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滛(古言H)_第29章膝下无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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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膝下无女 (第1/1页)

    第29章 膝下无女

    刘琰竟敢这么折磨二小姐!箫睿不禁怒从中来:他一直捧在心尖儿的珍宝竟被欺负成这个样子。箫睿伸出一指插入小洞。

    接着用唇叼住了花珠,只来回添弄了两下,花珠竟硬得不像话。爱液一股一股向外涌出,箫睿都来不及尽数吞进口中。

    箫睿一边添舐吮吸,一边将两指送入xue中抽插,黏腻的爱液挂满箫睿手指,竟还有一丝蜜液连着xiaoxue和箫睿的指尖。

    “我要roubang…”凌夕的xiaoxue紧紧吸着箫睿的手指,却仍旧觉得不够满足。箫睿不慌不忙,从旁边小几上拿起盛药的白玉汤匙,缓缓推入凌夕的xiaoxue,翻动着刮磨敏感的rou壁。

    凌夕浑身震颤,尖叫着被这不规则的器物搅动的连喷出几股yin水。箫睿将汤匙取出,竟是装了满满一勺纯净的蜜液。

    “夕儿的蜜液,想必是极甘甜吧…”箫睿一边将手指放入xue中继续抽动着,一边将一匙的yin液送至凌夕微张的口边。

    凌夕自知那是何物,竟伸出小舌卷了一口,黏腻的蜜液挂在她唇边,好不香yan。箫睿情动不已,凑上唇去,添净了凌夕唇边的爱液,接着将汤匙送入自己口中,就在凌夕面前饮下了她的甘甜。

    “啊…阿睿cao我…”凌夕受不住这极致的勾引,攀着箫睿的肩膀一遍遍求欢。箫睿心旌荡漾,一把扯开腰间玉带,掏出早已坚硬的男根。不似刘琰的龙根那般粗长威严,箫睿的阳物粉嫩清秀,尺寸却依然不可小觑。

    箫睿扶着男根拍打了几下凌夕的xiaoxue,又震出几股蜜液,一碰xue口,便感到xuerou在绞着他的阳物向里吸。终是在凌夕不断地苦苦哀求下,箫睿将阳物一挺,快速抽插起来“阿睿…啊roubang好大…入死夕儿了…”

    凌夕不住yin叫,胸前的两团乳儿被cao的左摇右晃。“阿睿…使劲cao夕儿的xue…cao尿夕儿…”箫睿大惊,暗骂昱王果然是个衣冠禽兽,竟教凌夕口出这般污言秽语。

    胯下力道不由得加重几分,手掌捏住凌夕不断晃动的乳rou,狠狠道:“夕儿哪里学来这些yin词艳语,这般狼荡竟如那窑子里的婊子!”凌夕闻言羞红了脸,然更加狼荡地喊着:“夕儿想被cao…夕儿就是sao…夕儿是窑子里…啊最sao的婊子!”

    “好,那我今天入死你…cao干你的xue…让你没力气爬出去再做婊子!”箫睿对凌夕又气又爱,更加卖力地将她送至极乐。箫睿跪在床上,将凌夕翻身趴在床上,抬起她浑圆的臀部,朝着紧致的xiaoxue发起最后的攻势。

    箫睿的阳物快速地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蜜液,guitou越顶越深,甚至顶到了zigong口,顶得凌夕小腹都微微隆起。

    “啊…阿睿…要到了…夕儿要去了…”哗得一股浓精射进凌夕的zigong深处,阳精guntang,激得她的花xue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

    箫睿见凌夕如脱力般趴在床上拼命喘着,无法动弹,瞬间清醒了几分,随之万分后悔,竟忘了她还病着,这时屋门被砰的一声踢开,箫睿转身便对上刘琰熊熊燃烧的怒火。

    “本王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这么伺候王妃的?你难道不知道她病着么!”刘琰大怒,盯着满床的凌乱不堪,随手摸了一件干净毯子上前将毫无一丝力气的凌夕裹了抱在怀中。

    “箫睿知错,请王爷责罚。”箫睿此刻清醒了许多,看着再度陷入昏迷的凌夕,他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自责自己怎能在夕儿病着的时候与她欢爱。

    “将郎中请来德馨居。”刘琰冷冷说道,继而头也不回地抱着凌夕大步走了出去。***银朱和竹青进来收拾屋子时,箫睿仍旧衣衫不整地在床边坐着出神。

    见箫睿胸膛裸露,肤白清瘦,刚刚欢爱过后的情欲之气尚未消散,银朱脸上一红,忍不住多瞧了两眼。“二小姐的嫁妆放在哪里了?”箫睿突然冷不丁地问道,吓得银朱连忙心虚地低下头。

    “都收在隔壁偏殿里,公子可要奴婢帮忙寻什么物件么?”箫睿是凌夕的伴读,不入奴籍,算不得下人,其他侍婢家奴便以“公子”相称。

    “不劳银朱姑娘。”箫睿并未察觉银朱羞涩之态,起身重新束好发,整理了衣冠,便独自向隔壁偏殿走去。如今朝堂虽看似安稳,几股势力却已开始蠢蠢欲动。梁顺王日渐张狂,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当下已经拿世家关系开刀,逼得杨氏与其联姻。

    下一步,不知他还会有何举动,会不会朝其他世家下手。刘琰担心凌夕安危,考虑到自己有时分身乏术,便决定提前放出箫睿,且把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悉数告知。

    箫睿得知后沉思良久,本以为二小姐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没想到还是到了不得不启用双姝令的时刻。

    双姝令是凌夕祖上传女不传男的一个秘密刺杀组织,虽内传武功算不得数一数二,但因为掌握独门秘器七星钉,暗杀实力却是首屈一指的。

    只不过大盛朝近年来国泰民安,双姝令不再有那么多任务,便被暗藏了几十年。凌夕的生母周氏,做为双姝令令主更是一次都没有启用过令牌令牌传至周氏一代,本是给凌夕的姨母大周氏的,奈何大周氏去世早,膝下无女,便留给了凌夕母亲小周氏。

    小周氏难产,临终前将令牌托付给箫睿父子,并将令牌存入了凌夕的嫁妆里,才有了箫睿领命照顾凌夕,为其掌着令牌的后续。再说凌夕,却是对此事一无所知。偏殿里,箫睿翻箱倒柜折腾了半天,脸色却越来越白。

    终是暗骂了一声,瘫坐在地,心如死灰地看着装满金钗玉镯的妆奁底层,原本应放着一枚铸了“姝”字令牌的暗格里此刻空空如也。

    箫睿惶惶不安,努力平复着心情思索着,且不提令牌因何不见,鉴于眼下只有自己知道关于令牌的秘密,又没有任何关于令牌失窃的线索,他现在急需找人寻求帮助。双姝令之所以称为“双姝”必然是还有另一块令牌。

    只是箫睿对此知之甚少,更不用说另一位令主的身份和掌管的势力了。随后的几日,凌夕病情时好时坏,刘琰连告了三日的假,干脆将凌夕安置在德馨居中,一天下来。

    除了处理政务便是事必躬亲地照料凌夕。到了初八这天,凌夕已是精神大好,一早便缠着刘琰带他去宫里参加表兄薛安辰的归朝宴。刘琰本想让她在家多休息几日,但终是不忍打破她满怀期待的希望,便允了她一起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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