法面对的并不是生离死别的事实,而是她母亲在大家快乐相聚时总会忽然哭泣的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固然残酷,事实上,她的弟弟在得忧育症自杀前,她曾建议母亲给他请心理医生,母亲的回答是:“有这样会给人家笑。不准!”并且在生活中多番给她的弟弟压力和打击,到他变成自我伤害性很强的精神病患,已经来不及了。

    “谁最该伤心?” 她说“每一个亲戚都不断的告诉我说,叫我善尽责任照顾我妈的情绪,可是这件事,逝者已矣,受伤害最大的是我!她现在来‘锦上添花’做什么?”

    她逢年过节根本不敢回老家,因为在精神上不断自虐并虐待全家人的母亲,在大家团圆桌吃饭时,总要故意空一个位子,多摆一份碗筷,气氛变得很奇怪,非搞到大家吃到一半触景伤情哭了起来。

    生离死别谁能免?时间会慢慢冲淡一切,但自我疗伤仍是必要的,受了情感上伤害的人,没有权利再把自己的伤口挖深,否则,伤害仍会与日俱增。大至生死相离,小至失恋都一样,总要把自己往上拉,而不是往下推。往下推,会失去的比本来失去的更多。有一次朋友去超市买东西,算帐的女孩把她的东西乱摔,一副不甘不顾的样子。她火起来,要找经理,另一位女孩替她求情,说:“她正在失恋,所以脾气坏!”这位朋友虽然想想算了,但仍把失恋的女孩训了一顿:“可是你现在是在工作,不是在谈恋爱!”

    谁都有伤心的权利,但谁也都有让身边的人不受负面影响的权利。

    当救世主遇到殴妻汉

    在面对两性问题时,我们还是此对承认,男人如果在婚姻中使用尽力,大部分的女人是无法抵抗

    “他看来有点娃娃脸,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我实在不相信他会殴妻。”朋友看了最近的影剧“传”闻后说“男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人本来就不能只看外表啊,男人女人都一样…”我随口想发表评论时,忽而,有什么哽住了我的喉咙。不,这件事不太一样,殴夫的女人绝对不会比殴妻的男人多。在面对两性问题时,我们还是必须承认,由于男女的生理差异及社会压力之不同,一个失败的婚姻对女性的负面作用确实比男人大。选错对象,女人可能付出的实质代价也比男人要大。因为,男人如果在婚姻中使用暴力,大部分的女人是无法抵抗的。

    殴妻,一直是这个文明社会没有消失过的话题。而传说中殴妻的人,其职位及教育程度也并非我们所想像的低。心理学家们一直在探究暴力狂的成因,发现,如果一个男人有个会殴打妻子的父亲,他们长大之后,殴妻的比例也比在正常家庭的小孩多好几倍。他们虽然会为母亲的遭遇感到不平,但那未必有助于他们对自我暴力倾向的约束。他们会在殴打妻子后,送给她们玫瑰花,不过,在他们向妻子跪地求饶之后“绝不再犯”的发誓常会被一再破戒。根据蒂娜透纳真人实事改编的“与爱何干”(WHA  TD DO WTTH LOVE)就是一个好例子。当然,殴妻者未必皆有家庭的“精神遗传”也有人是好竹出的歹笋,不过,想要有一而没有二,真难!

    最近看到一些惊人的数据指出,台湾百分之十一的妇女遭受过“殴打式”的婚姻暴力。这个数据太可怕了,如果女人都对这个数据认真,那么谁还敢结婚呢?但我们不能因为太想结婚,就忽然略了这个数据。

    也许你会想:每一个被殴的妻子,先前应该不知道,她许下终身的“良人”可能是个暴力狂吧!不然,谁会冒这么大的险呢?

    其实不然。我就知道几个实例,婚前即打得你死我活,还是兴高采烈结了婚,女人常会有“他会因结婚而改变”或 “当了爸爸他就会改变了吧”的愚忠。有个律师朋友还告诉我最近的一个法院判例,一个被殴的妻子提出不堪同居之虐待的控诉,法官以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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