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及拂云长(古言)_第6章唯有先生跟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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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唯有先生跟前 (第1/1页)

    第6章 唯有先生跟前

    “放开我!别碰我!我要杀了你!”南漪仿佛钉住翅膀的蝴蝶,目眦尽裂,如今浑身上下能调动的,唯有这张嘴了,此时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rou来,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谁知这话竟惹得他大笑起来。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无妨再多你一个。”他彻底没了和她周旋的耐性,直起身脱了衣衫,见她羞愤的连脖子都红了,耳珠子仿佛滴血琥珀,再忍不得,饿狼似的扑咬上去。

    修长指节攀上白玉山峰,玉兔娇滴滴,不算丰满,想是还年幼的缘故,只顾盘在手掌心捻磨,滑丢丢的,像冻结的羊乳。

    这娇躯的每一处都令他满意,玉山蜿蜒,顺势而下,是收紧的腰线,双掌捧起金桃似的臀瓣,最令男人趋之若鹜的地方,芳草迷离,那里竟是粉色的,每一处都透着青稚与疏离,他打手摸上去,伸指探了探,柔嫩的不可思议。

    他微微皱眉,太小了,于是难得生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来,这样紧致,只怕待会自己也不受用,两指分开花瓣,拇指找到秘处的珍珠,潦草地打转捻磨,盼着多少润泽些,自己一会儿也行的便宜。

    南漪在他的手摸上自己那处的瞬间就几乎晕厥,此时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来,一口气吊在喉咙里,缓了许久才咽下,隐约觉着自己怕是活不成了。

    难得耐着性子磋磨了会,见那秘径丝毫没有变化,仍旧干燥着,于是再懒得伺候,也拖延不得了,抽出手,换了自己的真家伙来,只入将一个头,就卡在那里进退不得了。

    他人生的高大,那处自然也不容小觑,可女儿家花径未曾缘客扫,两下里相交,犹如重剑入细鞘,必要费一番周折。于是擎起她的腿,掐着一只钳制住,一把将之顶在她的胸前,将那花蕊儿完全暴露出来。

    另一手扶住自己那物儿,上下滑动两下分开粉质质的花瓣,用力往里入去!南漪浑身颤抖,连牙关都咬合不住,再无一丝力气抵抗,只能任由自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那人凌辱。身上无一处不疼,当然最疼的还是脐下那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寮房没有燃灯,可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冷白的凝光撒在他的侧脸,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人,可正在做着禽兽一般的事,她想,原来禅奴说的是真的,凉人到了夜里是要化兽的。

    “我好疼…求求你,不要…”指甲陷在掌心也无法分散下面那种极致的疼感,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湛冲见已入将一半进去,再抬眼看她,气息奄奄,连哭都没了声息,方才嫣红的小脸已经变得惨白。

    可如今这态势哪里容得他想别的,那蜜径潮热紧致,只进了半部就箍得他头皮发麻,不知全部入将进去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一手牢牢钳住她的下巴,俯身狠劲儿亲了她两口,咬牙喘息着笑道“待会儿轻些夹我,我素久了…可不想太快。”那话儿亲昵自然,仿佛二人是久别的爱侣。

    南漪正疼的深思昏聩,根本听不出他这话是何意,只见他复又直起身,抬手拉起她的另一腿,最大限度分开了,闭息咬牙奋力一捣。南漪的天地瞬间崩裂,世间万物都仿佛静止。

    她高高扬起颈子,眼前凝成一层雾气,她想,自己今夜要死在这里了。

    ***一丝嫣红自两人交接处蜿蜒而下,落在灰白的褥子上,像夏末随风辞柯的落英,一切都止于最美的那一刻,其实他也并不好过,可见她疼得几乎半死,也终是发了些善心,忍住勃发的欲望,略停下动作,打算给她片刻喘息。月光下。

    她半睁着眼睛,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瞳仁竟是琥珀色,一边眼角旁还有颗泪痣,眉目若远山含黛,清醒时,顾盼流转,一颦一簇之间,皆是不自知的风情。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俯下身子凑近,声色亲昵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爱语,她当然不会回答他,可他也并不十分在意,鼻尖顺着秀致的下巴滑过鹅颈,游走于锁骨,最后停在那琉璃赤珠上。

    等戏弄够了,张嘴含住,才发现,原来她连这里也是甜的,忍不住轻轻啃啮吸吮起来,她还未从方才的巨痛中抽身,又觉身上最柔嫩的位置吃痛,一个激灵窜上来。

    可细辨这种疼,与身下那种极致的疼又并不相似,惊痛的背后,竟慢慢涌上一丝陌生又浅薄的快慰,虽稍纵即逝,可也足以让她心生畏惧,于是又无法自控的抽泣起来。

    “不要…”他的善心总是有限,身下复又开始抽动起来,这一动才发觉,他这回怕是误打误撞拾了个宝贝。

    这花径潮热紧致,千沟万壑,与它的主人不同,来回往复牵动之间,每一寸都在迎合他,每每回撤,都需花费许多念力才能守住精门。

    暗忖自成人以来,自己也算见识过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却无一个如此这般,便是初经人事时,也没有这样不能自守过,竟是奇了!

    处子不识情滋味,这等人间极乐想必她这趟也难能体会多少,他疏旷许久,只顾自己痛快,哪里顾及得上她,明知她疼的厉害,听得那哭声,随着两人之间的动作有节律的低吟浅唱,也只做一般女子交合时的yin欲呻吟,反倒越发兴奋起来。

    如今南漪早已虚脱无力,只随着他的动作,如海中的一叶泛狼扁舟,浮浮沉沉。又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被这人间尤物摆布,待终于尽兴,放出阳精,可那花径还在一股股有节律的收缩。

    他被裹的舒爽无比,极乐不能自拔,腰眼兀自阵阵酥麻,犹自缓抽慢送了会儿,舍不得马上离开。

    待他终于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抽离,才意识到自己竟破多年的规矩,没忍住泄在她身子里,兀自有些懊恼,从她身上翻下,只见那花径红肿,一时还未闭合,大股的浓白汩汩淌出来。

    这一幕看的他又有些起兴,忍不住伸手进去花径探了探,温润紧致,那小嘴儿旱鱼吐涎似的,煞是可爱,只是这处子破瓜。

    那处到底一片狼藉,腿根犹有沾染上的落红,鼻息间,腥膻中又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这味道深深刺激了他,下身那作孽雄物又似要鼓胀起来。

    忍不住自己狠摸了两把,可看她早已昏死过去,无声无息,再强着她行事也没甚意思。大泄过后,身心长久的疲乏达到顶峰,再撑不住,与她倒在一处,不久也睡了过去。

    ***南漪这场梦做了很久,她梦见自己又回到青苑,天气晴好的春日里,先生带着她在后庭移种香附子。

    她在人前总是一副持重端庄模样,唯有在先生跟前,才少有的流露出一丝顽劣俏皮。抽出一根香附的根茎,懒散地蹲在廊下逗弄熟睡的狸奴,草药的幽香惹得猫儿躲避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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