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_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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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第4/4页)

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户内sao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于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缛,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cao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cao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yinnang,又揉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cao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roudong,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cao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rou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cao,这趟cao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cao得我无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cao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caocao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cao?”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cao一回,好玩便cao,不好玩便不cao。”

    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于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rou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

    前庭吞吐黄瓜,后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观,举世第一yin娃。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他忽忖:“方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后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老绾怒气?推门而人,又见王景卧于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抽插阴户,虽觉可爱,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绾抢入,并不惊诧,亦不停止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他,老绾取出“起阳帕”缠于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sao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于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阴户挺露,老绾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绾先败下阵,随后余娘亦丢了。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绾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贝,还怕谁来?”

    真是:

    狼余娘愈狼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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