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有情郎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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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懂这女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耶,他吻了她,这事有这么严重吗?他不早在她十八岁时就吻过了,那年也不见她上演失踪啊。

    可是这一次,她不但将手机关机,还比他快一步逃窜回台北,害他一大早到武道馆想去接她却扑了个空,后来才得悉她搭弯刀的车已经北上了。

    他连忙跟著赶回来,回来之后,打到她家去的所有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到她公寓去,大门深锁,他不得其门而入,把一楼的通话电铃快按烂了也没人理他。

    她要存心消失到什么时候才甘愿出现?只是一个吻,他没有任何轻薄之意,她该不会想不开吧?

    难道她以为他是酒后乱性,所以才会吻她?

    那个吻对他意义重大,如果被她想成是他一时兽性大发就太不值得了,他得好好对她表态加以澄清才行…“阿驰,有情况。”卫十戒撞撞他手肘。

    “什么情况?”莫冠驰一派懒洋洋的,迳自喝著酒。

    他现在什么情况也不想管,天塌下来有他们两个顶著,幸而昨夜吻圆月时,她没有再给他一拳,要不然他准会沦为贺城西和卫十戒的笑柄。

    卫十戒望着斜后方“不妙的情况。”

    “什么不妙的情况?”莫冠驰仍旧兴趣缺缺。

    “对你不妙的情况。”卫十戒凝重地说:“你的月亮照进酒吧里来了,而且有个印地安男人似乎正试图摘月。”

    莫冠驰霍地转过头去。

    看到他找了一天的女人正好端端的坐在酒吧里,她穿了件简单的低V领黑色及膝洋装,长发垂在肩头,只是薄施脂粉竟就给人艳光四射的感觉。

    有个女子和她同桌,而桌旁有个印地安男人正在靠近她。

    那不是真正的印地安人,似乎有人正在办化妆舞会,一群大男人都扮成印地安族人,头上插著羽毛,脸上涂得红红黑黑,大伙手舞足蹈,乐得很。

    穿著传统印地安服饰的男人伸出手,拍上圆月的肩…“小何在大陆买房子给那女人住了,他说他也想跟她分手,可是那女人刚拿掉他的孩子,他于心不忍,只得再多照顾她一段时间…当年我们刚同居时,我也拿掉过他的孩子。

    “那年我们还是大三的学生,他也是又心疼我又自责无比,对我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这个人就是多情,才会被大陆那边的女孩子吃得死死的…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我不想永远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啊。”

    谢沛珊说到伤心处,眼眶又红了。

    她平时乐观进取,是个像阳光般的甜姐儿,可是一遇到感情的事,她的强势发挥不了作用,只能任男人宰割。

    “可是你还爱他。”

    圆月心不在焉的听谢沛珊诉苦,其实她自己的心情也乱糟糟的,可是好朋友更需要她的安慰,她也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一整天她都在睡眠状态中度过,除了电铃响过一阵子之外,她睡得还算好,直到晚上九点多她才起床。

    起床后,她发现手机里满是简讯留言,有莫冠驰的,也有沛珊的,她胆小的不愿去听莫冠驰的留言,只回了好友电话。

    因为小何又到大陆去安抚那名女子了,沛珊心情极端恶劣,一定要她出来陪她喝一杯,所以她就来了。但空著肚子喝酒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她觉得胃很难受,想吃碗热腾腾的担仔面…“就因为爱他,我才忍下来了啊。”谢沛珊自怜自艾地说:“要不然凭我谢沛珊的条件,难道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吗…”

    “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谢沛珊还没说完,一个不悦的嗓音在圆月头顶上方响起,她一抬头,面对一张彩绘的男性脸孔,男人厚实的手掌已经按在她纤小的肩头。

    圆月惊讶的看着印地安男人“咦?”“不准碰她!”

    狂吼传来,一拳揍上印地安男人的下巴,莫冠驰像尊战神,圆月的讶异又关升三分,今晚的惊喜(或惊吓)可真多!

    “哪来的疯子啊?”印地安男人毫无防备之下被揍了一拳,心有不甘,也开始还击。

    两个大男人你来我往,吓得客人纷纷实逃,贺城西气定神闲的看着店内一片狼藉,心疼也是枉然,男人为女人疯起来是没有理性的,他也不必阻止这一场干戈了。

    “就算是疯子也比你这个登徒子强!”莫冠驰咬牙地说。

    “什么登徒子?你这个神经病!”印地安人感到莫名其妙,突地又扫过去一腿,踢中对手的膝盖。“不要再打了!”圆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又不是小孩子,还来打架这一套。

    “我没有打他,是这家伙要打我!”印地安男人气愤的说。

    “你该打!”莫冠驰又揍上一拳,索性抽掉领带甩在一边“你碰我的女人就该打,我打死你!”

    “住手!”圆月又气又恼“莫冠驰,我不是你的女人,还有,那是我弟弟,你不要再打他了,要不然我也要打你了!”

    “你弟弟?”莫冠驰愣住了,硬生生收回拳头。

    难怪他打不过印地安人。

    这些年来他在美国受过一些武技训练,出手快、狠、准,但刚才面对印地安人浑厚扎实的攻势和拳头,他竟有招架不住之感,原来他是弯刀!

    自小就受凌门正宗武术打底的弯刀,武学造诣自然比他这个半路才学武的人厉害多了。

    “对!我是她弟弟!”弯刀盛气凌人的瞪著莫冠驰,嘲讽地扬起嘴角“请问阁下又是谁?”

    他和赛车场的同事在此聚会,看到圆月,原想叫她回去,不要在酒吧逗留,没想到却飞来横祸,被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的大个儿给打了,真是倒楣。

    莫冠驰深吸了口气“我是莫冠驰。”

    算他有眼无珠,什么人不好打,打到未来小舅子。

    听说未来岳父最疼的就是这个小舅子,要是他回去向未来岳父参上一本、告上一状…看来他情路更坎坷了。

    圆月第一次到莫冠驰的住处,他住在台北赫赫有名的“高贵大厦”里,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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