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金龟婿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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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若未闻她不具威胁的抗议,大手仍旧如火如荼的肆虐着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浑圆。

    “不…不要这样…”她试图让自己的理智从阵阵袭来的快感之中醒来,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朝他紧贴:她是个淑女啊!

    “不要这样?那…这样如何?”他又是邪邪一笑,原停留在衣服外头的手,以令任汀滢咋舌的快速滑进了她的衣襟内,攻向肚兜底下的尖顶。

    “啊…不可以!”

    全然直接的肌肤相亲,霎时唤回了任汀澧差点跑光的女德和女诫,她发出了一声尖叫,胡乱的抬起双掌,本能的运了气劲,就往他胸口送去。

    没料到任汀湟有这么一招,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鹰的胸口结结实实的吃了她两掌。

    他或许学有西方精良的剑术,且多年来在海上拚生斗死也锻链出一副好体魄,但内功这玩意儿,他是半点也不曾学上身,如今硬吃了这有十多年功力的两掌,虽不致跌了个四脚朝天,但也伴随着一声闷哼,松开了对她的箝制。

    逃离了他怀抱的任汀湟,娇喘吁吁的抱紧自己的身子,蹲在离他最远的亭柱下,双腿还不停的打颤。

    她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从来不曾为任何事害怕过的她,此刻只觉得好可怕。

    虽然她娘早逝,没有人能教她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真正意义,但他这么对她应该算是无礼…不,是极度无礼了吧!

    要命的是,她竟然差点就背叛所有的礼教,随便让他为所欲为,若不是及时清醒…

    一个真正的名门淑女应该是不会这样子的吧?

    她该不会真是个失德的女人吧?

    不可能啊?若是这样,她就不会容许何承先对她动手动脚,呃…不会是因为他长得比何承先好看得太多、太多…不会是她迷上了他的“美色”吧?

    天啊!若让爹爹知道她迷恋“美色”而忘了女诚,只怕会从棺材里头跳出来砍她。

    不是的,她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这男人有魅惑邪术…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

    哀着隐隐作痛、气血翻腾的胸口,鹰诧异这个子娇小、看似弱不禁风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皱起眉头瞪向任汀滢,却见到她瑟缩着身子,水灵灵的大眼布满濯。

    那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霎时软化了他的心、策动了他大男人的保护欲,差点忘了才挨过她两掌的事。

    当他不自觉的想起身过去扶她一把时,才动了动身子,一阵难忍的晕眩便化作一股热流,直由胸膛溢出口中。

    呃?他吐血了?

    他讶异的看着自嘴角流下的液体-她…有本事将他打到吐血,却又躲在一旁装可怜?

    [喔!懊死!”他怎么老是学不乖?又对她心软了!

    觉得自己像个傻瓜的鹰,愤怒的就想抓她算帐。

    不用多说,他一动当然又是一阵气血乱窜,让他只好颓丧的坐在原地,试图让胸口的翻腾稍稍平息。

    任汀滢这掌劲虽没用上十成,可也有八、九分,看着鹰的嘴角沁血、动弹不得,她虽然觉得他是罪有应得,却又感到有一些些的不舍和不安。

    好吧!算他运气好,遇上她这个宽宏大量的名门千金,就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了。

    她撑起仍打颤个不停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来到他身边,自怀中掏出了手绢;为也轻拭去嘴角的血渍。

    听听她的口气!竟当他是个太过顽皮而受伤的小孩?

    接触到他那想杀人的目光,任汀滢的手轻缩了一下,她嗫嚅着:[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该死的女人,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鹰一睑挫败的咕哝着。

    一再错估了任汀滢真是他最大的失策,但这两掌之恨和不共载天之仇,他必然会从她身上讨回来的。

    他悻悻然的准备起身离去时,任汀滢却按住了他的肩头,不让他移动。

    “哎…你别乱动!这两掌我打得不轻,一定伤到内脏了,如果不先医治的话,拖久了很难治愈,所以你最好是留在这里养伤。”

    她还敢留下他?鹰挑起眉直盯着她,盯得任汀滢又是一阵脸河邡热,她马上羞赧的垂下头,不敢和他迷人的绿眸做正面接触。

    “别笑,我可没原谅你的无礼喔!”看到他饶富深意的笑脸,任汀滢发窘地嗅道:“本姑娘是怕你还没能出得了任家大门,就伤重死在这里,那会给我添麻烦的。”

    他轻薄她:而且是非常放肆的轻薄她,没将他一掌打死已经算是客气了,就算现在一脚把他踢出去,让他自生自灭也不为过,但是…她却舍不得这么做。

    她打死也不要承认自己其实并不想让他离开,打死也不要承认自己的确觊觎他的“美色”…当然,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具有好色的本性!

    她看了看他的腰际,给了自己一个留他下来的正当理由:“不过,我们任家没有多馀的能力供养你这张多出来的嘴,所以…”她伸手到他面前“把你的银子拿出来吧,我好替你抓藥疗伤,多出来的就当是你的住宿费用和对我不敬的补偿。”

    他又想吐血了!鹰的绿眸差点气得变红。

    般了半天她还是不放过他那袋银子,真不愧为商人的女儿:嗜财如命!

    她要他留下来?

    哼!既然她有兴趣引狼入室,那他又何妨当当这匹狼!

    但不是现在…他抚着愈发气闷的胸口。

    先让他将这该死的伤治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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