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百合)_第20章张开嘴咬下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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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张开嘴咬下去 (第1/1页)

    第20章 张开嘴咬下去

    任清舞当然有过“如果我不是任明之的亲meimei就好了”的念头,可悲的是她又同时无比确定一件事情…如果她不是任清舞,而是赵清舞、王清舞、李清舞…任明之根本不会那么温柔地对待她。

    如果她不是任清舞,任明之不会爱她。任明之会笑眯眯地摸她的头,给她一颗糖果,却不会把她抱在怀里,哄她吃下她讨厌的rou食。

    会在假期时偶尔陪她玩,却不会每一晚都倚靠在她床头给她讲故事。会告诉她“人是自由而独立的”却不会说“我给你包括我自己的一切”好吧,假如是那样,她也不会爱任明之的。

    年三十当天,不自觉地从一大清早就开始等待的任清舞,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人,便假装不经意地走到在浇花的母亲身边,状若随口地问了句:“妈,年货都买好了吗?”

    “买好了。”“哦…对联贴了吗?我去贴吧。”“没有,你去储藏室拿吧,在柜子下面的第二排抽屉里。”“嗯?不在书房吗?”明明几乎每一年的对联都是任明之写的。

    “你jiejie今年不在,没人写。”任清舞懵了一瞬,也顾不得什么,略急促地问:“jiejie怎么不在?公司不放假吗?”“放哦…忘记跟你说了,明之去邻市周家过年,估计初二才会回来吧。”任清舞追问:“为什么?”

    母亲好笑地看她一眼:“这哪有什么为什么?傻孩子,你沁表姐前年还是在咱家过的年呢。明年…哦…是今年了,她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总得先带回家见见。”

    食不知味地吃完年夜饭,任清舞借口出门赴约,却径直去了任明之独居的公寓,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站在了公寓门前按完了密码。门锁“咔嗒”一声自动弹出,打开条不宽不窄的缝隙。

    任清舞下意识要退,但很快就想起,这里面今天没有人。于是她抬起手,推开了门。每一次都是满心欢喜地来,这次却不同往日。任清舞茫然地站在略显空旷的客厅,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她看向房门紧闭的卧室,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回味起任明之的气息,涩的,苦的,清甜的,她拿起沙发上的毛毯,把脸埋进去,鼻尖耸动,深深吸了一口。

    “jiejie…”她躺上去,手里揪着毛毯的一角,把它虚虚地抱在怀里,不敢用一点力,仿佛那条满是任明之气息的毛毯就是任明之本人。“jiejie…”她闭上眼,眷恋地蹭蹭,不知自己面上已起了红潮。“jiejie…”困意袭来,她沉沉睡去。

    完全没发现天花板的角落里,有只摄像头在隐蔽地工作着。*开门的瞬间,浓郁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引得任明之迅速起了反应。

    开始发烫的、涨硬起来的腺体却没有得到她半分注意力。一路驱车飞驰的女人风尘仆仆,眼睛因为熬夜和疲累而微微泛红。

    高高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任明之神情略微放松,快步走到窗边,把临走前打开通风的窗户关上,转身后朝沙发走了两步,迟疑地停住。眼前依旧是几个小时前从监控中看见的画面,却不是她原本以为的被冷风吹到发烧。

    就是普通的…发情了而已。任明之站立在meimei几步之外的位置,低头看她。任清舞皱着眉,一张清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双腿难耐地蹭在一起轻轻摩擦,一只手从裤腰处伸进去。

    那块儿便鼓起一个小小的包,幅度极小的耸动着,松垮的毛衣领口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拽开,能清晰地看见一角紫色蕾丝边,衬得半露出来的酥胸更加细腻雪白。

    她神情似陶醉似痛苦,下巴高高昂起,贝齿咬住下唇,双眼紧闭,喘息声悠长。任明之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抑制贴,指尖的触感已经开始发烫。

    她面色平静地将它撕去。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深陷情潮中的任清舞努力睁开眼,看清眼前人的一刹那她还以为是幻觉,伸出手,唤道:“jiejie…?”

    任明之嗯了一声,向前迈出一步,握住她的手,黏腻的液体被蹭进掌心,任明之神色不变,仿佛那只是平常的水渍。“jiejie…”

    “嗯。”“难受…”“嗯。”任清舞拽了她一把,气力软绵绵的,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任明之只好又进两步,蹲下神,让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诱人的气息就在咫尺,任明之由着meimei凑近,用那guntang的脸颊蹭自己的下巴。

    “难受…”任清舞重复一遍,语气愈发娇软。经历过那种感觉,任明之当然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折磨人的滋味“有抑制剂,我去拿好不好?”“不好…”任明之看着那双已然快失去理智的眼睛,柔声问:“那清舞想要我做什么呢?”

    “要…你…”一直以来面容沉静的女人露出满意的笑,她摸摸meimei的脸,夸赞道:“诚实的乖女孩。”***

    一双有力的手抱起了她,暖暖的体温被拥抱传递,任清舞迷迷糊糊间只想要更多。想要贴近给她温暖的热源,想要被温柔地抚摸,想要空虚的被填满。

    她在那个怀抱中安心地蜷缩成幼儿的姿态,贪婪地吸着空气中不属于自己的那股信息素,可这样做除了令自己更难受外毫无作用,她低低呜咽着,环绕那人的双手紧了紧,急切地凑近,张嘴啃吻着那人的脖颈。

    略显尖利的犬齿已经碰到了柔软的腺体,到这时她却犹豫起来,只用齿尖反复摩挲,因为太过渴望又克制着。

    她的唇瓣都在颤抖。咬一口。有谁在这样怂恿她。咬一口。有人在这样诱惑她。咬一口。遵循你野兽一样的本能,咬下去。

    “姐、jiejie…”任清舞别开头,将脸埋进jiejie的颈窝,出口的话语已经带上细微的哽咽,她浑然不觉自己眼中有生理性的眼泪淌下,弄湿了任明之的衣领。“咬吧。”那个人语气平淡地这样说,她被抱到柔软的床铺上,泪眼朦胧间。

    她看见一只手的她指尖撩开了覆盖住脖颈的发尾,她看见细细密密的神经与蓝紫色血管被薄如蝉翼的一层膜保护着。

    她看见那个几乎是人最脆弱的器官在她面前裸露出来,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任清舞啜泣着摇头,语不成调地喊着“jiejie”似乎此刻她只能想起这个词。

    任明之抚摸着她的后背,有柔软发丝从指间溜过,如此平常的动作却引起怀中人一阵颤抖,呻吟出声,娇媚无比。“咬吧…咬我。”唇齿间的腺体guntang无比,甚至微微肿胀着,显得兴奋又期待。任清舞只觉有什么紧绷着的东西一下子断掉。

    她闭紧眼,张开嘴咬下去,难以形容的舒畅感随着这个动作而遍布全身,任清舞顿时全然忘却了刚刚是如何拒绝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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