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及拂云长(古言)_第97章本来就极畏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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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本来就极畏寒 (第1/1页)

    第97章 本来就极畏寒

    就像当初我并不赞同你去插手世都后宫的那些事,但你执意想管,我就尽可能帮你扫清前路,除此之外,又能如何呢?”南漪用力回握住他,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善解人意?你怕是还对我有些误会,我可不是善性好相与的,只不过唯独对你使不出坏心眼罢了。”

    他牵着她走向自己的大帐,清了清喉咙,佯装无意地道“今日满月,可是十五来着?”南漪不疑有他“是十六。”

    他垂目看着脚下的路,心不在焉的“唔”了一声,只是脚下的步伐却开始加快,两人刚进了大帐,南漪就被他一把抱住了,她就知道这事早晚要来。

    尤其是最近他身子慢慢恢复了,之前两人偶尔在寂静的夜里耳鬓厮磨,多少次及要失守,都被她以他的身子还未好彻底为由中断了,这会儿见他一副饿狼似的模样。

    就知道今天恐怕逃不开了,可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如今在军中,还是主将的营帐里,外面偶尔还会路过夜巡的兵卒,在这里行这种云雨之事,总还是有些别扭的。

    于是趁着亲吻的间隙,南漪喘息着说“别在这里弄…”可已经快憋疯的燕王殿下误解了她的意思。

    他正要抱她去床上,一听这话停下脚步,愈发兴奋起来,急问着“那在哪儿?你挑地儿,桌子上?要不屏风那里?”南漪面红耳赤,又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听见,只得小声斥道“胡说八道什么?挑…挑什么地儿!

    我是说在军中,在这里…不好行那些个事儿。”他一口气顶到嗓子眼,又抱起她直走向桌案“小祖宗,你快睁开眼好好瞧瞧我吧,再等我就该彻底废了,到时有你哭的时候。”

    一把拂开桌上的东西,将她放躺上去,上去就是一通啃吻,弄得她心跳加速,南漪半眯着眼睛,视线落在帐顶上,可神识却越飞越远。可他转了一圈又回来,亲了亲她,撑在她上面专注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沉声问她“想不想我?”

    南漪歪着头看他反问“你呢?想不想我?”他手上不规矩,掐了那绵软的rou团一把,听她倒抽了口气才无奈叹息道“我日夜牵挂你,所以才让亓官带着我的禁卫去蟒山保护你,要不我也不至于身后失守被埋伏中箭,你的心呢?

    张嘴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这话倒说的让她生出几分愧疚之心,只得嗫嚅道“谁让你派人过来的?我自己本来就好好的。”他居高临下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挺好的,离开了我,还有机会再和旁的男子接触,怎么?给你砍几捆柴,打几缸水就能感动你了?”

    “你竟然派人监视我。”她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说的竟是李方年,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说!你还背着我做了什么?”

    一只贼手滑进她的衣裙里行不轨之事,却还要分心和她应对“那不是监视,而是保护,谁知道那人是不是心怀不轨,就凭你那样行事,万一遇到别有用心之人,哭都来不及。”

    南漪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对的,只是不愿让他称心如意“你都放我走了,还管我做什么?”

    他抽去她的裙带,手上忙活不停“对一个人来说,最难的莫过于知行合一,我虽然心里明白,可有些事就是放不下,我也拿自己没办法。”她还要再说,却被他以吻封缄,两人一时都投入深吻起来。

    直到她被欲望催动占领,再想不起说什么,他想的浑身都疼,从未有这样一刻的性急,匆匆脱了她的下裳,分开腿,低头就着细微的烛光探了探,很快那花径就急切的湿润起来,忍不住手指伸进去,微微动作,那底下就发出水泽碾磨的暧昧声音。

    他满意地笑了,凑到她耳朵上吻着“你也憋坏了吧…”南漪偏过头,没有理他,可手上捉着他的动作却越发用力,咬着银牙忍下一狼高过一狼的快感,没过多久,就再忍不得了,他说的没错。

    她也渴望他,轻轻抬起纤长的玉腿交缠在他的后腰上,牢牢锁紧了他,一手探到他那处,隔着下裳摸到那硬邦邦的高挺之物,又咬了咬牙,灵巧的小手钻进去,轻巧一拨弄就将之放出来。

    忍不住揉了几把引到自己身下,水目盈盈地看着他“来…”这世上简直没有比这个字更美妙的了,他暗暗地想,调整好姿势,两手分开那滑腻腻的臀瓣,挺腰往里送去。

    “轻些。”时隔许久,那细径又紧如处子。他不敢孟狼,怕伤着她,不得不又退出来,扶住了自己在那xue口来回滑动,试图让她再湿润些,她挺起腰身迎合着,妩媚婉转,美得犹如九天神女。

    他实在等不住了,又再次往里闯去,南漪只觉下腹空空,似乎只有他才能填满自己,再顾不得矜持,伸手抱住他的劲腰压向自己。嗯…”两人终于又回到最初的那个地方,彼此一时都震动非常,情热不能自已,他箍住她的细腰,一下下动作起来,开始还和风细雨,可却慢慢变得激烈起来。

    南漪在某一时只觉得自己身处在暴风疾雨的漩涡中,自己的全部感知都集中在某一处上,他的热情快要将她吞没,再也跟不上他的速度,手上一软就松开了,瘫在书案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伸手拨开她一侧的衣襟,将那雪白的玉团放出来,见那玉兔随着身下的动作轻跳,他看的眼馋,忍不住叼了口,听她倏然娇吟轻鸣,直到她这是得趣了,便越发使出全力撞击着,一手揉上那奶团子,感觉到那玲珑的赤珠一下下蹭着挑逗他的掌心。

    或许是两人都疏于云雨太久,欲望来的迅疾,他不知哪一下碰到她的机簧,南漪缩起双腿,紧紧绷起足弓,一手攥紧他的手臂。

    之前如泣如诉的呻吟戛然而止,只见她微微长得嘴,呼吸急促轻浅,再入不过百十下,就觉两人相交处溢出汩汩清泽,那紧致的甬道阵阵有节律地蠕动起来,他也再扛不住,猛顶了数下,欲要抽身出来撒在外头,不防却被她一把抱住了…

    “别走…”本来就是咬牙才准备退出去,她这样他还怎么控制得住,牢牢抱紧她,一手按住了,精关大开,一股脑泄在她的身子里。

    ***皇后在这个秋天越发的畏寒,如今她被挪到台城的北西所,那里的初秋已经觉得十分煎熬,她被囚禁在这里已经快十个月,身边的人被清了个干净,每日只有一个老太监负责给她送些食水。

    而膳房做好了再分派人给送到北西所,等老太监给她端上来时,那些东西早已凉透了,她本来就极畏寒,如今连口热乎的汤饭都供不上,每日都简直度日如年,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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